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州,一处庙宇内一个紫袍人问道:“怎么样,弄清楚吗?”“堂主,这帮人一直在燕山深处,戒备的很严,他们将烈酒贩卖到突厥和契丹,然后将突厥和契丹的牛羊赶到关内售卖,获利很丰。”
“那是当然,那酒我也喝过,的确够烈。别说是草原上突厥和契丹的那帮牲口了,就是在大唐也没出现过这么烈的酒。查查他们的底细,然后回报总坛,顺便将这酒也往总坛送两坛。
一处山洞之中,洞壁上挂着奇异的蛇形图案。一位身着铠甲的女将军用手捏着一只酒杯,放到鼻尖慢慢的嗅着,表情很是陶醉。这名女将军正是如今蛇灵的掌舵人,萧清芳。
看了看如水般清澈的杯中酒,然后一口喝了下去。瞬间一股火辣的感觉在喉间淌过,就如同吞下了一团火一般。萧清芳也不得不承认,这辈子从没有喝过这般烈,而又清澈的酒。尝过一次之后,她就察觉到了此酒的价值。
萧清芳:告诉营州那边的兄弟,将这酿酒的人和配方都控制起来。绝不能落入别人的手中。
燕山深处,陈鹤鸣在他的秘密基地中正在教导几个弟弟妹妹练功。一名叫于海的四十多岁的属下急急忙忙的跑来,对着陈鹤鸣一抱拳说道:主上,陈鹤鸣:老于啊,什么事?于海:主上最近我们有一批货被劫了。而且兄弟们不少被杀,还有不少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陈鹤鸣:嗯,怎么回事,是什么人做的?于海道:属下也不知。陈鹤鸣:把遇害的兄弟们好好安葬,其家中也最好善后。于海道:是,主上。那这件事情……陈鹤鸣:这种情况,咱们遇到的也不少了。找到他们,然后干掉他们。
一个月后,于海:主上,属下无能,没能找到那帮人。这个月我们又丢失了好几批货。陈鹤鸣戴着面具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可是于海清楚的感觉到了,周围的气温正在下降。
陈鹤鸣:看来这次我们的对手不一般啊!
几天之后,陈鹤鸣手下又有一队人大概三十余人赶着车出发了。行进到一处树林里,这时一群紫衣人冒将出来,将车队团团围住。紫衣人将近有上百人。
紫衣人中,走出一人说道:你们最好不要反抗,乖乖的跟我们走。车队中一人也开口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一直和我们作对?我们的人是不是在你们手上?开口这人正是于海。
紫衣人头目:你不用管我们是什么人,你只需知道,如果按我的吩咐去做,那你们就可以活着。反之,那你们就会付出代价。现在你们想好怎么做了吗?
于海:那我也给你们一个忠告,你们放下武器投降,然后将我们的人放回来,这样的话,说不准我家主人会对你们从轻发落。
紫衣人头目:哈…哈…这是我这辈子听到最好听的笑话了。真是无知者无畏啊!看来你们今天是要付出代价了。说完对身后的紫衣人们一挥手说“上”。
眼看双方就要短兵相接了,这时一阵强劲的箭雨袭来,紫衣人瞬间倒下了三分之一。突然的变故使得紫衣人头目有些发愣。可于海他们并没有发愣,也从马车上掏出武器来,对着紫衣人杀去。从树林深处越出上百名手持弓弩的人。这些正是陈鹤鸣花废了大量钱财打造的一只武装力量,他们手上端着的乃是陈鹤鸣仿制出来的北宋神臂弓。此弓虽然上箭比较麻烦,但是威力其大,在冷兵器时代可算得上是国之重器了。
紫衣人没想到,这帮家伙手中居然有这种大杀器。又过了两轮箭雨,紫衣人还能站着的,只剩下了十几个人。他们被包围在一处空地上,于海用刀指着他们说的:放下武器,不然,死。紫衣人相互看了看,自觉大势已去,纷纷就地自杀。这些都是死士啊!
此时陈鹤鸣就在不远处看着发生的这一切。当那群紫衣人出现时,他的心中就有了答案。他也看了这群紫衣人尸体上的蛇形标记。当时他就确定了这群人是蛇灵组织的人无疑了。
将蛇灵的人处理完之后,陈鹤鸣陷入了沉思。自己主动打听蛇灵,一点消息都没有。可没想到蛇灵这次自己主动来找自己麻烦。自己这次只是来了个引蛇出洞,然后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但是蛇灵的势力比自己大的多。硬拼是肯定不行的。
长安,内卫府,大姐萧清芳:什么?营州十三堂的一百多名好手连同堂主在内全都被杀了?是什么人干的?
