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永忠:“多谢侯爷与夫人的错爱……”陈鹤鸣:“不不不,没有错爱。锦儿是个好姑娘,我六弟喜欢她,她也喜欢我六弟。既然如此,我们何不成全他们呢?”
林永忠:“可是侯爷,我一家老小的仇怎么办?”陈鹤鸣也来气了,对林永忠吼道:“你要报仇就一定要牺牲掉自己女儿的幸福吗?”
林永忠也反驳道:“我只是安排她去卧底,也不一定就会有危险。”
“砰!”一只四十二码的大脚直接印在了林永忠的胸口上,一脚将他给踹了出去。
“趴”林永忠仰面朝天躺在了地上,“爹,爹你怎么样?”不知什么时候锦儿跑来了,正好看到陈鹤鸣一脚将老爹踹飞的场景。
顾不得其他,锦儿赶忙跑过来扶老爹。陈鹤鸣的那一脚陈鹤喅也看到了,虽然他知道了林永忠是锦儿的父亲,而且是自己未来的老泰山。
但是他并没有什么不满,反而心里还生出不少快感来。心想:让你个死老头子偷走我的锦儿。
锦儿:“侯爷,千错万错都是锦儿的错,求您饶了我爹吧。”林永忠被陈鹤鸣踹的差点背过气去,好不容易才缓过来。
这时候香玉也和陈鹤青、陈鹤白一起出来了。香玉:“相公,这怎么说也是锦儿的父亲,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呢?”
陈鹤鸣一瞧老婆这架势说道:“哦,这合着怪我喽!”香玉:“哎呀!不是怪你,可你这……”
陈鹤鸣:“刚才你们也听见了,那是一个当爹的该说的话吗?我这不是一时没忍住吗!”
陈鹤鸣这一说,香玉也有点生气。心里对自己这小姐妹的爹也些不满。不过她涵养比较好,忍住了。
石磊悄悄的用肩膀靠了靠陈鹤喅,悄声说道:“小六,你岳父挨揍了,你不上去帮忙扶一把啊!”
虽然心里不待见这突然冒出来的岳父,不过锦儿都上去扶了,自己不过去也不好吧。于是陈鹤喅帮着锦儿去扶林永忠。
陈鹤喅:“来,老不死的起来了。”林永忠刚缓过来的这口气被陈鹤喅这句话雷的两眼一翻,差点又背过气。
陈鹤青和陈鹤白一拍脑门,心道六哥真是人才啊!锦儿一握粉拳,对着陈鹤喅就来了两下。
锦儿:“你怎么说话呢?”陈鹤喅:“我,我……”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什么来。
香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心道这都什么人啊!走过去照着陈鹤喅的脑袋就是一巴掌。
打完了顺便教训一句:“有这么说自家岳父的吗?”虽然陈鹤喅对林永忠这便宜岳父不待见,但是自己大嫂教训自己他可不敢不听。
陈鹤喅:“是,大嫂。”香玉走到陈鹤鸣面前说道:“这人都被你关了好几天了,不给点吃的也就算了。居然还把人给打了,这万一要是出了人命你让我怎么向锦儿交代啊?”
陈鹤鸣:“这不是还没死吗!”香玉:“就你能耐,我是说的万一。”
陈鹤鸣:“我也是想教训他一顿而已,也没想弄死他。”香玉:“好了,好了。反正人也教训了,现在还是赶快让他吃点东西休息一翻再谈其他的吧。”
陈鹤鸣:“是,谨遵夫人之命。”香玉:“就你贫。”陈鹤鸣:“好了,去弄点吃的给他,大家也休息休息吧。”
众人吃了点随身携带的饼干,或者干粮。林永忠也在锦儿的伺候下喝了点饼干泡的糊状物。
休息了一会,众人就上路了。往神都方向赶去,首先到了一处县城找了家客栈住下。
晚上,陈鹤鸣、香玉、林永忠、齐聚在林永忠的房中。林永忠看着面前的这位锦绣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虽然对方抓了自己,而且还挨了一脚但是林永忠对陈鹤鸣还真恨不起来。
自己隐姓埋名这么多年,女儿一直都是人家夫妻二人帮忙照顾的。虽然女儿的身份只是一个小丫鬟,但人家并没有苛责过自己女儿。从女儿的言辞中也可以看出来女儿在锦绣侯府过的很好。
陈鹤鸣也是当爹了的人了,他对陈祖俊那真是疼爱的不得了。对于林永忠那真是看不上眼,所以他也没开口说话。
感觉气氛有些尴尬,还是香玉首先打破了僵局。香玉:“那个,林大人妾身代夫君先向您陪个不是,这几天夫君对您做的有些过了。”
林永忠连忙拱手说道:“不敢,夫人不必如此。其实说起来也是在下有错在先,不怪侯爷。”
(反正是两人客气了一翻,最后把锦儿和陈鹤喅的婚事给确定了下来。这地方就不写了,大家自己脑补一下就好。)
陈鹤鸣:“好了夫人,你先去休息吧,我还有些话要和林大人谈。”香玉:“既如此那妾身先告退了。”林永忠起身想送说道:“夫人慢走。”
等香玉出去后,林永忠重新关上房门转过身来面对陈鹤鸣说道:“不知侯爷还有何事要赐教?”
