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茜和峡谷魔王玩得那么开心的模样,众人看得嘴角直抽。
“威灵顿觉得呢?”崔佩茜有些无语问道。
“强不强大姑且另当别论,那是可以感受到力量的眼睛。”威灵顿无力说道。
“不会吧”
大家都带著闪闪发亮的眼神,异口同声赞不绝口。这代表大家非常敬佩阿维兰,竟然能斩钉截铁地用可爱形容那样的魔兽眼睛。
阿维兰不断打量峡谷魔王的眼睛,根本看不出来哪里可以称得上“智慧”。
既然除了自己之外的大家都这么认为,确实有审美观改变的可能性。
“算了,安茜你对着峡谷魔王滴血认主吧!对,在对方额头就可以了。”阿维兰不想要继续在审美上浪费时间,而是教安茜对峡谷魔王滴血认主。
这一行为,让霍克艾他们都要羡慕死了,就连崔佩茜都下意识用手肘捅了捅威灵顿。
“你们真的是兄妹吗?我怎么感觉你妹妹像是亲生的?”
威灵顿只能无奈苦笑,面对崔佩茜这样的问题,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下次再给你找头适合的宠物。”阿维兰难得看了威灵顿一眼,想了一下后说道。
甚至他已经打算直接召唤个魔界怪物给威灵顿当宠物,至少可以代替自己带他们去练级。
“嗯,这个想法非常完美。”
威灵顿听完,顿时喜上眉梢,对着崔佩茜挑衅的笑了笑。
崔佩茜则是直接无视威灵顿挑衅的行为。
“巴特将军,再有十分钟,六万血腥军团精锐,就将抵达普隆河。”
普隆河位于达克斯城一侧,巴特带领三万守望军团精锐在此,静静等候。
每人手中,都有一根空心芦苇,乃是水下呼吸之用。
此时毁灭秘书课的血部成员突然传言,让他眼中精芒一闪,杀机隐现。
毁灭秘书课的血部正是芈月所建立的情报队伍,擅长藏匿的血族,在收集情报与暗杀上有着夺天独厚的优势,为此芈月甚至不得将守护一楼楼层的安全任务移交给王昭君的精灵部负责。
“下水!”
小半刻钟后,巴特低喝一声,洛瑞立刻领命,一马当先跳入普隆河,向着河中央快速游去。
在他背后,一万名精挑细选出来精通水性的守望军团,没有任何犹豫,紧跟在洛瑞身后,跳入普隆河。
剩余两万余精锐跟巴特隐匿在事先准备好的陷阱内。
身为炎魔的巴特,进入水后战斗力大减,而且处于本能的抗拒心理,周瑜在布置这个任务时,巴特还郁闷了好久,好在旁边还跟着一个熟悉水性洛瑞。
很快,一万余人如一万条鱼儿,手持长矛,向着普隆河中部游去。
一根根芦苇伸出水面半寸,从远处看,根本就看不出丝毫异常。
而在对岸,一支军队正遥遥行来。
通体身着猩红甲胄,手持长剑与长枪,面色冷漠,但目中却时而闪过一缕缕狂热。
军容齐整,静默无声,向着普隆河急速奔来。
在他们的手中,数十人一队,手中高举着一艘艘小船,乃是在丛林中就地取材,捆绑而成。
这对于血腥教堂精锐的血腥军团来说,再简单不过。
六万人全部都是二等以上的精兵!
如若在关键时候,突然从背后插入福佳城战场,足以一举奠定胜局!
血腥军团,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要不要,何至于不顾秘道内的凶险,派遣大军强渡?
他们出发之时,可不是六万大军,而是八万!
在秘道内,足足损失了四分之一的兵力。
损失不可谓不大。
但只要踏入福佳城与库伦城的大军会合,十数万大军奇袭成功,那么一切损失都是物超所值!
这支部队的主将,乃是血腥军团四大魔使之一的血骑使!
他精通兵法,统兵作战经验极其丰富,乃是血腥军团中,为数不多的将才中,最厉害的一位。
而此时统领六万血腥军团的将领,乃是血骑使头号手下,圣阶中期的血恩使,比起库伦城那些水货圣阶不同,他是货真价实的圣阶强者。
在血骑使还未加入血腥教堂之时,他就已然跟随血骑使,南征北战,纵横沙场。
也是一员不可多得的良将!
血恩使骑乘一头双翼飞虎,落地无声,走在大军最前方,目光扫视四野,仿佛雄鹰之眼,锐利无双。
他看着前方汹涌激荡,宽约七八里范围的普隆河,心里长舒口气。
两批人马接连在伏特行省失踪,其中还包括一名高阶教使,特别是知道伏特行省已经被一统,被一个名为绝望商会的势力占据后,他一路领军行进,都有些担心。
他深受将军重托,一路小心谨慎,不敢有丝毫大意。
因为已经得到消息,伏特行省已经派遣精锐进入福佳行省。
好在已经到了普隆河,只要跨过,就进入了达克斯城地界!
距离他此行的目的地,也不远了。
他脚尖轻点双翅飞虎背部,身轻如燕,跃上一株巨树之顶,鹰眸扫视,俯瞰方圆数里。
清风吹拂,林木摇摆,毫无一丝异状。
血恩使没有大意,渡河之时,最为危险,万一有敌军埋伏,轻则损失极大,重则全军覆没!
他身躯再次跃起,脚步连踏,在树梢之上轻点,目中精光闪闪,在数十个呼吸间,走遍方圆四五里,将这一片区域都仔细查探了一遍。
虽有盗贼在遍布四方,但他却依旧亲自出马,谨慎之处,可见一斑。
这也是血骑使派遣血恩使执行此项任务的原因。
他的性格,极为谨慎,而此次奇袭,就重在隐蔽。
正如库伦城的主将血腥使一样,他们都是极其谨慎之人,要不然也不会委以重任。
“渡河!”
重新坐回双翅飞虎身上,血恩使心中长舒口气,大喝吩咐。
四野茫茫,毫无人烟,正是渡河的最佳时机!
在一名名军官的指挥下,血腥教堂士兵开始放下手中小船,一根根长达数十米的撑杆立起,一阶士兵撑在河底,小船顿时犹如利箭般,飙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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