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天齐一行人浩浩荡荡向昆仑山而去。
一路上惹的不少旁人艳羡:“这是谁家公子,出门好大的排场,尽是女弟子随行!”
一人道:“难不成你陈兄还不知道,那少年公子就是这几年武林在找的晁天齐,那随行的是寒魄仙宫的圣女宫众人。”
“哦,那晁天齐不是失踪了吗?听说还是寒魄仙宫宫主的小相公!”刚才艳羡的男子继续问道。
“陈兄真是孤陋寡闻,想来那寒红菱觉得的自己年纪大了不能生养,前几日刚把圣女寒白芷许配给晁天齐,这随行的圣女宫就是陪嫁的嫁妆!
“哦?这可是大手笔啊,寒魄仙宫嫁女就是大气!”
“哈哈,我等是没这命了,如今寒魄仙宫已传令江湖,但凡和这随行六百人作对,不仅是和寒魄仙宫作对,更是与岭南齐云山为敌!”
“端是大气,这晁天齐好大的艳福!”
“哈哈,若是你知道不仅寒白芷下嫁晁天齐,其舵下七位香主也赐予晁天齐当通房丫头,你定然更是艳羡。”
第一个男子也哈哈大笑:“果真好命,十一二岁就获美眷无数,男人的至高追求啊!”
这时一个腰肥腿粗的妇人走来:“陈百万,你又飘了啊,给我回家跪祠堂去,让你至高追求,让你艳羡旁人,老娘哪一日不是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
酒馆众人哈哈大笑。
一路上这种争议太多了,晁天齐听的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寒白芷听不得闲言碎语,要让人去劝说,温夫人摆摆手:“悠悠众口,堵的了一时堵不了一世,随他们去吧!”
寒白芷只好也装作不理会。
司徒洪荒虽然疯疯癫癫,但见众人艳羡自己贤弟,更是大乐:“娘说的极是,江湖最不缺的就是情仇恩怨和花边新闻,贤弟一口气吃下整个圣女宫,别人艳羡也是应该的!”
晁天齐忙摆手:“司徒大哥就别取笑小弟了,我只答应寒红菱娶寒白芷,可没答应整个圣女宫都收入自己囊中。”
司徒洪荒拍手大笑:“哈哈,贤弟说的哪里话,寒白芷手下七个香主给你当通房丫鬟,这难道是我胡说!”
晁天齐忙解释:“是陪嫁丫鬟!”
“错了错了,寒红菱第一次说的是暖床丫鬟,第二次才说的陪嫁丫鬟,但不管如何还不是你晁天齐的私人财产!”司徒洪荒继续大笑。
晁天齐局促不安。
司徒洪荒又道:“不仅如此,寒红菱还把五六百的圣女宫诸女给你当嫁妆,你当何意,还不是送了!你个白臂红唇的后花园。”
“往后你晁天齐想枕哪个姐姐臂膀,想嗅哪个姐姐唇齿,还不是你晁天齐说了算!”
晁天齐更是局促,只好不理这疯老哥,扬鞭离去!
众女同样被说的羞涩难当,尤其寒白芷和七位香主更是脸如红猴,不禁也赶紧跟那晁天齐一样扬鞭催马。
司徒洪荒大乐。
温夫人也笑了:“老丈莫再取笑天齐了,说的我这老妇人都觉得脸红面臊,快快赶路吧!”
温夫人说完又对身边的李姝道:“好女儿,这寒红菱确实考虑周到,晁天齐这么多女子都纳了,既然你也喜欢就随他心意吧,这样说来还真是便宜这臭小子,我李家吃大亏了!”
李姝羞涩的点点头:“干姐姐确实考虑周到,若不是知道这晁天齐左拥右抱,我又怎肯答应做个管事的二夫人。”
“他从小胡闹惯了,除了娘,最听我的话,我不照料他,指不定后面荒唐成什么样!”
