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真是两个无聊的小家伙,你们这些小年轻,谈起恋爱来还真的是不知道在场和的,我记得老娘刚来的那一天,原先受到这个圣杯的号召,还以为自己拥有了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的能力,哪成想那一次老娘需要年轻人人的精魄来获得能量,只有年轻人的七情六欲重,我就特地跑到这个安平市的宋江大学城去了,想着那里的男生女生多,一个个都只是二十出头的小年轻,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哪曾想,那哪里是情窦初开啊,简直是一个个吃了春药似的,尤其是在那些大学的女生宿舍底下,那男男女女的,根本就是互相在啃啊!真的是一点儿也不在乎别人的感受,你们俩啊!也就只是高中生吧!怎么的,和大学生差不多呢?一个个的都不注意点影响。”Caster仿佛一个轰炸机一般,欢抱着双手,对着这边就是轰炸似的吐槽,就差手心放着点儿瓜子,一边磕着,一边说着。
欧阳文树被Caster这样露骨的话,弄得是小脸一红,别了过去,可是宋辰逸却不是和欧阳文树一样,面对着老油条一样的Caster,宋辰逸实在是忍俊不住,整个脸在这个时候都阴沉了下来。
这个Caster还真的就是个炮仗啊!怼起人来一个顶三个,老子正在怀念青春往事呢?
正要对自己的那一段荒唐的青春过往做一个了解呢?
这个Caster就尼玛是一个炮仗啊!嘴巴属狗的吧!
一叫起来还就没完没了了啊!
宋辰逸紧紧地捏着手里的拳头,一股强大的蓝色火焰从手中出现,但是很快也就熄灭掉了,为了Saber,自己一定不能冲动,一定不能冲动。
Saber的安危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转而一想到Saber,宋辰逸再一次放下心,用着心神感应了一下还在受着冰寒之力的Saber。
宋辰逸清楚地感应到了,虽然现在Saber还饱受着冰寒之力的迫害,但是宋辰逸也发现了,这些冰寒之力也将Saber的神经中枢被冻住了。
这是非常不合理的事情。
在战斗当中,将对手的神经中枢给冻住,虽然自己已经稳操胜券,毕竟神经一旦丧失,也一切都没有了,但是神经中枢没有了,对方也是丧失了一切的痛觉等等。
这无疑是让对手一点儿疼痛都没有就可以失败,也无非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宋辰逸也是依赖着自身强大的敏锐之力,一瞬间就知道了,这个冰寒之力是在几分钟之前才刚刚对Saber的神经中枢采取了冰冻。
也就是说,在自己刚刚出现的时候,和这个Caster谈判的时间段里面,一直到现在,Caster为了防止Saber受到这个冰寒之力的刺骨痛苦,居然是把Saber的神经中枢全给冰起来了。
而且再一次确定了,这些冰寒之力也是对Saber的心脏等等生命必须的器官,留下了最后的生命空间。
也就是说,只要这个Caster不下令,Saber的命就不会有事情,这样的话,也就表示,这个Caster也并不是想现在杀死Saber。
不知道这个Caster在想些什么,之前无论是Berserker还是Rider的御主,他们不认真对待,貌似只是来打一个招呼,或许是不想因小失大,自己全心全意的打了一场恶仗,最后,全部给别人做了嫁衣。
最终给别人捡了个漏,获得圣杯战争的胜利。
可是现在Caster明显是获取了Saber的生杀大权,为什么不直接杀了Saber以除后患呢?
毕竟解决掉一个是一个啊!
难不成是害怕格局太早发生变化吗?
宋辰逸有些想不通,但是只要是确定了Caster不是想要今天以杀死Saber为目的,就好!
这样自己就有了和她谈判的最后底线,而且这个底线能保证Saber今晚能够很好的走出去。
如果是以Saber的死亡时间为谈判时间的话,那这样的谈判,很容易获得失败,可是这是她自主的不让Saber死,这谈判就容易许多了。
宋辰逸会心的一笑,至少现在又有了一个好消息,自己的Saber虽然是冰冻住了,但是也就和刚才的我差不多,没有什么感官上的痛苦,没有刺骨的难受,这就是好的。
其实这样一想,宋辰逸也不会内心有些愧疚。
不能算是有些,只能是愧疚少了许多。
自己正如那个狗屎Caster说的一样,在这个生死存亡的关键,居然还跟这个欧阳文树来了一个什么什么回忆青春。
真是太过于罪过了。
自己的Saber还陷于冰寒之力的痛苦当中……emm……虽然现在的Saber并不是很痛呗,但是至少是在生死的旁边挣扎吧!
自己居然不是一心一意的去解救Saber,而是在和这个已经没有任何关系的女人想些本该已经是完全消失在我的记忆脑海里的荒唐事,真的是太罪过了。
心里想着,宋辰逸更加的愧疚,当得知,Saber现在没有了感知,疼痛已经不消失了,心里也只是多了点安慰。
对于这个狗屎女人,不至于太恨吧!也不太讨厌。
“呵呵……你这个让我无比头疼的女人,你还真的属狗的啊!嘴巴旺旺起来,还没一个停了,你知不知道,不了,你肯定不知道,那我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你的嘴巴是让我有多么的讨厌,多么的让人厌烦。”宋辰逸说完,便是低着头转身,再次朝向了Cas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