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小白被发现了,内心慌得一批,脸上却强撑着笑容,胡扯道:“你别惊奇,你别惊奇,我是新来的下人,新来的下人。”
他哪是什么下人,分明就是小偷。
听说是下人,她也不管这么多了,直接先躲进了衣柜里,跟猪小白一起藏了起来。
随着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紧接着便传来了那女人的声音:“王大狗?!你给我出来,你是不是又跟儿媳妇偷情了?”
被王大狗明媒正娶回来的大娘子哪忍得了自己的男人在府中胡作非为?
她气汹汹地奔到床边,掀开被子一瞧,硬是发现没人,不由感到郁闷,喃喃自语道:“唉?人呢?女奴明明说看到了王大狗在房间里……”
她自顾自的纳闷着,走到梳妆台前捋了捋头发。
正当她打算离开,房门被推开,一个年轻的男人走了进来。
“爹爹跟王天龙出去了,你找爹爹有什么事?”
说话的年轻男人是王大狗跟小妾生的儿子,叫王贤舒。
看到他后,女人的态度变得软媚起来,笑道:“哈哈哈,是贤舒啊!你有什么事吗?怎么会来这里?”
她是王大狗明媒正娶的大娘子,叫英梅,是来抓奸的,抓奸不成,倒是遇上了自己平时喜爱的小郎君,这是喜庆。
王贤舒道:“听女奴说这里会发生一场好戏看,于是我就来了,结果发现你在找人,就这样咯。”
英梅展开手脚,一脸花痴样,将他拉到了床边,笑道:“你娘呢?”
王贤舒被她这么热情的拉着,显得极其不自在,摇头道:“不知道,反正不在府上,我一天都没有看到她了,她喜欢集市的丝绸,常常跑去集市选丝绸,今天估计是去集市买丝绸了吧。”
英梅大笑起来,看着他的眼神都充满了春意,信誓旦旦道:“你真是英俊呐,跟你娘一个模样,你可知道?我跟你娘在这个王府是玩得最好的姐妹。”
是她使了手段,才将他娘弄进王府,她知道王大狗是个不好对付的东西,自然要在他的身边弄一点眼线,好让她可以掌控王大狗。
王贤舒点头道:“自然知道,你们平时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里,甚是亲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是两亲姐妹呢!”
英梅对他动手动脚,手也是不老实,这里摸一下,那里摸一下,笑问道:“贤舒?你都这么大了,毛也长出来了,是交对象的年纪,你交对象了吗?”
王贤舒坦然摇头:“还没有。”
深夜寂寥,夜空惬意,王府内一片祥和,房间内却不那么安静
英梅摸着他的头问道:“你不是喜欢李家的那个丫头吗?进展如何?”
王贤舒叹道:“我不敢跟她说话,我害怕她会讨厌我,所以没敢靠近她,但是我真的真的很喜欢她,我一看到她就会心动,不知道这是一股什么神奇的魔力。”
英梅笑道:“这不是魔力,而是一种正常的印象,我就问你,你想不想娶她?”
闻言,王贤舒眼前一亮,立马点头,道:“当然想娶她呀,我做梦都想娶她,你不知道我在梦中跟她有多幸福。”
他生性胆小,不说整个王府,就连整个小镇的人都知道他性格唯唯诺诺。
英梅道:“可是你没这个勇气,你连靠都不敢靠近她,怎么敢说娶她?你也只敢在梦中这么想,我问你,你碰过女人没有?”
王贤舒羞涩道:“没、没有。”
英梅将他的手拿起来,放在自己的胸膛上,笑道:“你想娶李家那个丫头,就先得了解女人,你连女人都不了解,又怎么攻略她?你知道吗?你内心有一副枷锁,这副枷锁把你困在了懦弱的世界里。”
王贤舒越发不敢抬头,吞吞吐吐道:“那?那我该怎么办?”
英梅笑道:“你想解开内心的这副枷锁,就首先得了解女人,想要了解女人,就先得从女人的身体开始了解,去妓院呢,又浪费钱,不如我牺牲一下,让你释怀!”
听了这话,躲在衣柜里的小翠跟猪小白内心炸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们都是什么辈分的人了。
还这么聊?
难道一点代沟也没有?
古代不应该都是很保守的吗?怎么这么开放?
猪小白见了鬼般,压着声音,暗暗问道:“你们家都这么乱的吗?”
小翠摇头,压着声音道:“我以为我已经很疯狂了……鬼知道他们两个也有一腿……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猪小白道:“你们这样乱搞……传出去是要被浸猪笼的……”
小翠道:“浸什么猪笼?我有王大狗罩着,谁敢动我一根寒毛?我叫他碎尸万段。”
猪小白:“……”
……
这戏剧般的一幕,又精彩的上演了。
英梅对王贤舒动手动脚。
王贤舒推辞道:“你,你跟我娘亲是最好的姐妹,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英梅笑道:“我这是在帮助你解除内心的枷锁,让你去找妓女,你敢吗?估计你是不敢,既如此,那还不如我来帮你破了这个童子身。”
在这昏暗的房间内,除了月光以外,便没有其他光亮。
王贤舒从始至终都低着个头,小脸羞涩得无地自容,低声道:“我怕这件事情被我娘知道,有伤风化……”
英梅强硬道:“没事,你就尽管来,你已经这么大了,是时候展现男人的一面了。”
王贤舒按捺不住内心的燥火,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加强语气了几分道:“我喜欢李小儿,只要了解了女人,就真的可以去娶她吗?”