萧章“回大姐,应该是那群酿酒的人干的。十三堂的兄弟们大多都是被箭射死的,尸体都是穿身而过,可见箭矢的力道之强,应该不是用普通的弓射的,倒像是用的强弩。而且还是大量的。”
肖清芳:看来这帮人也不是那么简萧啊。查到他们是什么人了吗?萧章:经过审讯得知,他们的首领叫做陈鹤鸣,长什么样不清楚。据他那些手下说,此人常年戴着一具银色面具。只有他的一群弟弟妹妹知道他长什么样。而这陈鹤鸣有八个弟弟和五个妹妹。他这些弟弟妹妹年纪都不大。最大的十四岁,最小的才七岁。他们猜测陈鹤鸣也不大,最多也就二十几岁的样子。绝不会超过三十岁。据那些人讲,陈鹤鸣此人的武功很高,至于高到什么程度,他们也不得而知。只知道陈鹤鸣杀人很快。往往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死在了陈鹤鸣剑下。
听完萧章的话,萧清芳不禁对陈鹤鸣产生了那么一丝的兴趣。对着萧章吩咐道,:暂时不要对他们动手了,找个机会,我亲自去会会这个陈鹤鸣。
永昌元年快结束的时候,李唐宗室又遭杀了几人,流了一批。而正是在这一年武后改名了,武曌,日月凌空,明示天下。这是要准备废掉儿子,自个登基了。同年十二月底,武后以男宠薛怀义统军有功,拜其为右卫大将军,改爵鄂国公。这可把不少军中宿将气的不清,可也没办法,只能干瞪眼。萧清芳以及内卫最近一年也忙活了不少。不过还是抽了个机会去见了陈鹤鸣一面。
陈鹤鸣站在大厅的门前,望着远处的山峰眺望着。感慨着快过年了,一年时间又要过去了。这一年陈鹤鸣的麾下势力发展的有些快了,根基极不牢稳。这点陈鹤鸣也感觉到了。不过他也没有太好的法子。
于海从一边走过来:主上,前段时间失踪的柴贵回来了,还带来了几个人。他们和上次被我们干掉的那群紫衣人是一伙的。他们说他们的主人想和您见上一面。陈鹤鸣:哦,他们有多少人,在什么地方?于海:人不多,来的只有三个。现在就在大寨门外。陈鹤鸣:带他们来大厅见我。“是,”于海听罢,马上转身离开了。
不一会功夫,人就进了大厅被带到了陈鹤鸣面前。来人正是萧清芳的族人,萧章。陈鹤鸣戴着面具看着来人,没有首先开口。而萧章面对着陈鹤鸣也感觉很不舒服。觉得陈鹤鸣很危险,有一种择人而噬的感觉。这种感觉他在虎敬晖的身上也感觉到过。
见陈鹤鸣没有开口的意思,萧章首先抱拳施礼,然后开口道:陈公子,我们两家之间最近发生了一些误会。我家主人万分抱歉,因此想请陈公子到幽州一叙,当面致歉。不知陈公子可否赏脸?
陈鹤鸣,明知故问道:你家主人是什么人?我们之间又有什么误会?萧章:我家主人是什么人,陈公子到时候便知晓了,至于误会嘛,陈公子应该还记得前段时间一群身紫衣人吧。萧章点到即止,没有多说,他知道陈鹤鸣明白。
嗯,陈鹤鸣点了点头,说道,是有那么一些误会,既然贵主人有请,那我便去一趟吧,不过我这人有个习惯,那就是戴着面具,因此进城不大方便。不如我与贵主人在幽州北城外的土地庙相会如何?虽是商量,但萧章听出来了陈鹤鸣话中的不容置疑。于是答应道:可以,并把时间定在了明日未时三刻。
萧章被于海送走后,于海又回到大厅,对着陈鹤鸣说道:主上,你怎么答应他们了呢?万一到时候他们要对您不利的话……陈鹤鸣举起手,打断了于海的话。说道:这帮人的势力很大,连朝堂上都有他们的人。如果和他们硬碰硬,我们是会吃大亏的。所以能不动武,尽量还是不动武的好。而且他们就是想对付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陈鹤鸣对自己很有自信,大不了打不过还可以跑嘛。以他的轻功自信没人能追的上他。
尽管如此,陈鹤鸣还是决定做好安排。寨子中储备了足够的粮食,还有多处水源。够寨子中人生活半年的。让众人手持神臂弓和刀剑守好寨子,好好交代一番后,便骑上马朝着幽州城的方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