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儿?”魔烈睁开眼,眼前漂浮着点点星光,有红有蓝有绿……五彩的颜色在一片虚无中漫无目的的漂泊。
魔烈低头看自己的手,那双手有七彩的颜色在流转,深度注视下,身体就犹如透明般。
刑天的声音在虚无中响起:“此地,是练氣者最为重要的地方,名为‘氣芯殿’,氣芯殿分为九层对应着练氣的九层,当一层氣芯殿建好时,就是晋升之时,氣芯殿的建造与元氣有关,自身元氣的精纯与否,所建出的氣芯殿也有优劣之分。好的氣芯殿恢宏霸气!坏的的氣芯殿破破烂烂……”
“师父,你挑重点说,行不?”魔烈站在虚无中听刑天将氣芯殿的外形完美的说了一遍,然后又是一顿瞎扯。
“咳咳……为师还没说完呢,猴急啥?现在你已经到了练氣九重,将氣芯殿建好,你就是一名练氣者了,这是你人生重要的时刻,为师自然要好好交代一番,早知道如果氣芯殿建的好,那么越往上的路就会越难走,每走一步犹如跨过一道天蛰般……好了,现在就开始建殿吧。”
魔烈一个激灵从睡梦中醒来:“啊!好啊,怎么建?”
虚无中一片寂静,好一会儿,刑天才说话:“你……刚才没听我说话?”
“额……”魔烈有点心虚。
“你瘫上事了,你瘫上大事了,算了,就这样死马当活马医吧,也没指望你能听懂。”
魔烈一阵腹诽:知道我听不懂,你还讲这么久……
虚无中一下子爆发出无色光芒,红黄棕绿蓝,五色光芒抟扶直上,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虚无中,五色光芒化作五道光柱。
光柱中一道符纹开始显现,由简单到复杂,周遭的点点星光朝着光柱汇集,划出优美的弧线,令人沉醉于这绚丽的奇景中。
“师父领进门,剩下的你自己搞定吧,我没眼看了。”
魔烈搓搓手,心中不是一般的激动啊:“接下来就是奇迹的时刻,额,话说,要怎么建啊?”魔烈沉吟一下,右手朝光柱随手一招,点点星光汇集成一条细小的长线朝魔烈飞去。
魔烈一拍手:“我果然是世界上最聪明的,这样都让我猜出来了!哈哈,我要建一座最霸气的氣芯殿!”
魔烈乐在其中,开始乐此不彼的牵引着周遭的元氣,细丝汇集成线,细线汇集成绳,无数的绳相互交错连成一张网,无数的网密密麻麻的重叠在一起,再经压缩变成一块砖,一片瓦,一扇窗。
“嗯,这个比窗上的花纹应该再换一下,这个门够不够结实啊?要不还是不要门的好,万一不结实进了个小偷怎么办?这地板合不合格,踩不碎吧?……”
在虚无中一座大殿坐落,虽然只有一层,但正如魔烈所说“最霸气”!五彩的颜色不时转化一下,一砖一瓦,栩栩如生,每一个都去天公开物般美妙绝伦,砖砖瓦瓦都散发着不强的元氣波动,朦朦胧胧的彩雾从中散发,更是体现出一股神秘的色彩,美中不足的是这氣芯殿只有一层,尚不能将那份独有的威压展现出来。
“哈哈,不枉我苦心孤诣,这座殿真漂亮,就是矮了点,没关系,等我以后有实力了,咱也建个九层的殿!”魔烈满意的拍拍手,虚无中除了那座孤零伫立的大殿,一切都空空如也,点点星光都汇聚于殿中,除了宛若指路明灯的氣芯殿,周遭一切都像是没入黑暗般。
“差不多了。”
小龟点点头,那个伪冒的刑天消失不见了,石柱上除了盘坐的魔烈,就只剩下刑天与小龟两人
在一个血红色的阵式中,无数犹如鲜血般的锁链紧紧缠绕在一簇红白色的火焰上,火焰在空中摇曳,好像要熄灭般无风而动,一下子,火焰消失的干干净净,可不一会儿,又重新燃起,朝着锁链左冲右撞,每次碰撞都会使锁链一阵晃动,仿佛要松开一般,这让那簇红白火焰更加卖力的冲撞。
“这火智商真低。”小龟端详了好一会儿,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烈傻也好不到哪里去,你看他一脸笑容,笑的那么阴险,估计建好了吧?”
“只是第一层而已,能有什么大事,你见过四条腿的马走路会摔倒吗?”
“这倒也是,想当年我也是一鼓作气建成一座宏伟的氣芯殿……”
“你……”小龟笑了几声,打断道:“你确定?”
“咳咳,火焰消耗的差不多了吧?”刑天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转移话题,心中无限的羡慕魔烈有这么一个好师父。
“差不多了,走你。”小龟双手变印,在红白火焰下面的一个远古玄印悄然散去。
“嗯,窗上的花纹不错,这个门结不结实?要不还是不要门好了,万一进个小偷怎么办?这地板……踩不碎吧?”