英梅笑道:“当然,只要你了解了女人,就有十足的把握追到她,来吧!好好的了解了解吧!”
说完,两人宽衣解带,动手动脚。
不久,伴随着低声呻吟,便在床上策马奔腾了起来。
衣柜里的猪小白苦笑道:“你们一家子都是衣冠禽兽……”
小翠切了一声道:“你懂什么?我这是为了生存,跟他们的性质根本不一样。”
猪小白皱起眉头道:“哎哎,你的手碰到我了,别乱摸。”
小翠冷笑道:“还说我们,你这不是也有了反应?”
猪小白理所当然道:“我是男人,有反应不是很正常吗?你换一只狗换一只猫来,看它们会不会有反应?”
小翠动手动脚笑道:“其实我也有了反应,你的那玩意儿怎么样?”
猪小白暗骂道:“你娘的,连我都不放过?”
小翠笑道:“你又不吃亏,反倒是我吃亏了,你还有意见?”
猪小白果断拒绝道:“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我已经有老婆了。”
一想起司马寒香,他就不忍心背叛她。
小翠怒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这点肚量都没有,瞧瞧人家大将军胸怀广阔,哪个家里不是藏着三妻四妾?”
猪小白没想到她会这么说,鄙视道:“哎哟我去?你也是个有夫之人了,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小翠解释道:“我都说我这只是为了生存,嫁给王天龙也是为了生存,实际上一点都不喜欢他。”
猪小白问道:“你这样活着不痛苦吗?”
小翠动手动脚道:“有什么痛苦?我每天可逍遥自在了呢,你别跑题!我问你呢,要不要跟我试试?或许我比你老婆还优秀呢!”
她也是放浪不羁。
都躲到衣柜里了,还要这样。
天底下的所有女人要是像她这样,那这个世界就完了。
猪小白老脸已红,道:“在衣柜里试呀?会不会闹出动静被他们发现……要是被发现了,我倒无所谓,你可就完了。”
小翠道:“你动静小一点就好了。”
猪小白还是没能忍住内心的燥火,叹道:“那我就来试试吧……”
两人在衣柜里摸着黑,折腾一番,才对号入座。
小翠羞红了脸,笑道:“怎么样?舒服吗?跟你老婆比,谁更优秀?”
她指的优秀,自然是那个方面。
猪小白点头道:“舒服是舒服,可不知道为什么心很痛。”
人家干这种事都是身心俱爽,他倒好,身体舒服了,心倒是累了?!
小翠对他的话不是很理解,问道:“为什么心痛?”
哪有男人干这种事情会心疼的?
不是有病就是脑子有问题。
然而,猪小白却解释道:“因为我感觉到内疚,我感觉这样做对不起我老婆……虽然我以前也去过妓院,但那个时候还没有认识她,可认识她后我还这样,是不是有点对不起她了?”
小翠强硬道:“你就敢肯定她不会给你带绿帽子?”
像她这种女人随便给男人戴帽子。
怎么又会知道人家司马寒香是个老实本分的女人?
猪小白道:“她连生活都不能自理,怎么给我戴绿帽子?”
小翠好奇道:“生活不能自理?什么意思?她有病吗?”
猪小白摇头道:“她曾是个女侠,后来双臂被人砍断了,现在什么也干不了。”
得知这情况,小翠叹道:“的确有点惨,我现在可以理解你为什么心痛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有你这份心意,她肯定可以得到幸福。”
猪小白道:“为什么?”
小翠解释道:“因为你出轨的是身体,而不是心,抓住一个人的身体很容易,但是抓住一个人的心却十分困难。”
猪小白赞叹她的话,点头道:“你这个女人很懂道理……我很喜欢……”
他觉得她说的话可以掩盖自己罪恶,于是便认同了他的道理。
片刻过去。
小翠嫌弃道:“你完事了没有?怎么这么猛?跟打了鸡血一样,比马的蹄子扯的还快,你见过黑熊抓鱼吗?你就跟那黑熊一样。”
猪小白嘚瑟道:“什么黑熊白熊的,别拿我跟熊比,没个三天三夜是完不了事的,我可比王大狗跟王天龙要厉害得多!”
小翠咬着衣服,默默道:“我有点受不了了……你放过我好吗?”
猪小白无奈道:“可我还没有完事啊……你可不能打完斋不要和尚,你自己爽了我还没爽呢,我这感觉就像吃了干馒头一样,堵得慌……”
小翠推开他,道:“行了行了,我用手帮你算了,我在家里经常打年糕,手上的活儿还是不错的!”
猪小白道:“别说用手了,就算用脚,用嘴,都无法让我降火,我内心的那团火,比天边的太阳还要猛烈干燥,就像后羿还没有射掉那九个太阳一样……”
这比喻。
牛逼!
