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我也不多说什么,人生一场梦,梦醒皆幻灭,看开点吧,不要被过去所束缚!”
听到这就话,魔烈气得牙痒痒:X!这句话我想了半年,就这样被你抄袭了!气死我了!
“哼!”白不起冷笑一声:“看来?说的那么轻松,话谁不会说,你知道放下一件事有多难吗?总之,今天你一定要死!”白不起举起火钳,在元氣的包裹下,火钳显得有些通红。
魔烈有条不紊的将银针扎在二人周身穴位上,一切完毕,魔烈抬起桌子,凭借听觉将桌子砸向白不起,白不起一个横劈,桌子四分五裂。
魔烈心一惊:哎玛呀!怎么这么厉害,匕首我放床上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带着两个“刺猬”先逃吗?
魔烈瞟了一眼被他扎成刺猬的两人,屋子里安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到。
“不要坏我事,否则,我连你也杀!”白不起打破宁静,用充满杀意的话语警告魔烈。
“小兄弟,别管我,快带着小焰她们先走!”
白不起猛得一回头,一脚踹飞兽乾,道:“今天你们都得死,谁也走不掉!”
魔烈指着自己说:“那我呢?刚才还说放过我!”
白不起转过头,手上火钳不时有火焰腾跃。
“算我没说。”
魔烈心想:就算她肯让我们走也走不了啊!那两人现在都成刺猬了,况且,已经少了两根银针了,再少一根半根的,我会死得更惨的……
魔烈脑筋一转,笑着说:“这位美丽的大姐!不要这么生气,要不先坐下来吃点饭,平复一下心情啊,今天的饭特别好吃,而且一直生气对身体不好,要不我给你开点降气宁神的药,回去喝喝?”
白不起眼中杀意更甚。
魔烈立刻闭嘴不言。
“噗!”兽乾撞在墙上,半跪在地,又吐出一口鲜血。
魔烈心想:要快点,不然这人就要死了,偏偏没带武器,怎么办?难道要出那招吗?不行,不行,到时候我一定会被师父打死的。
白不起转身走向兽乾,冷冰冰的道:“我先送你去西天,放心,那两人我等一下就给你送去。”说着白不起手中的火钳再次泛红。
魔烈抄起地上的椅子砸向白不起,白不起没有注意到,椅子正好打中白不起后背,白不起打了个趔趄。
“耶!打中了!”魔烈满心欢喜。
白不起站定,一个箭步冲到魔烈跟前,一脚下去,魔烈飞出去好几米。
魔烈落在地上,缩成一团,捂着肚子,道:“扔了一下没必要打这么狠吧?”
“阻挠我的人都要死!”
白不起将手中的火钳甩向魔烈,炽热火属性元氣的火钳杀死一个没有元氣的孩子实在是太简单了。
那生死一瞬间似乎变得十分漫长,一切似乎都变慢了甚至可以看清楚,火钳旋转的方向,倒在地上的两人,仍要阻止白不起的兽乾,忍着痛想要站起来,白不起那恐怖的表情,一切的一切都慢了……直到火钳到达魔烈眼前。
魔烈伸出食指和中指,准确无误的夹住了飞来的火钳,“只是砸了你一下,你就要杀了我,你是不是太小肚鸡肠了?”
蓝色的元氣从魔烈身体散发出,湛蓝色的光芒在漆黑的夜中并不显眼,却惊呆了没有晕倒的两人,天空般的湛蓝是何等的美丽。
“哼!原来你有元氣!”白不起冷笑道:“我就说嘛一个没有元氣的废物怎么可能从独角荆棘兽口中救下这么多人!”
兽乾捂着胸口,心想:原来他一直都在隐藏,藏得这么深,到底有什么目的?
魔烈激动得双手颤抖,喜极而泣:“终于,我终于有元氣了四年,一千四百八十天,四万五千五百二十个小时……”
白不起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脚踢向魔烈。
“小心!”!兽乾喊道。
这一脚没有像上回一样把魔烈踹飞,不仅如此,魔烈还稳稳地抓住白不起的右脚。
白不起左脚一蹬地,凌空旋转,与此同时,火红色元氣包裹在白不起的左脚上,魔烈正自鸣得意没有被人一脚踢飞,却不曾想,又被人给踢飞了,而且踢的还是头……
被踢飞的魔烈一直滚到门口,坐起身晃晃脑袋说:“唉!哪来那么多的星星啊!还转得那么快……”
白不起心中只有四个字“速战速决”魔烈没有吃到药,根据村民的描述,他应该是一个十分厉害的人物,小觑不得,若不能尽快杀掉面前兽家的人,怕会横生变故。
白不起抄起地上的火钳,尽全力冲向兽乾。
此时,门外一个拳头大小的火球飞了过来,白不起用火钳一个横劈,但还是被震的连退数步。拿着火钳的手也被震得发麻,一股炙热从钳尖传到钳柄。
“你是谁?为什么要干扰我的事!”白不起怒吼道。
一个孔武有力的声音回答道:“老夫兽家族长——兽燚!”
白不起心中一惊,但很快喜悦就盖过了恐惧!
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那人正是一直躺在床上的兽燚。虽已经步入中年,但骨子里透出一股蓬勃的生机,一脸的黑胡须中还夹着几根耀眼的白胡须,这是他年龄的最好标记。
“啊!”白不起大吼一声,握着火钳冲向兽燚。
兽燚把手一挥,一道火红的屏障就隔在他和白不起之间。
白不起不管三七二十一,挥起手中的火钳就往那道“墙”上砸,“墙”上泛起一阵阵涟漪。
白不起的每一招都像打在水中一样,那“墙”就伫立在那儿,怎么打也打不碎。
兽燚又挥手,从白不起的后面和两边还有上面都出现这样的“墙”,而且每一堵“墙”都在往中间靠拢,直到剩下一个只能容纳三个人的空间,而白不起仍在发疯似的砸“墙”。
“父亲!”兽乾显得格外激动,想要站起来。
兽燚摆摆手让他坐下,随即又释放元氣,火红色的元氣没有漫无目的的散开,而是凝成一条又细又长的“线”缓缓流向兽乾然后慢慢通过兽乾的额头进入到他的体内。
兽乾闭上眼,盘膝而坐,专心调理体内的元氣,加紧将体内的毒素排出。
“放我出去,我要杀了你们!放我出去!”白不起在四堵“墙”内歇斯底里的喊着。
孔武有力的声音再次从兽燚嘴中发出:“我们有仇吗?”
白不起没有理会兽燚的问题,发了疯似的在砸“墙”。
魔烈从地上站起来,有些站不住脚,晃了晃脑袋,走路都打转:“唉呀妈呀,这一件踢得太狠了,都给我踢出了北斗七星了。晕死我了!”
兽燚看了一眼魔烈,问道:“你是?”
“啊?我是兽小焰的朋友。”魔烈捂着脑袋笑着回答。
小焰?兽燚朝四周看去,看见兽小焰正躺在离他不远的地上,兽燚欣喜若狂,又分出两条细“线”流向倒在地上的两人,当细“线”触碰到她们身上的银针时,“线”一下子散逸变成一团雾状,银针触碰到细“线”的地方,露出一点透透蓝的光芒,转瞬即逝。
“这些都是你的?”兽乾指着两人问,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兽家没人学医,自然也不可能有银针了。
“是啊!”魔烈捂着头,靠在墙上说道:“他们一个高兴吃起了耗子药,我扎几针抑制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