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艘战舰改装的商船,航行在大海之上。王璨是想自己来的,每个成功的男人都有一个星辰大海的梦想,可是王璨的事情太多了,中原还没彻底稳定,很多事情要做,北边乌桓、鲜卑、匈奴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南方刘备、孙权,西边马腾、西域的问题。
水一军退下来的士兵,驾船、作战、读书几乎个个是文武双全,王树和王刚领队,法空大师也在旗舰星辰号上。佛门这次出海的是法空大师,法空大师带了九个弟子,一条船上一个,万一有那条船出事了,不至于全军覆没。中原佛学有些紊乱,各说其是,佛教起源于古印度,由迦毗罗卫国的王子悉达多·乔达多(释迦牟尼)创立后,开始向印度各地和一些亚洲国家地区传播,汉武帝时西域的道路打开,为传入中原敞开大门。
西汉元寿元年(前2年),博士弟子景庐接受大月氏使者尹存口授《浮屠经》,这是佛教传入的最早记载。西汉初期将佛教当做各种神仙方术的一种,将佛陀依附于黄老进行祭祀。汉明帝也去西域寻求佛经,抄回《四十二章》进攻,存放在皇室图书馆兰台石屋中,此后,外来僧侣渐多,传播更广。公元147年大月氏僧支谶来到洛阳,第二年,原安息国太子安世高也游历到洛阳,二人开始大规模翻译经文,佛经比老子、孔子留下的语录、文字多的多。可谓汗牛充栋,凭二人翻译只是很少一部分。
这次去佛教发源地收集文献资料,找到能找到的全部佛经,拿回来研究,去芜存菁,尽量找到本源性的东西。像是原来徐州牧陶谦手下那个佛门信徒粮官,丹阳人笮融和陶谦是老乡,陶谦任命他为都督彭城、下邳、广陵三郡的粮运之官。笮融信佛,借职务之便,拿政府的钱粮大兴佛寺,修的很阔气,很高大,金碧辉煌,以铜为像,黄金涂身,披上锦采衣裳,下为重楼阁道,能容纳三千余人,让人在此课读佛经。而且笮融还作死的下令,凡是信奉佛教的人可以免税除徭役,用这个来吸引群众入教。他还召开盛大浴佛法会,在八十里的范围内,道路上,铺席设酒宴招待前来参加法会的人,民来观者几万人,耗费钱好几亿。好几千人经常一起无偿花费政府的钱粮。怎么会有这样的佛门信徒,他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这就是佛门信徒吗?这就是佛门宣传的教义吗?王璨得到徐州之后,陈登以贪污罪、挪用政府资产罪,把他明正典刑,有许多人来找王璨为笮融求情,王璨拒绝了。你花自己的钱粮怎么作是你自己的事,但这样花政府的钱粮,你级别也不够啊,不杀你杀谁。御史台还因此事件为起因,狠狠刹了一下官场各种不正之风。
类似儒家、道家,大师太多,每个大师对四书五经的解读,有所差异,这还是离孔孟比较近的的年代,到了后代岂不是更乱,更会走偏。到了宋朝成了程朱理学,到了明清成了八股文,心学、理学之争。
道家也是乱局纷呈,黄老之学盛行,道教分为好几个派别,老子只留下《道德经》五千言,大道至简,可是后人解读起来就不好办了。申不害论学本于黄老而专注刑名,韩非也喜谈刑名法术之学,而归本于黄老,齐国邹衍则将黄老与阴阳五行结合起来,成为道家一个分支。在另一些地方神仙方技家则将黄老与养生之术结合起来,以致古代的医学、房中、神仙等祛病延年的著作,多托于黄帝名下,最著名的当然是《黄帝内经》了。以上这些都成了后来道教发展的重要渊源。
汉初黄老之学占统治地位,汉中期炼丹、谶纬、修身养性,以求长生之学大行其道。以于吉、宫崇编纂的《太平经》内容庞杂,卷帙浩繁的著作,提出一套“太平世道”的学说。与太平经差不多同时,汉顺帝时沛国丰县人张陵到蜀郡鹄鸣山学道,创五斗米教,其子张衡,后来其孙张鲁延续五斗米,以主神崇拜为主(道教三清)的多神教,神谱中有大量天君神宫,皆各有治所,以符箓咒语为辅助手段。
使道教定型的著作是汉桓帝年间(147-167年),上虞(属浙江)人,魏伯阳写成的《参同契》一书,将以前的炼丹、内养和周易结合起来。后世大家看到的阴阳八卦图似乎成了道家标志性图案。后来各自有各自的理解,大大小小的派别出现又基本消失,宋、元朝以后剩下北方全真派为主,南方正一派为主。
王璨的看法是和平共处,政府引导,把争论控制在合理范围之内,只要有利于满足和提高人们对物质和文化的追求,提高生产力,不是践踏人生、人权,都可以用宽容的态度来对待,永远把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当做我们的奋斗目标。王璨逐步用学校小学、中学、大学制度,提升整个民族的文化底蕴。
总共二千五百名退役士兵,每条船上二百名士兵,控帆、操浆、导航、收拾甲板,下锚、打旗语等等活,这二百人全部负责了,每条船上选出船长、大副,另外有四十名负责船上的货物,伙食,商业,以及每个沿途补给点的建设,幸好有罐头这种新发明的东西,解决了蔬菜、水果等维生素补充的问题吧。剩下的人都集中在旗舰星辰号上,水一军也曾参与捕鲸海上军事训练过,当然知道大海的风险,所以王璨把家中独子的,没有孩子的留在陆地,不是说陆地上就一点风险也没有了,那是相对于海洋来说,风险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虽然基本上是沿海岸线运行,但是未知的航行,未知的风浪,还是始终威胁着整支船队。他们以前只在黄河入海口,渤海内海活动过,水二军到过辽东、新罗、百济、北琉球群岛。这次远航,也从水二军中退役下来一百经验丰富的军官、军士。这一百多人也是当年从山阳郡微山湖附近征集的,后来王璨二弟子颜真卿去琅琊郡开辟根据地时带过去的。当时去琅琊郡1000多人,加入红二军一半,另一半500多人加入水二军,这几年打仗,大部分是顺风仗,伤亡很小,但是也会有伤亡的,减员100多人王璨承诺的十年之期也快到了,未来一段时间内战事会平静一段时间,索性退休了。四百多水军,除了四五十个在部队升职比较高的不愿意退役,还想继续工作的也允许,剩下三百五十人,要么回乡,要么加入城卫军,在当地就业了。还有一百来个年轻一点的愿意加入王家护卫队,就跟着过来了,反正他们适应了海洋生活,继续在海洋上拼搏,能给后世子孙多弄点钱,多打下点基业,人活着一大目标不就是为子孙多攒点东西吗。
王树和王刚两人看到的世界地图,还是有些简陋,需要两人补充、绘制、记录沿途所见。好在大体方向知道,不像盲人摸象。王璨不要求速度,稳步前进,安全第一。第一步进发钓鱼岛,后世也不用争议了。当然钓鱼岛太小了,第一个补给性战略地设置在大岛,定在了鸡笼。从连云港到长江入海口不到四百海里,从长江入海口到鸡笼四百多点。乘着从北往南的季风,顺流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