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千秋其实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他自己究竟有多强。
其实原本,左千秋只觉得自己应该比一般的真王弱,毕竟这些真王,哪怕再水,气血量上,也要比他多几倍。
这么多的气血,不单单是量上的强度,他们的气血已经质变了,同样的气血能够发挥出来的威力,超过寻常武者一倍以上。
不过左千秋现在也忽然想到一个事情,那就是真王的气血虽然质变,但他的气血也不差啊!
左千秋对自己的气血,能够从微观层面上进行操控,一份气血,能够完全爆发出气血之中蕴含的所有力量。
他不知道这股力量比起寻常的气血强多少倍,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
那就是之前他和张涛的比试之中,他的一朵一百卡气血的血莲强度,超过了张涛的一百卡气血血莲强度。
“如果这么算,我的气血之力,从某种意义上,也是经过质变的,而且不止是一次质变。
我能从微观层面上,控制一卡气血分成多少份,那么我的气血就相当于经过了多少次质变!”左千秋心中有这样的明悟。
这一点,其实也是他在禁忌海之中,锻炼金身的时候,才领悟到的。
“如果,我再将基础炼体术强化一级,达到九级,那么我对气血的微观控制能够,可能会进入一个新的境界!”左千秋心中有这样的明悟。
因为级到九级是一个大的坎,踏过去,那么哪怕是基础锻体术,也会有一个强大的飞跃。
只是这个飞跃,可能不像是qiang法那么大,但带来的好处却应该是非常明显的。
左千秋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动作。
他现在最重要,还是先想办法将真骨锻造出来,那么就还需要在这个世界呆相当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之内,他可以很强,但不能强到让那些幕后黑手都觉得他失去了控制。
“如果微观控制的能力再加强,我的气血就相当于又质变了一次,甚至多次,那么我再继续修炼。
基础的气血不要太多,一千万,甚至就可以和弱一点皇者交手了。
如果基础的气血有五千万,阳神天帝都能压着打,毕竟他们的气血,也就两亿多而已!”左千秋心中想到这些,顿时松了一口气。
现在他才想明白,自己之前提升基础锻体术,那是多么英明的决定。
他以前一直觉得阳神天帝这些人,实在太强了,他自己的外挂虽然给力,但想要在三年之内,达到方平那样的强度,还是有几分艰难。
毕竟世界上的资源就这么多,机缘也就这么多。
他也不是战天帝选定的后手,要是想去抢夺这些机缘,资源,地皇也不会帮他。
不过他现在不需要变得这么强,能让自己的气血达到一个今后所有强者的平均水平就可以了。“那就先来一个小目标,两千万卡,破天王境!
不对,破天王也不算是小目标了,中等目标吧!”
左千秋觉得自己修炼到破天王,还是有很大可能的。
虽然他不是本源武者,可能会受到别人的打压,但他也可以从其他的初武武者那里获得一些帮助。
想明白这些,左千秋又将自己沉入了禁忌海。
他现在几乎快要把金身上的缺陷全部弥补了,只要弥补了这些,那么就可以顺势修炼到金身段,但这样做,也会耗尽之前在身体内积蓄的能量,接下来要进入金身九段,就必须要去寻到更多的能量才行。
左千秋现在有两个目标,第一个,就是天门城。
魔武和天门城仇深似海,他袭击天门城也无可厚非,但这里有一个难点,那就是天门城因为常年与希望城大战,所以一直对希望城,对人类武者有所防备。
自己想要突袭天门城,很难,哪怕突袭成功了,也免不了在天门城城主和天门树死亡之前,将他们的能量精华抢下来。
如果抢不到,那么他们毁掉,也不会留下的。
这样一来,左千秋最多也只能获得天门城城下的一些能量脉矿。
这些东西虽然好,但也只够他锻造金身所用,里面缺少锻造玉骨的生命能量。
如果这些能量要靠他自己来凝聚,只怕要耗费百来年,才有可能功成。
“对那些皇者来说,百来年只怕是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但我现在可等不及”左千秋知道最迟三年时间,世界就会大变,全球高武也会迎来结局。
这一切的背后,都是很多人共同推手的,而这些推手后面,地皇是出了大力的。
而他现在也没什么资本站在地皇面前,告诉他多给自己一些时间,他就能把天帝揍翻,说了估计也不会相信。
左千秋思考的这段时间,他的金身缓缓投出一阵光彩,即便是落到禁忌海中,也不能遮挡。
“终于,金身段,而且不单单是段这么简单!”左千秋从禁忌海中站起来,一点点禁忌海的海水从他的身上滴落,但一点也不能腐蚀他身上的任何一点物质,哪怕他不用气血来防御也是一样。
而如果使用了气血,不灭之力还要增强,可以说只要气血还存在,左千秋的如今的身体,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可以称得上真正的不灭金身。
“如今我的气血,超过十万卡,九段之后质变一次,堪比二十万卡,同时我的上限也会提升很多。
等到我金身修炼到极限的时候,气血应该会有二十几万卡,质变一次,相当于普通九品的五十万卡。
不过这仅仅是基础,我对气血的微观控制能力,最少也相当于三次质变,甚至四次。
五十万卡的气血,可以当成六百万,甚至一千二百万来用”左千秋这么一算,顿时就把自己给吓住了。
这要是有一千二百万气血,他就是破七的天王,这还仅仅是金身九段而已。
这要是再锻造玉骨,都不用锻造真骨出来,他就可以将天帝按在地上摩擦了?!
左千秋想了一会,觉得事情可能不是这么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