文夕一脸平静,娇羞羞地靠近舒生,道:“公子,要不我们进屋吧?”
“哼”浮岚把舒生拽到自己身边,星河城还真是个可怕的地,尤其是星河城的女人,一天到晚想着跟他抢媳妇,用心不良,害的他吃了不少的醋。
文夕看到“舒四喜”那双冷冽的眼神,不自主地颤抖起来:“舒......”
幸好舒生比较年香惜玉,宽慰文夕道:“文夕小姐,我们马上要出去救火,实在不方便带着你。”
比起“舒四喜”文夕觉得舒生比较好看,无论是说话还是举止都比较招蜂引蝶,娇情道:“我虽修为低,但也想跟在你们身后帮帮忙,看到那么多人受害,心里也十分难过。”
舒生暗想:为了靠近我这大帅哥,你也是煞费苦心,唉!可惜!就算我答应,我身边的男人不会答应,如今我对女人失去感觉,带你?我只会把你往火坑里推。不过还是笑笑道:“我主要是怕弄脏文夕小姐,万一衣服或头发被火烧到,恐怕就......”
“啊?”文夕吃惊地张着大嘴。
浮岚突然冷声说道:“她要是想去帮忙那就去吧,正好需要一个扛水桶的人。”
扛水桶?舒生眉毛一挑,想不到浮岚也变坏了,会吓唬小姑娘。
文夕赶忙摇手道:“那我还是不去了,就在这等你们。”
“走。”浮岚拽舒生的样子就像牵一条爱偷腥的猫。
舒生在后面大声道:“文夕小姐,你还是回去好好休息,让其他人保护你......”
“啰嗦。”此刻浮岚心里真是有苦说不出,本打算喝酒后上了他,没想到被“坏女人”给破坏了氛围。
离开文夕一段距离后,舒生那颗无处安放的小心情用手指头勾了勾浮岚下巴,色眯眯道:“四喜,我们去找一住宿的地方喝酒吧。”
“好。”浮岚迫不及待地答应了。
第二天,舒生又是睡到太阳晒到屁股才醒来,伸伸懒腰,忙了一天一夜,浑身酸痛,用力拱了拱浮岚,吼道:“起床了,你这说话不算说的家伙。”
明明说好是他上他的,到最后还是被这臭男人给捅了。
浮岚酒喝多了简直不是人,像是发情的疯狗,狠狠揉捏舒生,奈何又没他力气大,只能“嗷嗷”叫。
舒生觉着口渴,光着屁股下床倒水喝,扭头发现浮岚盯着他屁股看。
舒生脾气爆发:“看什么看?还不赶紧穿衣服!”
心里气呼呼的,打算从此不理浮岚,除非跪下来求他,两次都把他搞得人不人鬼不鬼,幸好这次屁股没上次那么疼痛。
两人穿好衣服,洗漱后把凌乱的头发整理好,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往星河城修士大殿走去。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文泽图在殿内摔杯子的声音,“铛”那还真是一个脆。
守在门口的修士见昨天贵客来了,行了礼,其中一人进去禀报。
文泽图脸色正怒,冲着前来禀报的弟子大声吼道:“又发生什么坏事?”
弟子不敢抬头:“不是,是舒公子来了。”
稍作片刻,文泽图消消火坐了下来,道:“进来吧。”不能让外人看的他一副失态的模样。
舒生听见里面没动静后,缓缓进入,将眼前景象看了一下,地上摔破的不止是一个茶杯,好多个,还有乱七八糟的其他东西。大殿内有南郭兄弟、三夫人穆青、风琼雪以及一些陌生的面孔。
舒生给文泽图作辑道:“文掌门,您这是怎么了?”
文泽图缓了一口气,道:“还不是鬼雨和染王,昨夜在我城内到处放火,想要我们全星河城的命,简直欺人太甚。”
舒生道:“这事我知道,也前去帮忙救火的。”
“还有这信......”文泽图从桌上拿起一张纸,抖了抖几下,气道:“摆明了要灭我星河城。”
舒生上前接过信,略微地看了一下,表现的很惊讶:“敢问文掌门,这信从何来?”
风琼雪站在大殿中间,假装不认识舒生,大声道:“是鬼雨昨晚交给我的。”
舒生也假装不认识风琼雪,道:“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要将这封信交给你,而不是交给其他人?”
风琼雪用手指扫过所有人,嗤笑道:“因为你们都不是好人,卑鄙、下流、无耻......”
“啪”文泽图大发雷霆跳了起来,道:“住口,你信不信我现就撕烂你的嘴?”
