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烈坐在桌边不是偷瞄一眼盘膝修炼凌万空。
手印变幻,凌万空突然闷哼一声,脸颊绯红,只见他睁眼,咬着牙怒声道:“死贱人,给我记着!”
凌万空拿起靠在床边的残剑就要出门。
“万空,你去哪?”
“出去洗澡。”凌万空随口回答一句。
“我也去!”魔烈跳起来,跟在凌万空后面。
凌万空回过头,魔烈浑身一身,感觉去寒风吹过。
“你去,我去修炼,嘿嘿,修炼。”魔烈活动活动手脚,悻悻走到床边坐下。
月下宁静,一双洁白无瑕的手沾着水珠举向明月,水珠划过白皙的肌肤再次落回水中。
“凌小少爷好兴致呀,月下沐浴也别有一番趣味。”火魅不知何时走过来,蹲在池边,素手轻轻撩动池水。
“哼~”凌万空冷哼一声。
火魅玉葱般的手指挽着兰花搭在凌万空的肩膀上,顺着白皙的肌肤滑下。
“滚开!”凌万空一声怒吼,眼中红芒闪烁。
“凌小少爷的肌肤让火魅好生嫉妒。”
“转过身去。”
“切,又不是没见过。”火魅把玩素手,转过身。
身后水声哗哗,没多久,凌万空冷冷的声音传来,说道:“有什么事快点说。”
火魅扭过身,贴在凌万空身上,素手百般聊赖的点着凌万空的胸膛。
“滚开!”凌万空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说道。
“好啊。”火魅卷起一缕秀发,离开凌万空的胸怀,说道:“那我去找小师弟去,他可比你好。”
凌万空眯起眼,周围的温度仿佛降了许多:“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火魅回眸一笑,那一笑若有倾城之姿,一笑倾人国。
“他脑子不好使,实力也低,有什么事我来。”
火魅笑嘻嘻的勾着凌万空的脖子,说道:“你说的很对啊,他是傻傻的,我才不舍的他去呢,所以我才来找你啊,凌小少爷。”
“手,拿开!”
“不呢。”火魅靠着凌万空的肩膀轻轻在他耳边细语。
“可以,但你要替我保密。”
火魅一根玉葱般的手指抵着凌万空的嘴唇,说道:“你也要保密,别让师弟知道了,还有,你这武器不能用,太招摇了,我给你准备了一把,不知凌小少爷喜欢不喜欢。”
火魅拿出一把精致的长剑。
凌万空夺过长剑,推开火魅离开了。
火魅手指抵着下巴,一笑之下月色无光,闭月羞花。
“凌小少爷。你会完成的吧,别让我失望啊。”
清晨,在丘赐长老的带领下,剩余的弟子往三圣山的一座山峰走去,一路沉默,无人言语。
到了山顶,有十个擂场在呈现凹形的山顶中间,周围围绕的而上的是凿通的位置。
将队伍带到指定的位置后,丘赐长老说道:“此赛意为锻炼汝等,一切以自身为要,切不可一时意气用事,毁了今后修炼的根基,明白吗?”
“明白!”丘赐身后,数十人齐声喊道。
丘赐长老轻轻按下手掌,身后跟随的弟子自行找好位置坐下。
“万空,我记得来的时候人挺多的,怎么就剩这点了?”魔烈在凌万空的耳边轻轻问道。
凌万空闭目修炼,没有回答,魔烈嘟囔几声,翻着白眼往另一边靠。
“死开!”兽小焰一把将靠过来的魔烈推开。
“小焰你知道为啥我们就剩这点人了吗?”
“你叫我什么?”兽小焰活动一下手掌,发出一连串的脆响。
“女侠饶命。”魔烈一下子心里没有了底气。
兽小焰四处看了看,招招手。
魔烈俯过耳朵,兽小焰小声的在魔烈的耳边道:“听说啊,是我们天穹被针对啦,你自己小心点,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嘶~~~”魔烈捂着嘴巴,一脸的吃惊。
“各门各派均已到齐,抽签开始今日比赛。”所有擂场中央漂浮一人,长袍无风冽冽而动,只见他一挥手,天空中的签开始旋转。
直至停下,所有都抬起头,看着摊平的签。
擂场中央的人说道:“各门各派第六,第七,第十,三十六,五十七,一百零八号今日第一场比赛。
“啥?”魔烈赶忙看了看,出发前发下的牌子,居然是这样玩耍,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还好,还好,不是我。”魔烈拍着胸口,问道:“万空,你的事多少?”
“七十三。”凌万空冷冷说道。
座位上稀稀疏疏起来几人,皆垂头丧气的走出去。
“诶?兄弟你的玉佩亮了。”魔烈无意看见从面前路过人的腰间的玉佩。
“我知道了。”
声音有点熟悉,魔烈抬起头,却只看见那人离去的背影:“有点眼熟,想不起来。”
“哈哈哈哈……天穹的弟子居然如此不堪一击。”一个擂场上,一个其他门派的弟子脚踩天穹弟子,放肆的笑骂。
“唉~”丘赐长叹一声,无奈的摇摇头。
“看见没有,这就是你的下场,识相的,就给我滚下去,记住,是滚下去。”一个擂场上,手带环刺的青年环抱着胸,轻蔑的看着眼前的欧阳子剑。
欧阳子剑解下腰间的玉佩,阳光照耀下,一滴血游动不止。
“原来就是你,三番四次的扰乱我的计划,你注定活不回天穹了。”
“喂,你听到没有!”那个青年喊道。
欧阳子剑没有理会,转身往擂场下走。
“妈的,我让你滚下去,听到没有!”那个青年也是个暴脾气,手中的流星锤绕了几圈,甩出去。
欧阳子剑没有回头,反手一握,笔直飞来的流星锤就被困在空中,火红色的元氣喷发,流星锤颤抖一下,便裂成几块碎片掉落地上。
“妈……妈妈呀!”那个青年一屁股坐在地上。
“第六擂场,天刚山魏束获胜。”
过了几个时辰,挑选出的弟子均已比赛完毕,天穹弟子全军覆没,还有几个重伤。
其他门派指指点点,笑声嘻嘻,这让天穹弟子无地自容。
“丘赐长老你们天穹今年好像也不行啊,招收的弟子怎么如此之差,是没有培养好,还是天赋就是如此?”一人走过来,讥笑道。
“易花尤,我天穹之事,不用你来操心。”丘赐长老回了一句。
“你没发现,天穹已经站立在众多门派的另一边吗?不该拿的东西,还是交出来的好,毕竟,今年是我龙穹及皇主持擂场,摆好态度,不至于输得那么难看。”易花尤双目通红,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咬着牙说道。
“不劳费心了。”丘赐长老目视前方,没有再言语。
“冥顽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