小翠笑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厉害?要不咱们交个朋友好不好……以后我们有空了可以约个快活。”
猪小白道:“你快活了,我可没快活啊!我也是吃了我老婆给我弄的东西才这么厉害,别说是女人了,就算是一头牛,一匹马,我都能把它们干趴下。”
几炷香工夫过去。
小翠抱怨道:“我的手都快麻了,你还没有完事吗?”
猪小白一把将她推开,暗暗道:“算了算了,不整了!让我冷静冷静,或许内心的火自然会降下来。”
躲在衣柜里的两人停止了手脚。
他本以为这样能够冷静下来,谁知道,床上却传来了英梅的呻吟,听着这样让人欲罢不能的声音,猪小白顿时又来了反应。
小翠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又不是唐僧,怎么可能让自己保持冷静?”
猪小白道:“我……”
正说间,这个时候,房门猛然被人推开。
在衣柜里,可以听见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哦哦哦!你们两个狗男女有私情,被我发现了!”
说话的女人是王大狗的三房小妾。
她听女奴说这里会有好戏看,结果来了,果然看到了好戏。
床上的英梅跟王贤舒吓得顿时停住了动作,赶紧穿起衣服。
她怎么也没想到,白雪这个家伙居然跑来了这个房间。
这个房间位于王府的后门,是整个王府最偏僻的房间,对于白雪的出现,比起惊慌失措,她更多的是措手不及。
英梅不好气道:“白雪你怎么会来这里?”
叫白雪的女人双手环胸,一脸得意之色,就像占了什么天大的便宜一样,道:“你别管我怎么会来这里,你们的奸情被我发现了,说吧!准备拿什么东西来收买我?我的嘴可不是这么好堵的!”
她这是要挟吗?
还是勒索?
这戏剧般的一幕又精彩的上演了!
英梅白了她一眼,不屑道:“切,我可没有什么的东西能给你,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不说,贤舒不说,就没有人知道,我也赌你不敢对外乱说。”
白雪好奇道:“你怎么敢肯定我没胆量对外说?”
英梅挤出一抹阴险的笑容,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破事,拿了家里的钱,去外面养小白脸,这件事情要是让王大狗知道了,看是你死还是我死。”
闻言,白雪脸色一变,惊恐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养了……”
说到这,她捂着了嘴巴,不敢相信的地瞪着英梅:“难道你派人跟踪了我?”
英梅插着手,理直气壮道:“整个王府上上下下有什么事情我是不知道的?别忘了,你只是个妾,而我才是堂堂正正的妻,看王大狗是信你还是信我,你要是敢乱对外乱说,我分分钟叫人砍了你的舌头,别以为得了王大狗的厚爱就以为能无法无天了,就算你是齐天大圣孙悟空,我这个如来佛祖也可以将你压在五指山下,叫你动弹不得。”
一时之间,白雪被她说得哑口无言:“你!你!你想怎么样?”
英梅拍了拍王贤舒的肩头,笑道:“那家伙不敢对我们怎么样,为了解开你内心的枷锁,你去把她上了吧!”
王贤舒大惊:“把……把她上了?我……我不敢啊!”
英梅道:“有什么不敢?我罩着你,谁敢说你,我弄死他。”
王贤舒道:“可……可她是我的长辈啊!我怕……怕她不愿意……”
英梅吼道:“你连她都不敢上,还怎么上李家的小丫头啊?你快点拿出男人的气概来!”
说到这,白雪吓得转身就要跑。
英梅厉斥道:“你要是敢走,我这就叫人把你轰出王府拖出去砍了舌头!叫你生不如死!”
此言一出,白雪停住了脚步,一脸生无可恋。
英梅拍了拍王贤舒的肩膀,示意他去。
王贤舒壮着胆子走上去,一把抱住了白雪的腰,羞涩道:“三……三娘……抱歉了!”
话音一落,白雪的衣服便被他撕开,不知不觉,就被他拉到了床上。
英梅将门窗关上,走到床边,嘲笑白雪道:“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躲在衣柜里的猪小白跟小翠愣是哭笑不得。
他们两人虽然没有看到王贤舒是怎么上白雪,却能听见床脚在嘎吱嘎吱的响着,伴随着白雪的呻吟,猜都能猜出是什么画面。
猪小白苦笑道:“难道有钱人家的关系都这么乱的吗?”
小翠道:“不然呢?为了生存下去,这是必不可少的手段,我们这里只是个小镇,若是换成了皇城的大户人家,怕是比我们这还乱。”
猪小白道:“我管你们乱不乱,我现在只想离开这里……他们要搞到什么时候啊?”
小翠道:“听这声音,少说也要一两个时辰了。”
猪小白道:“我们强行撞出去好不好?”
小翠连忙抓住他,骂道:“你想死,我不想死,别乱来啊,我可不想被你连累。”
猪小白道:“衣柜里又闷又热,你说怎么办?”
小翠道:“能怎么办?忍着呗!”
然而,他们这一忍,就忍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