风琼雪更加冷漠地站在那,道:“你倒是做啊?别说些没用的话。”
“你?”文泽图一气之下,果真要冲过去,不过被舒生和文君图一起拦下。
文君图道:“大哥,琼雪从小和我们一起长大,如同我们亲妹妹,别动手打她。”
文泽图向来看中的是利益,哪会在乎什么妹妹,吼道:“她哪有点像我们亲人?帮着鬼雨一起来对付我们。”
舒生表面上对星河城客客气气,但内心还是帮衬风琼雪和鬼雨,开导文泽图道:“信中说‘要是风琼雪少一根汗毛就杀了你’?文掌门,做事千万别冲动,鬼雨的厉害大家都知道。”
文泽图气道:“哼,昨晚烧我星河城,带走我的大儿子,现在又来恐吓我,当真我什么事干不出来?”
“带走您的大儿子?”舒生诧异,没听染王说起设此一局,不过染王也告诉过文泽图大儿子信息,是大夫人青梳所生,名叫文平,而大夫人乃丹霞岭的人,也是舒生娘的师姐。
往年她们的师父无忧女真人没少往外面送弟子,只是这青梳最苦命的一个,被星河城诬陷成在外偷男人,留下六岁的文平后自杀了,自从那以后,文平也不许修炼,关在家中不让出去。
从文泽图的语气中听的出他并不在乎这个儿子,包括在场之人也都只字不提文平昨晚不见了。
比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文君图也很在意风琼雪今早交给文泽图的那份信,再次拿了起来细看,问道:“夜雨凡当真没死?”
闻言,文泽图神色一蹦,瞪眼瞧向胞弟:“你竟然相信鬼雨大魔头的话?‘交出夜雨凡’只不过是他要攻打我们星河城的理由。”
文君图神色黯然,虽然文泽图之前给过大家答案,但对他而已无法相信,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今天再加上鬼雨这封信让他又回忆起过去,问道:“夜雨凡当年究竟是怎么死的?”
“死?”风琼雪抢先答道:“那不过是文掌门个人的一面之词,这些年我一直用阴邪之术召雨凡的魂魄从未成功过。”须臾,风琼雪没给文泽图辩解的机会,接着道:“文掌门一定会说雨凡早已魂飞魄散,并且是鬼雨所为。”
文泽图反问她:“难道不是吗?”
“呵呵”风琼雪冷笑两声,道:“我倒想问问文掌门,鬼雨为何要杀雨凡?”
文泽图气呼呼地指向风琼雪:“你这是在质疑我当年说的话?”
“不是质疑,而且确信!”风琼雪被关在静安楼多年,早就积压很多怨气。一直无法弄清楚雨凡的死,幸好鬼雨送来一封信,让她彻底坚定其中一定有什么隐瞒,喝道:“当年你告诉我们每个人雨凡是因为教会你们文家生之纲和死之领才被鬼雨害死的。那敢问文掌门,为何鬼雨兄弟中只有雨凡一人被鬼雨害死?又为何文掌门一夜之间修为大增?”
这次风琼雪同样不给他反驳的机会:“你是怕雨凡夺走你掌门位置吧?与其质疑鬼雨害死雨凡,我倒更认为是你害死雨凡......”
“住口!”文泽图彻底失控,见身旁已没东西砸,隔空挥出一掌,霸劲十足。
幸好舒生和浮岚一直都在观察文泽图,见他动手,同时挥出掌劲,把文泽图的掌力全都打散。
“你们?”文泽图惊愕地看向他两,很少有人敢对他出手。
舒生宁静道:“文掌门还是多考虑星河城。”
风琼雪依然不畏惧,反而怒气更涨,大声叱道:“到今日你才想到要杀我灭口,未免也太晚了点吧?”
文君图看这二人大肆攻击对方,互不相容,让外人瞧见多影响星河城形象,走到风琼雪身边,安慰道:“你先回去休息,别在这和大哥顶撞,雨凡的事就交给我来处理。”
眼看事实快要明了,风琼雪怎么会让别人来处理?两眼红彤彤地瞪着文君图道:“你处理了这么多年有什么结果没?亏雨凡对你那么好,拿你当作他最好的朋友,你对得起他吗?”
文君图叹声:“我对不起他。”
风琼雪步步紧逼道:“一句对不起就能化消你们对他所做的事?”
忽然,门外一急促促地脚步声奔了进来,一名黑衣修士浑身邋遢、满头大汗直接跪到文泽图跟前,双手呈上一信封的同时表情很是痛苦地说道:“四公子被鬼雨劫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