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六点多钟,孙正非到食堂里买了两个刚出笼的大馒头后,就驶车前往朱家湾拖沙,他计划今天拖四趟沙,上午下午各两趟......
从此,孙正非以饱满的热情投入到朱家湾运回河沙、青树坪湖区码头运回水泥的主要工作当中。
翻斗车在项目部还有一个主要任务,就是将拌合楼拌制好的混凝土运送到前方工地,吊由吊装设备将混凝土转入仓面内浇筑,但调度室从没有安排孙正非运送过混凝土,运送混凝土最伤车,孙正非估计自己的坐驶刚大修出来不久,像部新车,调度室舍不得让它去运送混凝土。
孙正非的生活很有规律,他早上五点起床之后,就会带着电筒跑到修理车间边沿小溪而上300米左右,那是一处无人溪谷,溪谷中有一处六七米高的断崖,断崖下面是一处宽五六米、长十来米的水潭,水潭的最深处有两米多深。
孙正非这家伙胆子也大,也不怕冷,在天气进入中秋之际,他居然一丝不挂地下到水潭,孙正非来到一处水位及胸的位置,打起了林伯教他的家传南派拳法,打完一遍拳法休息片刻之后,孙正非就会猛吸一个气后一个“宓子”潜到水下,两腿弯曲,双手正反互扣膝盖下一点,大拇指心抵着小拇指心,然后直接入定运行〈鸿蒙造化决〉......
孙正非很喜欢这种安宁、奇妙如母亲肚里胎儿般的感觉。人吸入空气中的氧气而存活,那水里面也有氧气,孙正非也会用意念打开每个毛孔去吸收水中的氧气......
若当天是要到朱家湾拖沙,孙正非就会在六点多点直接跑回寝室准备出车;若当天是其它任务,孙正非就会在水潭边扎马步桩近一个小时,同时眼观断崖瀑布修习观水流之法。
孙正非一般会在自己车辆的驾驶室里放置三四本书,一两本高中教材,一本企业管理书籍,一本国学,当车辆装卸货时,他就可以随手拈起一本书来读读。孙正非英语学习计划很简单,他准备了很多五个单词一组的小纸条,他要求自己每天不多学,就是记牢五个单词,一年1500个单词。
项目部的团高官为了丰富广大职工的业余生活,在每个天气良好的星期天晚上,就会在项目部的四合院水泥坪里举行露天舞会。
项目部真正会跳舞的人不多,但安全部那风流倜傥的王部长绝对算得上高手中的高手,那瘦高王部长的三步舞、四步舞、探戈舞、恰恰舞等舞步一跳出来,就会让观众觉得他跳得很标准又很洒脱自如。
孙正非认为跳舞也是一种技能,于是他认真地拜王部长为师学习舞艺,那跳舞的人乐感、节奏感越强越好,孙正非就从团高官那里讨了几盒磁带到车上放着培养乐感。
项目部有个学钳工的小伙叫杨建光,他的父亲以前是孙正非父亲的小弟,那杨建光理所当然地就成为了孙正非的小弟,这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霹雳舞的录像带和一套霹雳舞教材书,他力邀孙正非和他一起学跳。
杨建光家住的房子里自己用木板搭建的,他自己有一间独立小屋,孙正非吃完晚饭后的大部分时间就是跑到杨建光的小木屋里,同杨建光一起跟着音乐学跳霹雳舞、玩哑铃。
孙正非离开工程处车队时,找贺队讨要了一个比赛用篮球并带到了工地,可惜项目部由于场地限制并无篮球场,不过业主新建的永久营地里有篮球场,估计过完年就可以投入使用。
十月后的夜晚在十点钟之后,除了打麻将的个别寝室之外,大部分寝室都已熄灯睡觉。洗漱干净后的孙正非在寝室台灯下认真地学习高中知识,他基本上要学习到十一点半钟才上床盘坐修习〈鸿蒙造化决〉入眠。
十一月,修理车间来了个中年汉子跟着修理班的师傅学习修理技术,这汉子姓张,三十来岁,是H江村的民兵队长。这天下午,拖第一趟沙回来的孙正非直接将车开到修理车间空着的地沟上。
“彭大将军...”孙正非朝那在操作台边忙乎的小彭喊到:“我那离合器的自由行程大了点,帮我调调。”
“你去拿两把活动扳手来。”小彭听孙正非一喊,就看他旁边的中年汉子说道。
孙正非只是听小彭、小赵讲过此人,真身却是第一次见着,只见那张姓汉子身高不到一米七,国字脸、浓眉、两眼有神,身材较为魁梧,这个身穿一套旧军装的张师傅给孙正非的映像是稳重踏实、细致和善。
孙正非坐在驾驶室,小彭带着张大哥在地沟地调整行程螺丝,大概三五分钟就把行程调好。
“张哥,你们村里那个年青的村长以前搭过我们的车,我听他说你们村的妹子个个水色都好,还有什么七仙女和豆腐妹之类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孙正非香烟一发,与小彭、张姓汉子闲聊起来。
“我们村里有口好井,那井水磨出来的豆腐嫩滑,那些吃着嫩豆腐长大的妹子自然水色好,那七仙女中的五妹可以说是山沟里的金凤凰,那七妹还是个黄毛丫头,其余几朵金花姿色就一般了。”
“那豆腐妹呢?”小赵一听这边三人在聊女人,立马窜过来凑热闹问题,也难怪小赵会这样,这几百号人的大工地,也就那么几个年青女子,那几个年青女子姿色也称不上怎么出色,却被项目部的这些如狼似虎的男人宠上了天,弄得她们现在一个个是眼高于顶,这真所谓是“工地干三年,母猪赛貂蝉”。
“那豆腐妹就是两个咪咪特别大。”张哥笑看着脸上有些粉刺,似乎因听到咪咪这个敏感词而生出红晕的小赵,接着说道:“你们今天下班都跟我到我家吃饭,吃完饭我就带你们到豆腐妹家里去玩。”
“听说那五妹马上就要结婚了。”闷骚形男孩小彭说道。
“嗯,五妹与这个电站的厂长侄儿计划是春节结婚,那个厂长的侄儿身体不太好,也不知道搞不搞得成。”
“那五妹看上去年纪好小,怎么就要结婚了?又怎么会不知道搞不搞得成呢?”小彭有种“好白菜都被猪拱了”的失落,还有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好奇。
“我记得那五妹属猴,好像是正月初几生的,其他的就一下子说不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