虚无中一座大殿建成,真如魔烈所说“最霸气!”五彩的颜色不!时转换一下,一砖一瓦,栩栩如生,每一物都如天公开物般美妙绝伦,美中不足的是,这座大殿只有一层,尚不能显现它那份独有的威压
“哈哈,不枉我苦心孤诣,这殿真漂亮,哎,就是矮了点,没关系,等我以后有实力了,咱也建一座九层大殿”魔烈满意的拍拍手,虚无中除了那座孤零的大殿,一切都空空如也,点点星光汇聚于殿中,除了那座宛若明灯的大殿,周遭一切都像没入黑暗般。
“差不多了吧?”
小龟点点头。
那个伪冒的刑天消失不见了,石柱上除了盘膝而坐的魔烈,就就只剩下刑天和小龟两人。
一个血红色的阵式中无数犹如鲜血般的锁链紧紧缠绕在一簇红白火焰上。火焰在空中无力摇摆,好像随时要熄灭一般。无风而动,一下子,火焰灭得干干净净,什么也没留下,可不一会儿,火焰又重新燃起,朝着铁链左冲右撞,每一次碰撞都会激起锁链一阵晃动,就像要松开般,引得火焰更加卖力地冲撞。
“这过智商真低。”小龟撇撇嘴道。
“烈傻也好不到哪去,你看他一脸笑容,笑的这么阴险,估计建好了吧?”
“只是第一层而已,能有什么大事,你见过四条腿的蛤蟆摔倒吗?”
“这倒也是,火焰消耗差不多了吧?”
“差不多了,走你。”
锁链交织碰撞发出金属撞击声,一点一点,火焰被移到魔烈跟前,炙热的高温使闭目的魔烈也忍不住皱眉。
刑天一手印在火焰上,一手印在魔烈额前,在刑天的手掌上,两个一模一样的元纹正以相同的步伐勾勒,一笔终了,刑天移开双手,魔烈额前的元纹与火焰上的相照应,迸发出强烈额红白色光芒,光芒消散,火焰消失。
魔烈正自鸣得意,准备进殿休息一下,走着走着,一阵疾风掠过,吹的魔烈原地打了好几个转,转的分不清东西南北,好吧,本来也没有东西南北。
魔烈扶地坐下:“什么鬼东西!哎呦,头好晕…………哎,等等,那时我的殿!”
魔烈往氣芯殿的方向看,发现两扇门扉正摇摆着,发出吱呀的声音。
“丫的,房子刚建好就来跟我抢地盘,便宜也不带你这样占的,今天不弄死你。”魔烈气呼呼的跑进氣芯殿。
好不容易养肥的鸡,被人宰了;好不容易拉扯大的女儿,给人甜言蜜语骗去当老婆了,换谁谁高兴?
话说魔烈怒气冲冲的踏进氣芯殿,大喊一声:“何方宵小,竟敢在此作祟!”
氣芯殿里回荡着魔烈的声音,一声叠一声。
一个与魔烈一样的声音响起:“我是你爹!”
“啥?”魔烈一下子惊呆了。
在古朴的石砖上,站着一个和魔烈一样的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孩子,我是你爹阿!你看,我们长的不像吗?你仔细看看,我们一样有迷人的大眼睛,我们的下巴都有一颗不明显的痣,难道这些都不能证明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魔烈他爹一副要倒下的样子,摇摇欲坠。
魔烈赶紧小跑过去扶着他。
“可是……可是……可是……”
“可是个啥?你这个不孝子,连老子都敢不认,我今天不把你屁股打开花,我就不姓周!”魔烈他爹抬起手就要打。
“等一下!”魔烈喊停道:“可我不姓周啊!我叫魔烈。”
魔烈他爹一巴掌盖过去,然后拳打脚踢的:“你个臭小子,竟然连姓也都改了,还改个破名字!我打死你这个败家玩意儿,我生块叉烧也好过生你……”
“你还打,我以为我没脾气啊!我告诉你,我生起气来连我自己都怕,哎!别打脸,大兄弟,别打脸,大哥,别打了……别打了,再打我就跟你拼了……我错了,您放过我吧,我认还不成吗?”
魔烈他爹叉着腰大喘气说:“那你说,你姓啥?”
魔烈连滚带爬的起来,道:“我姓魔。”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姓什么?”
“我姓周!”
“啪……”又是一巴掌。
“你怎么还打!”
“打上瘾了。”
“你……我跟你拼了!”
“有话好说,别咬人,别咬人,啊!松口啊!”
大半天过去了,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躺在一座恢宏的大殿内。
其中一个吐出一口气说:“你服不服!”
“啊呸!儿子打老子,不孝!”
“那再来,今天把你大哭为止。”
“来啊!有本事你过来啊!”
“你自己过来挨打。”
“有本事你就过来,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败家玩意儿。”
“你……我实在没力气了,等我缓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