陈鹤鸣:“呵呵,林大人,既然我六弟与锦儿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那咱们也就是一家人了。自家人有事,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理了。”
林永忠也不是傻子,一听陈鹤鸣此话也变得郑重起来。林永忠:“侯爷此话怎讲?”
陈鹤鸣:“以前,我听一位哲人曾经讲过这么一句话。说世上的人做某些事情有这么两种情况,一种是突然间的心血来潮,还有一种是有着明确目的的。而你从崇州将锦儿带走就是有着明确目的的吧?”
林永忠:“不错,虽然我不知道侯爷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但是我劝侯爷还是不要趟这趟浑水的好。”
陈鹤鸣:“老林啊!我还是叫你老林的好。我知道,你这是不想连累我们。可是你想想,就凭你的能耐,能对付得了那帮水匪吗?”
林永忠:“在下自有办法,就不劳侯爷操心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侯爷请回吧。”
陈鹤鸣:“既然老林你不需要我帮忙,那我也就不咸吃萝卜淡操心了。对了,有件事我想向你打听一下。”
林永忠:“哦,不知侯爷想知道什么事情?”陈鹤鸣:“据我所知,老林你当初跟黄国公李霭等人交情甚密?”
林永忠:“侯爷这是什么意思?”陈鹤鸣:“没什么意思,你放心,我是不会害你的,要不然你以为你还能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吗?”
林永忠心想也对,也就老老实实的回答了陈鹤鸣的问题。林永忠:“不错,当初我的确与黄国公等人交往过密,因此当初武三思才想让我去构陷黄国公等人……只是没想到后来,唉!”
陈鹤鸣没去管他后面的叹息,直接问道:“既然如此,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虺文忠的人?”
林永忠:“虺文忠!”陈鹤鸣:“当然也可以叫李文忠。”林永忠:“李文忠,李文忠,嗯!是他!”
陈鹤鸣:“怎能,你认识?”林永忠:“我的确见过一个叫李文忠的人,但不知道是不是和你所说的是同一个人。”
陈鹤鸣:“那你能不能将你知道的告诉我呢?”林永忠:“唉,事情已经过去十多年了,告诉你也无妨。这李文忠是黄国公李霭的第三个儿子,是个庶出……”
陈鹤鸣:“那你觉得这李文忠怎么样?”林永忠:“什么怎么样?侯爷是指的哪方面?”
陈鹤鸣:“都说说吧,比如人品,武功等等。”林永忠:“说实话,对于黄国公的这个第三子我也只是见过几次而已,并不是很熟悉。
再说他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呢,而且是一个庶子,因此黄国公对他并不是很重视。至于他会不会武功,这点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基本上没和他打过什么交道。”
陈鹤鸣:“哦,原来是这样,”林永忠:“侯爷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情来了?”陈鹤鸣:“没什么,只是好奇而已。”
林永忠狐疑的道:“是吗?嗯,不对。”林永忠似乎想到了什么,向陈鹤鸣问道:“侯爷,您是不是见过这位黄国公的第三子?”
陈鹤鸣:“为什么这么问?”林永忠:“猜的。”陈鹤鸣:“你挺厉害的,居然猜对了。”
林永忠:“他现在好吗?”陈鹤鸣:“怎么,你很关心他?”林永忠:“唉,再怎么说也是故人之后啊!”
陈鹤鸣:“没别的了?”林永忠:“还能有什么?”陈鹤鸣:“最好是没别的了。”林永忠:“什么意思?”
陈鹤鸣:“你知不知道蛇灵?”林永忠:“听说过,好像是一个逆党组织,上次和契丹开战,东硖石谷兵败据说就是因为这个组织。怎么,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关联不成?”
陈鹤鸣:“不错,虺文忠正是这个组织的成员之一,而且还是其中的元老级人物。”
林永忠:“这,唉!”陈鹤鸣:“原本还想向你多打听点东西的,没想到你知道的也不多。”
林永忠奇怪道:“侯爷为何要打听这些啊?”陈鹤鸣:“这是我的私事,你要问吗?”林永忠:“不了,不了。不过,侯爷我劝你最好不要和他们走的太近啊!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陈鹤鸣:“这点我心里有数,不劳你操心了。”林永忠:“是,是。”心想他都这么说了,自己还能说什么!
陈鹤鸣:“你再想想,关于黄国公一家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啊?或者说什么秘密之类的?”
林永忠:“黄国公一家早就已经满门”说到这林永忠突然住口不说了。
陈鹤鸣:“怎么了?”林永忠:“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陈鹤鸣:“什么事?”
林永忠:“黄国公一家遇难后,作为老朋友,我曾偷偷的祭奠过他们。在遇难的名单上我发现少了两个人。”
陈鹤鸣:“少了两个人!”林永忠:“正是。”陈鹤鸣:“那两个人?”林永忠:“是黄国公的一对庶出的孪生女儿,因为当初李氏皇族和武氏的关系,所以黄国公并没有将这两个女儿记录在皇室族谱之上,所以很少有人知道黄国公还有两个孪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