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啊——”
“快点给君备轿,君要去天华府,君要去看看我的仙淑,君要去看一看她。”
“哈哈哈——”
“重赏,重赏,重赏……”
“哈哈哈哈哈……”
就这样,东宫杉玥一个人靠在卧榻之上,看着这个和自己的王君一模一样的男人大摇大摆的背对着自己离开了自己。
这异界的东宫王君,是一个连自己君嗣的新纳的夫人都会纳入自己卧帐之中的好色之徒。这里的东宫王君,竟然幻想着将这天下永生永世的变成他的天下。
“不过……”
“呵呵……”
“阿桃,和我一块,去看看这位原是我哥哥的,如今又是我那父君的仙淑贵栀。”
“仙淑贵栀,王君,王君来了。”
“啊!”
“什么!”
“君嗣,你……”
“仙淑,你本自小与我长大,如今却……”
“这怀中,本是你与我的孩子,可是,我那生性暴虐的王君却……”
“仙淑贵栀,王君,驾到——”
“仙淑,仙淑,你在哪里,我来我们有我们的孩儿了,快点让君看看。”
“东宫太壹,你快些回去!你若再不走,可别怪本贵栀不饶你!”
这仙淑贵栀竟然突然甩开了衣袖,从这天华府的后殿挪步前殿之上。
一边走,一边梳理着一身的头饰和自己的一身碧蓝的华服。
“王君,今日,你可终于又来看仙淑了呢,仙淑,对王君好生的想念呢。”
“诶,你们这是,既然君的贵栀已经替君有了身孕,你们怎么能让她自己出来走动呢。”
“诶,王君,你听她们乱说,我这身孕才刚刚知晓。这怀胎,都不足三月,我仙淑哪是王君说的那样娇嫩造作之人啊。”
“哈哈哈……”
“我的好仙淑啊,快,随君一同就坐。刚好,君也正好前些日子收到了几个西族部落对君朝拜的几个稀罕之物。”
“留在君那里,也是无用,不如,就赏给君的仙淑,仙淑和肚子里的小君嗣吧。”
“哈哈哈……”
此刻,这东宫太壹听到东宫王君真的莅临这天华府,自然从偏门连忙逃窜了出来。在一旁的偏道之上,刚好,遇到了刚好来此的东宫杉玥。
“呦,我的太壹哥哥,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我怎么会在这仙淑贵栀的府旁,遇到我的太壹哥哥呢。”
此时的东宫太壹刚刚翻过府窗,又绕过府殿,心中自然又是忐忑,又是不安。
“杉玥妹妹,你怎么,也来了。”
“也?哦,我是刚刚和父君在天龙府一块下棋来着,如今,听闻父君的贵栀有孕,便陪同父君一同来了这天华府瞧瞧。当然,这父君与这仙淑贵栀二人谈情,我这做女儿的自当识得一些礼数。我自然应先行在这府外等候,等待父君消息,再做定夺。”
“呵呵呵……”
“我这妹妹在外漂泊多年,这礼数,到是比我们这些常在这君府之中的人还要知书还要达理的多。”
这东宫太壹见到东宫杉玥,自然是褪去了开始的紧张。两个人从眼神中都看得明白,这王君,其实才是他们二人最大的敌人。可是这天下,却又只能是一人之所。
东宫杉玥对着东宫太壹笑了笑,说道,
“这怎么能让太壹哥哥如此评价于我呢。我可担待不起,担待不起啊。”
“杉玥妹妹说笑了,你与我和长姐随然自小便失去了联系,但是就凭借着杉玥妹妹如今的得体与才能,便远远值得为兄的称颂。”
此刻,似乎这仙淑贵栀身边的邑人与东宫杉玥身边的邑人从天华府门相继传话了出来。
“玥小主,王君已经打算今日在这天华府留宿。我们,可以离开了。”
听到这里,东宫杉玥透过东宫太壹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一丝的隐隐之狠。思来想去,便决定对他打趣一番。
“太壹哥哥,既然咱们的父君已经无暇顾及我们兄妹二人。不过,你我既然闲暇,便一同去比试比试文武如何。”
“哈哈哈……”
“你这丫头,果真与长姐完全不同。”
“这一年以来,怎么不是拉着我一同颂赋,题词,就是再拉着我一同舞刀弄剑的。”
“怎么?”
“哥哥觉得妹妹不够端庄文雅不成?”
“这有什么,给我一把琴,我或与哥哥提乐陪哥哥武剑,或帮哥哥的一首词哼个曲调来唱。”
“如今,我不会被觉得哥哥觉得不够端庄文雅了吧。”
“哈哈哈……”
“你呀你,你随快随着哥哥边走边说。可真的是,这天底下,也不知什么样的事情才能够难的到你啊。”
东宫杉玥跟着东宫太壹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朝着这府中的乐华台走去。乐华台,是东宫王君年轻的时候因为先夫人独爱喜欢乐理,便兴天下之力为其建造。怎奈,建造过半,便见其中到崩俎。不过,这乐华台随因为先夫人的离去而未修建完成。但是,但凡每一处修建之处,都能显露出曾经王君对先夫人的怜爱之情。
“哥哥,这里有的,都是曾经母亲所喜爱的白石所筑。如今,却还是晶莹剔透,璞洁无华。来,上琴……”
“太壹哥哥,小妹今日愿弹一曲前些日子所谱的一首曲子。我想来,可以刚好配你这昨夜做写的《杯中思》。”
此时,这东宫太壹为东宫杉玥笑了一笑。便随着她的音乐开始,拔剑起舞。而东宫杉玥口中吟唱着,便是这有些凄美的《杯中思》了。
“瑶瑶,你你一定要坚持下去。无论如何,你都一定要等着我回去……”
此刻的姜穆轩已经在万般犹豫之后,穿过了林子,朝着山下走去。为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能够尽快的找到这个洞口,他便每走一处便设了一个记号。穿过丛丛的林子,越过了无数的坑坑洼洼。终于,走下了这座山,来到了附近的一座城中。
来到这似乎从未来过的城中,姜穆轩只好重新四处打听了起来。这是,这一次的他,气喘吁吁,身上随披一些华服高靴,却脏乱不堪。颇像了一个落魄,拾了人家剩衣剩靴的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