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风数了一下,围着他的包括大汉在内一共是七个人,看他们一脸凶狠的样子,这肯定不是第一次犯案了,果然哥谭市人才济济啊。
“各位,请先稍安勿躁,我先问一下各位,留下一只手行不行?”李晨风一脸镇定的看着他们,即便是这么残忍的话也能轻易说出口。
“哈哈哈哈……”周围的人都大笑了起来,大汉更是笑的钢管都拿不稳了:“一只手?没想到你小子还对自己挺狠的嘛,不过我们要的可不是你的手,而是你的命!”
大汉握着钢管指向李晨风:“给我打!”其余六人也都抄起家伙冲了上来,看来是准备把李晨风活活打死。
李晨风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看着冲在最前面那个拿着水管钳的家伙,侧身就踹出一脚。
那家伙的水管钳才挥到一半,就被李晨风给踹了出去,他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显得有些惊讶。
第二个拿着链子锁的家伙也没来得及把武器挥起来,就觉得手上一紧,再仔细一看,李晨风已经把他手里的链子锁给踩在了脚底下,任凭他怎么用力都夺不回来。
看到他一下子缴了两个人的械,其他人也都有所忌惮,停下了前冲的脚步,不过他们显然不打算让开,依然是把李晨风围在中间。
李晨风的语气现在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温和了:“再问你们一遍,留下只手行不行?”
站在后面指挥的大汉冷笑了一声:“看你这身手,是中国人?踹你死空腹?看我给你点颜色瞧瞧。”
说着他从腰上抽出一把左轮手枪,直直的指向李晨风:“臭小子,欢迎来到资本主义国家!”
说完他也不多废话,对着李晨风抬手就是一枪。“砰”枪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非常清脆,一大群乌鸦被枪声给惊醒,“呱啦呱啦”的飞上了半空中。
大汉冷笑着吹了吹枪口的硝烟,正准备把手枪收回去,然而所有人都发现,原本应该中枪应声倒地的李晨风,居然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似乎完全没有受到枪击的影响。
“我打偏了?”大汉心想到,再次举起手枪,“砰砰砰砰砰!”一连五发子弹都被他射了出去,不可思议的是,被子弹击中的李晨风对此毫不在意,甚至还非常嚣张的打了个哈欠。
“玩完了没有?该轮到了我吧?”李晨风伸了个懒腰,冷冷的说道。
他随手一伸,其他人还没发现是怎么回事,李晨风已经把一个人手里的棒球棍夺了过来。只见黑影一闪,“咔”一个清脆的骨裂声响起,站在李晨风面前的那人看到自己的右手以一个非常怪异的角度垂了下去。
“啊!!!!!”剧烈的疼痛从他的手臂折断处传来,那人惨叫着跌倒在地,捂着自己的手哀嚎不已。
这还不算完,李晨风手里的棒球棍来回挥舞了几下,围着他的那群人,每个人的右手都被李晨风给敲断了,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惨叫着躺在地下打滚,哀嚎声此起彼伏。
看着李晨风手持棒球棍朝自己走过来,最开始的那个大汉顿时慌了,他哆哆嗦嗦的正要给自己的手枪填装子弹,只不过颤抖的双手透露出了他内心的紧张和恐惧,无论怎么塞,他都无法把子弹塞进转轮之中。
李晨风也没心情享受他的畏惧,把球棍扛在肩上,李晨风问道:“哥们,你这有什么交通工具吗?我真的很急着去韦恩大酒店啊。”
大汉手忙脚乱的终于把子弹塞好了,他举起枪对准了李晨风的头,大声尖叫着:“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李晨风面对枪口,根本就无所畏惧,而是继续问道:“我刚才的话你听清楚了吗,该不会还要我问第二次吧?”
看到镇定自若的李晨风,大汉终于崩溃了,他丢掉手枪跌倒在地,语无伦次的说到:“后……后面,我……后面有辆……摩托车……”
“多谢了,”李晨风接过车钥匙说到:“对了,我刚才问过你留下一只手行不行,可惜你没同意,那就只好把你的手脚都打断了。”
他看了看手里的钥匙:“既然你愿意借车给我,那我就放你一马,留你一只左手好了。”说完手上的球棍已经举了起来,“咔”“咔”“咔”……
没有再理会躺在地上的那些人,李晨风把球棍随手一扔,走到车库后面推出来一辆重型机车。这辆车的造型显然有些年月了,不过李晨风试了一下,发现摩托车的动力似乎超出了原本该有的范围,估计是被改装过。
他扭了扭油门,一阵轰鸣声从屁股下传来,是个给力的大家伙。在喷出一阵黑烟之后,李晨风嚣张的扬长而去。
重型机车的轰鸣声在夜幕下相当引人注目,李晨风就这么张扬的把油门拧到底,他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前往哥谭市,通过眼前的哥谭大桥,就能到达哥谭市市区了。
然而李晨风不知道的是,在哥谭大桥上,正在进行着一次重要的会面。
“奥斯瓦尔德,听说这次的比赛两边一共压了四十万美元,这可是一大笔钱啊。”一个戴着毡帽的青年正靠在大桥栏杆上,看着眼前两台艳丽的摩托跑车。
在跑车边上,双方骑手都在做着准备活动,看得出他们都很重视这次比赛。
被叫做奥斯瓦尔德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矮个子青年,他全身都埋在一套黑色的西装里面,最奇怪的是,今天明明没有下雨,可这个青年手上居然拿着一把黑色的长柄伞。
奥斯瓦尔德收起望远镜,把手插进裤兜里:“穆尼交待给我的事,我已经办妥了,接下来就要看他的表演了。”
“这次只要顺利完成任务,咱们俩少说也能到手这个数!”毡帽青年比了三个指头:“奥斯瓦尔德,这笔钱你准备怎么花啊?豪帝夜总会走起?”
“我?我哪像你光棍一条天天花天酒地,我还得回去照顾我妈,就不跟你们出去玩了。”奥斯瓦尔德摇了摇头,把自己的脖子埋进了衣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