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你听到了没,人家这位小姐觉得你实在是太弱了,帮不到人家。人家都要自己扛了,你羞不羞啊。”
“哈哈哈哈哈哈……”
此刻,这位浪荡之人的身后数人全部哈哈大笑了起来。而这四周的百姓也是众说纷纭。有些自然支持英雄救美,可是有些,则也替这个相貌清秀的年轻人担心。
“怎么,你这小子还想着英雄救美么?”
“不来,我可就要……”
“嘿嘿嘿……嘿嘿……”
说着,这带头的浪荡之人竟然就将他手向着她的脖子处伸了过去。这一时,有一些似乎不忍直视的百姓,竟然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什么?”
“你这小子又要干什么!”
“呵呵——”
“你问我要干什么?”
“你最好先把你的双手给我用这位姑娘的脸前拿开。”
这时,这位男子用他手中的折扇挡在了这浪荡之徒的前面。这一下,似乎将她心中刚刚燃起的怒火熄灭了。可是,却彻底惹火了这一个浪荡之徒。
“喂!”
“你们几个,都快给老子上啊!”
这一时,他只是简单的扭过身子看了她一眼。
“姑娘,你先后退几步,等我一会儿,一会儿便好。”
说着,他一个人独自面对这五六许人,先是简单的接了他们几招,又回首看了看她。
“姑娘,成南的揽月桥头,你可以在那里等着我。”
似乎,这些浪荡之徒并非是普通的人。她若继续留在这里,似乎他有些放不开自己的手脚。
她似乎明白了,便独自离开,然后,向着揽月桥走去。
“诶,你们两个,快去追啊。”
这时,他一脚踹了二人,又三拳两脚的将其余三人打退。最后,又用他的折扇拼命的打了那个带头的后颈几下。
“哈哈哈……”
“好啊,打的好啊。”
而这时,她似乎已经跑的不见了踪影。
然而,这带头之人看到她已经远远的离开,也自知自己的这些人完全对付不过眼前的人。便,没有再想继续找麻烦下去。
“喂!”
“你们几个,都给我起来!都趴在地上在学狗吃屎么?”
“还有你,你先别动手。我呢,今天就先不和你动手。反正姑娘也跑了,我们也追不上了。”
“下次,你等下次,我一定把你这个人给打趴下。”
而他,只是打开了他的折扇,然后,一边浮扇,一边冲着这些人微笑了一番。之后,他便扭头朝着揽月桥的方向走去了。
“诶!壮士小心——”
“啊——”
“你小子!我让你去偷袭了么,我让你去了么?”
谁知,这浪荡之徒不仅没有丝毫的悔改之心,甚至,还派人直接偷袭于他。谁知,竟然被他看似轻轻一掌,便拍在了地上。
之后,他便拂袖扬长而去。
来到揽月桥边,他看到了在这里等待着的她。他看到了以后,便走上了前去。
“姑娘,你在这里,久等了吧。”
她看到了了他一边说,一边朝着自己走了过来,便又朝着他走了几步向前去。
“刚刚,真的谢谢你了,不知,义士你是否又受伤什么的。我……给义士添麻烦了。”
“不过……”
“姑娘,不过什么,你不妨请讲。”
“不过,我要离开洛阳了,也许,很久都不会回来了。不过,我留下来,只是为了谢谢你。而现在我们,可能要就此分别了。”
这时,她便转身,穿过桥去,将要离去。而他,仿佛想了刹那之间,追了上去。
“姑娘,我好像还不知道,你的芳名,如果下次遇到,我该如何称呼你呢?”
这时,她扭过了头,对着他,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呵呵呵……”
“你可以叫我瑶瑶。”
而他,也对着她大声的喊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琼臻,顾琼臻——”
“家住……”
这时的“瑶瑶”,似乎已经走远,而顾琼臻,又独自在揽月桥上独自观望着。
姜穆轩带领着沅水县的捕快们在县城中以及周围的各个村落装模做样的巡查了三日。县城中自己各个村落的百姓都在为新捕头的到来而欢庆。而在沅水县的万庄村里逗留的时候,似乎,这山头上的山匪们开始有一些安奈不住了。
“大王,你说,这沅水县到底是来了一个什么样的家伙啊。会不会,是这县令故意弄的这么邪乎,来吓唬咱们的吧。”
“大王,要不,咱们哥几个先派几个兄弟去打探打探他们如何?”
“你们,都先给老子安静安静!这件事,我们还是要从长计议。”
“诶,大王,难道我们,是怕了这个新来的小子了不?”
此刻,这蛇头山上的山匪头子崴猛将他的九龙钢刀笔直的向地下一竖。
这地面,整整裂开了一道二尺长的裂缝。
“我蛇头山的猛龙王,崴猛,不是一个怂货。我蛇头山的兄弟们,也全部都不是特么的怂货!所以,老子特么可不想像你们一样,还去特么试探试探。你们这不是特么的去打草惊蛇嘛!还试探,万一特么试探的时候,都特么死了,我特么的怎么给这帮弟兄交代。说!刚刚谁提的去试探试探,给我出来,老子现在就特么让你去试探试探。”
这一下,整个蛇头山上,瞬间鸦雀无声。
“老子告诉你们,老子现在就特么有一个主意。你们这群人都特么给老子听好了。今天深夜,听说,那小子今天,一个人带着两三个来万庄村小住。今天深夜,咱们就去直接席卷他万庄村!不管谁见到这小子,都给我直接砍了,这村里的年轻姑娘还有钱粮,咱们能带回来都给我带回来!”
至此,南郡城沅水县万庄村,将迎来一场几乎灭世的浩劫。然而,就在姜穆轩所在的万庄村的一户人家里,有一个十四岁的姑娘,还有她的一个年满六十岁的奶奶。十多年前,这个姑娘的父亲也随着抓壮丁的那些人一同去了军营之中。可是几年过去了,却始终了无音讯。而她的妈妈因为实在安耐不住对丈夫的想念之情,也便安抚下了她,独自去寻找自己的丈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