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之中洗漱了一番之后,胖子就赶到正堂之中,在城主府住了那么久了,就要离开怎么可能不和李昱告个别?
不过刚刚来到房门外,一阵飘香就传了出来,刚好刺激到了胖子,那混元一体的肚子顿时不干了,你胖子不给进食咱就得造反。
“行行行!已经空了一晚上了,咱现在就让你吃个饱!”胖子摸了摸肚子,嘴巴上口水都要流了下来,立马冲了进去。
“小白啊!来来来!吃个早餐吧!”看到胖子走进来,李昱立刻热情地招了招手。
“早!李叔!早啊!姐!”胖子立马坐了下来直接端起桌上的早点吃了起来,一边吃着一边还含糊不清地说道。
“你就不能斯文一点么?有没有人跟你抢。这鲸吞虎噬一样是不是上辈子做太多的缺德事了,这辈子才那么贪吃!”坐在胖子旁边的林语初放下了手中的汤匙,有些看不惯这胖子的作态。
就算是饿死鬼投胎也比胖子好得不知道多少倍。
“你这个做姐姐的怎么能够这样说小白呢?虽然小白不是老李亲生的,但怎么说也是你的弟弟,你应该做好榜样!”李昱微微不悦地说了一句。
“就是,姐!岂不知古人云‘能吃乃是福也’,多吃点是福分,又何必在意其他的事情,来!姐!你看看你自己瘦得都跟个母猴子似的,你应该多吃点!”胖子随手将身前的一份早点扔到林语初面前。
林语初顿时一阵气急,什么叫母猴子?她这是为了保持住苗条优雅的身材,是为了美丽!
看着胖子那一脸无辜的样子,好像是无意中说出来的一样,林语初就气不打一出来,她敢肯定这胖子就是故意的,就是想要气她。
正想要发飙,但是气没有地方可以撒了,因为胖子现在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反而是在和李昱交谈。
林语初还是知道轻重的,不可能做出那么幼稚无脑的事情来,因此只能嘟着嘴巴生闷气。
“李叔!你瞧,咱来到安远城那么久了也打扰到您,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也亏得侄儿发了点小财,这是孝敬给您的!”胖子从怀中摸出了一块上品灵石,恭恭敬敬地递给李昱。
胖子也不是一个不懂得知恩图报的人,若不是有着李昱在背后当靠山,也不可能拿得到那么多灵石。
做人嘛!就得识趣,有来有往才能够实现共赢,虽然一块上品灵石的代价让胖子感到一阵心如刀绞。
“这个世道哪有那样的道理?什么时候轮到小辈给长辈送礼了?你是我李昱的侄子,应该是我给你们才对!”李昱面带不悦,这种事情传了出去他这张老脸还能要么?丢人都丢大发了。
他从手中的储物戒当中拿出了两个礼盒,分别递给林语初和胖子,豪迈道:“这就当是本城主给你们的见面礼了!权当是我这个做长辈的一点心意!”
“语初,我知道你心气高傲,不愿意用他老李的灵石,宁愿自力更生,但是这并不是我施舍帮助你的,而是礼物!”李昱语重心长道,林语初那一点事情根本就瞒不住他,现在正是缺少灵石的时候。
“李叔!侄女拜谢您了!”林语初也并非是矫情之辈,纵使是知道李昱是在帮助她,但是其语气当中的关爱真的将自己当作是儿女般对待,于是便收下了。
“小白!我知道你虽然有些喜爱财物,但是秉性善良,乐于助人!你帮助了我安远城那么多的药农百姓,应当是我这个不称职的城主感谢你才对,这一点算是我这个做叔叔的一点心意,也算是对你为两城百姓的奖赏!”李昱转过目光看向胖子道,然后将胖子递上来的那一枚上品灵石推了回去。
“你要知道你可是一个大功臣,若是没有你恐怕我这个安远城早就是闹哄哄一片了,吵得一个不得安生啊!”
“这是真的?我真的是功臣?”胖子挠了挠脑袋,有些不解地问道,他苦思冥想都不知道李昱所说的功劳到底是什么。
“那是当然!若是没有你带来的换血草平仰物价,还有你收购药农们的赤血果,这里早就是要闹翻天了!你说说你到底是不是功臣?”李昱肯定道,他和林远铖之间的计划很冒险,既在削弱家族们的影响,但是也会使得百姓们受苦,而现在有了胖子的掺合,那百姓们的矛盾都能够得到缓解了。他也能够稳坐中堂坐看风起云涌。
“以后你的事情本城主大力支持,你可以大力地在两城之间贩卖灵药,本城主保证没人敢阻拦你们!”李昱霸气道,这下子看看到底是谁首先顶不住,断了财路看看那些家族们还能不能气定神闲?
而胖子和起义军之间的那一点事情,以他李昱当了那么多年的城主自然是了如指掌!确实这远和山上的起义军乃是为数不多的真正为老百姓们思虑的队伍,就连他也是深深敬佩。
“真的么?一家人说不出两嘴话,咱也就不客气了!今后咱肯定努力做一个更大的功臣!”胖子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好了!本城主还有着事情要做,你们回去的时候就不用跟我道别了!直接离开就行!”李昱站起身来摆了一摆手就往外面走了出去。
“城主可真是忙啊!整天这样累着,还不如像我这样轻松自在多好啊!”看着李昱离开,胖子忍不住嘟囔一声,他是真的不理解,李昱是这样,林远铖也是这样。
“你要是理解了你就能够当上城主了!”林语初在旁边说了一句,不耐烦道:“行了!胖子,吃也吃够了吧!还是赶紧回去吧!这一路上指不定还会出现什么事情呢?”
“怕什么?有语初姐在,必当所向披靡战无不胜,些许小毛贼根本就不在话下!”胖子豪气冲天,这感觉说得好像是他自己一样。
林语初选择性地闭上了嘴巴,绝对不能回这胖子的话,即便是奉承自己的。
半个时辰之后两辆马车从城主府当中行驶了出去,一时间盯在城主府门外的很多双眼睛终于是收回了目光,个个摩拳擦掌着准备大干一场。
而过了好一会儿一道常人难以察觉的身影也从城主府当中窜了出来,远远地吊在了这两辆马车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