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快醒醒啊!快醒醒。”
这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的一样,在耳边回声缭绕,像是被击打了灵魂,他猛然睁开眼睛,看到了明媚阳光下梳妆打扮过的小狐狸。
“好点儿没啊?”
“这是哪儿?’
“我家!”
“你家?“
“这样不好,先谢过姑娘,我告辞了。“
他说着,正要起身,发现双手和双脚布满蓝色血丝,稍一按压,巨大的同感涌上来,泪花在眼睛里打转。
“你别动了,你伤的很重,得休息几天才行。”
“休息多久。”
“三五天吧!”
“真的吗?”
小狐狸突然陷入窘迫,张嘴支支吾吾道:
“嗯…是…是的。”
“好吧,那多谢姑娘了。”
李年糕这边狼狈不堪,赵颜儿那边也没有很好,得知李母遇难已经令她伤心欲绝,这李年糕却连个尸首也见不到,叫她如何能安然自处。
每到夜里,她都噩梦连连,然后从无限的不安和恐惧中惊醒,泪如雨下。终于在第三天寅时梦醒后,她起身留了一封书信,带上盘缠和包裹,踏上了寻找李年糕的路途。
天黑路远,且舀无踪迹,她何去何存都不知道,找人其实是天方夜谭,她不死心,当然,搁谁都会不死心。勇往直前,像是对爱人立下的誓言,不必考虑结果,考虑结果,听说是不忠贞的表现。
长路漫漫,终是遭遇劫难。
与此同时,在万丈人墙的皇宫大殿里,皇帝拿起奏折,用力的砸到桌前下跪的铠甲军团教头头上,眉脚处顿时鲜血淋漓,这一下砸的不轻,那一瞬间他几乎都快要失去意识了。
“再给你们七日,七日之后,还无结果,以头代剑。“
“诺,微臣告退。“
大殿外,一老臣围着刚刚被砸的铠甲军团教头,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林教头,这…….”
“不必多言,我有分寸。”
“莫忘悬山之底。“
教头一挥披风,转身,朝着皇宫外走去,练武之人,脚下生风,老臣一个恍惚,人已消失不见。望着那消失的转角处,他摇了摇头,也朝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