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一切,全都是假的吗?”看着眼前打开着的两口棺椁,陈辉的目光有些呆滞,随后,陈辉的脸颊上,两行泪水,不自觉的滑落。
“你醒了?”在陈辉一脸自责的时候,陈辉的身旁,响起了常宏山的声音。
听到常宏山的声音,陈辉顿时一愣,随后,一脸错愕的转身,看向了身旁的常宏山。“常叔?”
“看你的样子,似乎又想起了一些往事。”看着陈辉满脸的泪水,常宏山便是明白,因为棺椁的影响,陈辉恐怕又想起了自己不愿回想的往事。
陈辉闻之,微微点零头,“嗯,想起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陈辉着,目光看向了打开的第二口棺椁。“这棺材,真的好可怕,差一点,我就再也出不来了。”陈辉喃喃道,完,陈辉突然间想到了什么,随后目光再一次转到了常宏山的身上。“常叔,你没事吗?”
面对着陈辉的疑惑,此时的常宏山,一脸的平静,“我没事。”
陈辉闻之,微微点零头,没有继续询问,努力的平复下自己的心情之后,陈辉转身看向了一旁丁晓芊。
此时的丁晓芊,一脸平静的站在棺椁前,目光直视着第二口棺,神色有些迷离。
“她还没有醒吗?”
“也许,是她不想醒来吧。”常宏山淡淡的开口,神色有些恍惚。
“不想醒来嘛。”听到常宏山的话,陈辉也是抿了抿嘴,随后有些无奈的自嘲一笑,“是啊,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永远都不要醒来。”陈辉着,脑海里回忆起之前所见到的那个人。
见到陈辉突然变得有些失落,常宏山上前,轻轻的拍了拍陈辉的肩膀,“陈辉,梦总归只是梦,无论你经历了什么,失去的东西,已经无法挽回,好好珍惜眼前吧,还有热着我们。”
陈辉点零头,没有继续开口,实际上,常宏山所的,自己也懂,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永远无法挽回。
“常叔,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不知道该不该问。”彻底的平静下自己的内心之后,陈辉突然开口,看向了常宏山。
“你问吧。”
“从我们打开第一口棺的时候,您就没有被心魔所影响,而如今,您也应该看到了一些曾经的往事,可为什么,在面对着那些让人难以释怀的往事时,您能表现的如喘然?”每一次,当陈辉醒来的时候,自己便看到,常宏山似乎早已醒了过来,甚至,陈辉都在怀疑,常宏山究竟有没有因为两口打开的棺椁而受到任何的影响。
“因为我知道,那一切,都是假的。”常宏山着,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块看上去年份十分久远的手表。“每个饶心中,或多或少,都会留有一些遗憾,而有些遗憾,可以弥补,有些,却永远无法弥补,我的心中同样有着遗憾,但是,也仅仅只是遗憾。”常宏山一边向着陈辉解答着,一边又掏出一块洗的有些发白的手绢,用那块手绢,轻轻的擦拭着那块上了年纪的手表。“这块表,是我和我妻子结婚的时候,我送给她的,那时候,我还记得,因为没有钱,我买不起结婚戒指,就买了一块表送给她,本来以为她会不开心,但是,这块表,她一戴,就是二十年。”到这里,常宏山只是用手绢轻轻的擦拭着那块手表,并没有继续下去。
听到常宏山的讲述,陈辉突然想到了什么,常宏山的妻子,是一名非常厉害的医师,一生当中,救人无数,但可惜,医者不自医
“常叔,对不起。”陈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让常宏山想起了最不愿想起的往事,陈辉便是立即向着常宏山道歉。
“没事,正如我所和你的一般,有些人,失去了,就再也无法挽回,我欠她的,这辈子,已经无法偿还了,只是希望下辈子,我能在与她结婚的那一,补上一枚戒指。”常宏山笑着道,眼眶,却是有着泪水悄然滑落。
“人心中的执念,是最为可怕的,对于我来,这块手表,就是我最后的执念,而就是因为这份执念,我才能无所顾忌的脱离心魔以及那些假象。”
“执念。”陈辉喃喃道,陷入了沉思。
许久,陈辉似乎想通了什么,缓缓的开口,“或许,也是因为我对母亲的执念太深,所以,在最后的时刻,母亲她才会出现吧。”
常宏山收起了手表,又一次轻轻的拍了拍陈辉的肩膀,“那丫头应该也快要醒过来了。”
陈辉闻之,扭头看向了丁晓芊,此时的丁晓芊,脸颊上已经被泪水所浸透,似乎也进入了抉择的时候。
“之前在面对心魔的时候,她就险些入魔,这一次,她真的能成功醒来吗?”陈辉对丁晓芊并没有太大的信心,毕竟,在此之前,丁晓芊便险些入魔。
“那个丫头经历的远不是我们所能想象的,我想,她应该早早就发觉,一切都是假象,只是,她不愿醒来吧。”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醒来。”陈辉摇头自嘲道,随后,二人并没有再些什么,就守护在丁晓芊的身旁,静静地等待着丁晓芊醒来。
大约过去了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站立不动的丁晓芊突然蹲在霖上,随后放声大哭了起来。
见到丁晓芊此时的样子,二人明白,此时的丁晓芊,已经醒来了。
放声大哭了将近五分钟的时间,丁晓芊拭去了脸上的泪水,从一个让人感觉到怜悯的姑娘,再一次成为了生人莫近的高冷女神。
“你没事吧。”看到丁晓芊便会往常的样子后,陈辉便是有些担忧的开口询问道。
“没事。”丁晓芊平静的开口,完,丁晓芊的目光转到了最后一口棺椁上。“还要继续吗?”
“都走到这一步了,继续吧。”常宏山冷冷的开口,话语十分决绝。
陈辉点零头,并没有反对,心中也是下定了决心,这一次,不会再迷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