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说完,本以为会有很多应和之人。
可身前的人鸟悄无声。
南柯见气氛有些尴尬。便咳嗽了两声。
王英趁机喊道:“可是您说的解放,到底是什么意思?俺们也不懂啊!”
“解放,就是将你们从黑山无序混乱的生活中解脱出来,然后为你们搭建一个有序的环境。让你们可以自由自在,开开心心的生活。”南柯又大声说道。
说完扫视了一眼,又道:“黑山并不贫瘠,只要充分利用黑山,养活你们这些人完全不成问题。
只是你们已经养成了好逸恶劳的习惯!绝大多数人都不事生产,以至于为了生存只能做拦路剪径的勾当。
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先将黑山的混乱情况全部解决,才能着手安排你们的事情。”
“意思就是还得继续剿匪呗?”许飞龙问道。
“是的!不将这些安全隐患解决了,又如何能让大伙儿好好生活。”南柯点头道。
邹二郎哼道:“黑山之内的强人成千上万,就凭你们这些人,剿得了吗?”
“我既然可以解决了你们三虎寨,就能将整个黑山彻底解决,一个月不行就三个月,三个月不行,就一年!
日复一日下,总有一天,我会将黑山之中,藏匿的污浊之物,一网打尽。”南柯铿锵有力的说道。
“若你们相信我的话,待平定黑山结束,论功行赏之际,未必不能成为一方长吏!”南柯说着便继续画大饼。
南柯这话让王英和许飞虎都有些动意。
这时一个老头子开口问道:“若是你真的将黑山平定了,你又准备如何去做?”
“届时,我会挑选一些合适的地方,建立城市,再在城市周边退林还耕,这山林之中,不管种田或者中果树,都能带来不菲的收益。
别的不说单单是伐木卖的木材会柴火,都足够支撑黑山生活一段时间。总之,我会倾尽一切,来维系黑山的稳定,然后让你们丰衣足食。”南柯又道。
具体的城市规划,肯定得需要专业的人,在做一份详细的计划书。南柯也只能提供一个大的方向。
他这样做,他这样做确实能让这些黑山的百姓平稳的生活下来。
也只有地方的平稳,才对南柯有利。
若是他能成为黑山的解放者,自然就能将黑山化为自己的封地。
甭管穷不穷,好歹是这么大一块儿地啊。
就算再烂的地,南柯只要好好打理相信总会有利可图的。
最为重要的是,黑山挨着新港与狮牛王朝。南柯如果能控制住这里,就能够控制住这两个地方的贸易,有了贸易才有钱啊,要不然拿什么去养那么多士兵?
总之,南柯这会儿就是给这些三虎寨的人疯狂画饼。
无论如何,得将那一部分渴望安稳的人给安抚了。
那些想搞事情的,南柯有的是事儿给他们干,实在不行就送他们挖矿呗。
若是还有想要建功立业的也好处理,编到剿匪的行列中,让他们去当先头兵。
反正剿匪也需要一些熟悉的人做向导才行。
本来向黑山动兵的事儿可能要拖一拖,可是王英他们的勒索,让这事儿提前进行了。
南柯也就懒得去理会这些,索性这就开始吧。
待安抚完这些人后,南柯便将大部分三虎寨的人安顿在五岭坡,让白书玉盯着他们。
同时自己则带着凌统他们回到永平县。
作为凌统姐夫的王英自然跟着一起到永平县了。
作为王英“兄弟”的许飞虎与邹二郎,也被带着一起上来。
南柯的好意,在他们这里自然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南柯这是怕我们闹事啊,才故意将我们和兄弟们给强行拆开。”许飞虎叹道。
“哼!”邹二郎。
王英瞧着他们那模样,叹道:“你们咋还想不明白呢?有利用价值总归不是坏处啊。你还想惹怒了他,让他随便寻个借口,将你我都砍了才行?”
“你到是心宽,有了你那小舅子,南柯怎么着也不会对付你,我们可就没这么好了,别看他说的漂亮,我敢说,待黑山的事儿结束后,第一个卸磨杀驴的就是咱们。”邹二郎又道。
王英闻言哈哈一笑道:“这么说,你是也相信,他有机会将黑山上的强人一网打尽了?”
邹二郎一时间闭嘴不再吭声。
可经过了与史闻道的交手,让他也明白了自己与这些高手之家的差距。
这南柯身边这么多高手,围剿黑山或许还真有些机会。
“哪有那么容易,想将黑山的强人们一网打尽,风雷寨和赤隼寨,是他必然会面对的。”许飞虎又道。
听到这话,王英两人都不在说话。
很显然,在整个黑山之中,要说势力最大,还是当属风雷寨与赤隼寨,他们这些小寨清理了是容易。
可若不跨过最后这两道大关,所谓的解放黑山,就只是一个笑话。
待他们回到永平县后,南柯就让人准备酒宴。
自己这第一时间去洗澡处理伤口。
老实说,拖着一条伤腿跑来跑去,对南柯身体负担还挺大。
不过让南柯没想到是,经过这几天的折腾,他的武力值竟然从5提升到6了。
这也让南柯深深的鄙视了一番,曾经武力值只有四,远低于正常人的南柯,到底经历是怎样的事情,才会这么弱。
待南柯洗漱后,将他的蟒衣玉带穿上后,再将头发束在一起,整个人精气神便大不一样。
俗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有了这身衣服加持,南柯瞬间也多了一些贵气,上了一些痞气。
待南柯入席的时候,邹二郎、许飞虎等人看打这样的南柯都是一愣。
尽管不愿表露,可自惭形秽的念头还是自心底升起。
“人都齐了啊,今天是咱们大伙儿的第一次聚餐,我也稍微穿的庄重一些,毕竟这都是当即皇上给的,咱们也得稍微尊重一下。”南柯说着抖了抖身上的蟒衣有叹道。
“当年我父亲跟着太祖打天下的时候,不知道搭进去多少人命,才换来这一身蟒衣,愧对家父啊,定国公到了我这里,就没落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