“这才十一岁,就惹出诸多麻烦,今日更是如此大张旗鼓的丢人现眼,只怕我李姝的话慢慢的也不好使了。”
温夫人见李姝走出往日的阴影,不禁更是感激寒红菱的安排。
当日她在自己耳朵边说的就是晁天齐祖父生性风流,这晁天齐也定是个三妻四妾的主。
往后日子长着呢,他祖父就是吃的女人的亏,难不成让晁天齐也胡乱拈花惹草,沾染是非?
女人虽是亲切,哪儿有从小长大的姐姐亲切?
若是李姝嫁给晁天齐,一来晁李两家更是亲上加亲,二来也给天齐绑个耳提命面的管家婆,三来这李姝一看就是心悦天齐,只是心中有埂过不去而已。
寒红菱还说晁寒两家重归于好不可能,但该补偿的她寒红菱定会补偿。
不是灭了你晁家满门吗,不是你要多添子嗣吗,一个两个媳妇哪够,我给他八个如花似玉的美眷。
不仅如此临走更是大笔一挥,圣女宫五百七十多个弟子也给他当嫁妆。
生,赶紧生。
你晁天齐生的越多,我就不信你还能对我寒红菱喊打喊杀。
最后寒红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不仅说服了温夫人,更是将李姝心中的顾忌排除。
是啊,这晁天齐从小就胡闹,这才十一岁就高大英俊,往后恐怕更是少不了红尘劫。
我李姝虽然因为受辱不想嫁人,但又怎么忍心看着从小长大的弟弟以后胡闹闯祸,不好收场呢。
而且我确实喜欢这黑小子晁天齐,虽然调皮捣蛋,但最是喜欢哄我开心。
但凡我一生气,就会好姐姐好姐姐的哀求个不停,不仅如此,只要我说一他不敢说二。
也罢,既然心都给了他,这惨败的身子他想要也拿去吧,只要他好,我又有何不同意呢?
晁天齐一路催马,身后八女一老妪如影随形。
一回头众人还在后面,这才停下等候。
那寒白芷上前:“公子可是累了,白芷这就命人寻休息的地方!”
晁天齐忙摆手:“好姐姐,我不累,只是怕后面人追不上这才停下等候。”
晁天齐又见那寒白芷面如凝霜,肤如雪莲,此刻正用自己的贴身丝帕帮自己擦汗,端是好看好闻,不禁看呆。
突然道:“好姐姐,你怎生的如此动人,怕是最闪耀的宝珠都无法遮住你的光彩!”
寒白芷哪听过这种话,又见晁天齐说的情真意切,不禁红霞遍布:“公子,且莫乱说哄我开心!”
晁天齐忙摇摇头,更是细语轻言、情话绵绵:“好姐姐,我哪儿敢乱开玩笑,你笑起来最是好看,那日你摘下面纱我就觉得好欢喜!”
寒白衣大羞,忙扭头不理晁天齐,谁知那嘴像抹了蜜的晁天齐又开始对自己背影品头论足。
说什么春寒弱柳,说什么扶桑神枝,说什么夭桃秾李,说什么空谷幽兰,说什么凡间仙子,说什么月宫嫦娥。
这一番话不仅说的寒白芷低眉垂眼、脸红耳赤,就是旁边的七个香主女子也桃羞杏让、顾影惭形。
樊婆婆不禁感慨:“你这晁天齐,还不住口,我这老太婆都听的羞涩,何况这一群二十左右云英未嫁的姑娘!”
晁天齐这才醒悟过来,赶紧拱手作揖:“婆婆教训的是!”
樊婆婆又道:“虽然我姑娘把这些女子送给你做嫁妆,但这些糖言蜜语等你们到了没人的地方再说,免得旁人看了笑话!”
晁天齐又是拱手作揖:“是天齐情不自禁了,以后绝不再犯。”
寒白芷见樊婆婆说的极重,忙扭头帮着晁天齐说起话来。
“婆婆,这天齐虽是说些胡话,但这个不能怪他,是我面嫩听不得这样的胡话!”
众女也纷纷劝说:“是啊,不关公子的事,是我们听不得这样的话,有些不习惯罢了!”
晁天齐也很是尴尬,这到了昆仑山会是什么节奏?
倚红坐绿,瑶琴古筝?
卧柳眠花,浪酒闲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