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太能理解了,你帮我理财是我求之不得的,这样可以腾出我的精力开展业务,有百利而无一害。”王智文没有丝毫的忧豫,理智让他明白,事情必须这样做。钱天楠等人是要出巨资的,也只有这样才有利打消钱天楠及各方的顾虑,减少阻力,加快资金的注入,让事情进展的更顺利些。
钱天楠见王智文很理智很配合,心中稍安,道:“我盼着你早日立起来,早日成为24K金的亿万富翁。”
魏福禄睁开他那小眼射出精光,道:“我看好智文老弟,多说两年,少则一年,他厘清楚江数控厂外债之日就是他成为亿万富翁之时。”在座的均认同魏福禄所言不虚,正要举杯,魏福禄的那位萍儿来了。
她上穿杭缎小袄,下配一席红色长裙,刚出浴的黑亮长发松软优雅盘起,一根链珠银簪插牢发髻,红扑扑的脸儿洗尽铅华薄施粉黛,努力尽显女儿本来风韵。有道是,出水芙蓉千般好,艳花本色更胜春。又道是,看似朴实无华实则匠心独运。
她急移莲步,旁若无人,直奔魏福禄。魏福福见了萍儿早已酥了骨头,忙迎上来。萍儿扑到魏福禄的怀里,魏福禄接住她的艳唇就是一吻。
在座的几人鼓掌叫好。郭融豪道:“有道是,久别胜新婚,此言不虚也。”几人闻听,不约而同地笑起来。笑声中萍儿转身,脸儿绯红着款款一揖,道:“我晚来一步,还望诸位哥哥海涵”
“萍儿,客气了,客气了。”
“我给各位哥哥把酒满上。”萍儿动作轻柔娴熟,给几位满了酒又道:“我代我的好阿哥敬各位哥哥一杯。”
“慢,萍儿,我们已喝了不少的酒,你又来晚了,让我魏兄等的猴急,你说这酒该怎么喝吧。”郭融豪说
“呦,郭哥,咱们不是初识呦,小女子不胜酒力,您也是知道的,还望郭哥怜惜。”萍儿梨花带雨的,软言软语相求。
“郭哥心中自然有数,你刚刚进屋,还滴酒未沾。”郭融豪语音强硬,豪不通融。
萍儿久经风月场,自是经验丰富,见在座的都是重量级人物,郭融豪的态度又强硬,便见风使舵,道:“魏阿哥对我疼爱有加,我就是喝倒了也是应该的,方显红颜知己本色。”萍儿取出三个酒杯,立于桌上,动作缓缓却不失豪气地斟满了酒,道:“我先干三杯如何。”
“好,干吧。”
萍儿端起酒杯,手帕一托,缓缓地饮。酒桌上的都是老手,也都明白这杯酒没喝进去多少,全流在手帕上了,但碍于魏福禄的情面,也就没人再挑剔。萍儿喝罢这杯酒,楚楚惹人怜地在魏福禄面前一连串的干咳起来。
魏福禄看在眼里也不敢说不让萍儿喝,心疼一位小姐那会招来耻笑,但萍儿给的面子绝对到位,又不能不管,魏福禄道:“萍儿,久别胜新婚,咱这交杯酒,我是等不及了。”来,魏福禄说着端起一杯递给萍儿,自己端起一杯道:“几位也给个面子,我们还得那个了,别让酒耽误了“幸”事,怪着急的。谢谢了,谢谢了,咱干了杯中酒。”
众人见魏福禄如此说,也不好再说什么,王千贵,道:“好,你俩把交杯酒喝了吧。”
魏福禄见好就收,朝萍儿道:“你回去等我吧,我们还得说点事。”
萍儿朝大家似是报谦地一揖,微微一笑,如释重负地走了。
钱天楠见萍儿走了,道:“我们今天聚会不错,大家肝胆相照劲往一块使,我们的命运共同体定会有辉煌的明天。”
王千贵道:“下个月就到我的还贷日,设置智文老哥的还贷日别跟我撞车。”
“你放心吧,我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钱天楠应道。
“咱有了这过桥资金,以后楚江银行这2点的返利还收吗?”魏福禄问道。
“这不好说,只能一例一说,大家放心,能给大家省的,我肯定想办法给大家省。大家还有什么问题没有,如没有就说到这。今晚大家就都别走了,晚上消费都算我的,我请客,我这新来了几位小姐还是不错的。”钱天楠笑吟吟,诚意相邀。
“不行,我得走,晚上我还得回去赶着写点材料。”王智文说。
“你还真走不了,天马审计公司的赵经理,我约来了,咱俩得去跟他商量一下你起照审计的事。”
“哦,这样,听你安排。”王智文见钱天楠安排的紧凑而有条理,心生敬佩,更亲眼见证了钱天楠的资金动员能力,虽心里还有丝丝隐忧,但他预感到自己收购楚江数控机床厂的行动必定成功。王智文开始盘算,全国博览定货会马上就要召开了,在展会上一定要以全新的面貌亮像,全力以赴打好第一炮,争取开门红。
钱天楠和王智文分手后,开车直奔翠屏山别墅区。翠屏山风景之优美远胜渲染的油画,尤其是在这傍晚时分,漫山的墨绿里掩映着的一座座二层小楼被夕阳镀上了一层碎金,像极了绿海中的一座座闪着金光孤岛,在霞光的辉映下各展风韵。
钱天楠对这里比较熟,蔡婧住的大致方位他也知道,所以他没费多大事就来到了蔡婧的住处。钱天楠和她很早以前就相识,蔡婧不仅是个美女而且也很有才干,但她在风华正茂,前途看好的情况下,为什么突然在市府办公室主任的岗上辞职,钱天楠也不十分清楚,只是听说她和王永康的关系过密。
昨天蔡婧给钱天楠打来电话,让他今天务必来一趟。钱天楠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楚江如鱼得水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得到了王永康的鼎力支持,所以钱天楠没有犹豫立刻奔来翠屏山。
钱天楠轻轻敲了敲门,里面就传出趿拉的脚步声和一脆声声的“请进。”
钱天楠进屋见蔡婧身上穿着一件吊带筒裙,脚上穿着一双拖鞋,如脂的肌肤尽情地裸露着,鲜亮照人,看上去哪像三十多岁,也就二十岁出头。蔡婧见钱天楠进门就道:“呀,钱哥,你怎么这晚才来,我都等急了。快,进来,坐。”蔡婧的语气里没有一点陌生感,埋愿的口气里透满着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