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起以家人来江城,需要陪伴向部长朴龙洲请假。
江城的民营企业几乎都“知法犯法”,对旗下员工实行六天工作制。这一制度,对一线赶任务的生产单位和搞研发的技术单位当然很有用,多上一天班就能多生产和研发一天的产品,多创造一天的利润,国家在这方面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又不怎么管,何乐而不为?
反正员工上班又不影响老板休闲。
但是,对作为搞销售,尤其是搞外贸、做出口的业务员来说,周六还上班就很蛋疼了。他们平时工作、联络、服务的对象,都是老外,老外肯定不会跟着国内搞什么六天工作制,一到周末,人家就跟家人、朋友嗨皮去了,大街上的商场,商店很多都是关门闭户的,谁他妈理你!
所以,周六让王起这些业务员上班,基本上也没啥事干。绝大多数人来公司也是磨洋工,不是聊,就是上看新闻,看卦,或者像王起一样,找本消磨时间,很少有正儿经去干正经事的。
当然,作为一个生产、研发、销售一条龙的集团公司,工作时间的“一视同仁”王起也理解,不然光放他们业务部的假,让生产单位和技术单位的同仁加班,人家肯定也有意见。
因为周六确实事情少,加上这也是王起第一次开口请假,朴龙洲大方的同意了,让他好好的陪陪家人,过个真正的双休。
对此,王起在电话中也是“感激涕零”,对部长大人“千恩万谢”。
他打电话的时候,张琴就在旁边,见他请假,还以“陪家人”的名义请,顿时喜上眉梢,心头可开了花。不过嘴上却担心的问:
“王起,今天不上班真不要紧呀?你才上班也没多久,请假会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
“没啥影响!我给你讲讲我们搞外贸到底是怎么回事吧”坐在床头的王起将张琴的身体一揽,顿时温香软玉满入怀,他便一边用手去抚摸女孩光滑如缎子的后背,一边跟张琴讲起他们的工作流程,一天到晚到底忙些啥名堂,以及最重要的,周六这一天,整个公司从上到下都在干些什么玩意儿。
王起打电话请假,肯定不会等到中午或者下午了才去请假,那样是“先斩后奏”,朴龙洲肯定会“鬼火冒”,提前请,或者不晚于上班时间请,便给了对方足够的面子。
所以,打完电话后,才刚好上午九点。
时间尚早,距离退房还有三个小时,两人昨天晚上一直吹,差不多凌晨四五点才睡,王起就打算抱着张琴睡个回笼觉。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醒来后就睡不着了。
他感觉怀里的张琴也是这样,眉梢上扬,睁着一双干净、明亮的大眼睛扑闪扑闪。
“你也睡不着?”王起曲起手指刮了刮张琴秀气,挺直的鼻梁。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和张琴发生了关系,而且得知对方还是n后,再看这张精致的小脸,他便越看越喜欢,瞧哪儿哪儿美,怎么看怎么舒服。
“睡不着!身体有点疲倦,但是精神头又很足,很奇怪的一种感觉呢!”张琴柔声说,将自己的脸蛋贴在王起的胸口上,小手平伸,在他宽厚的胸口上轻轻的抚摸着。
“我也一样!醒来后就睡不着了。估计是昨天晚上的经历对咱俩来说太过特殊,都是人生中第一次跟一个喜欢的异性睡觉,感觉刺激而又兴奋吧。”王起说。
这个他倒是没说谎。
虽然跟于文丽做过几次,但两人都只是“做”而没有“睡”,条件不允许,没地方让两人可以抵足、交颈而眠。唯一的一次机会,还被王俭超那厮给破坏了。
“讨厌!你才兴奋!人家可没没兴奋!”张琴俏脸一脸,轻轻的啐了一句。虽然和王起已经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但脸皮薄的她依然受不了王起过于挑逗性的话。
“嘿嘿,真不兴奋?莫非你是坐怀不乱的尼姑?还是我的努力不够?那我得试试了!”王起嘿嘿一笑,一脸的nn。外面的天光已然大亮,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瞧见外面滚滚的长江。长江水在江城段永远都是浑浊不堪,带着泥沙,但却并不影响这条横贯东西的黄金水道的繁忙,不时能够看见一艘艘满载集装箱的江轮鸣着笛悠然而过,说不定里面就有宗鑫集团的产品呢。
如此良辰美景,花了他几天工资才得到的昂贵时光,怎能白白浪费?
于是,贱笑一阵后的王起双手便开始不老实起来,在张琴sb,犹如绸缎、白玉,且凹凸有致的身上到处游走。
“嗯痛!”突然,怀中的女人突然秀美紧蹙,雪雪呼痛。
王起赶紧收手,心疼的亲了一下女人的额头,关切的问:“还痛呀?”
“哼,怎么不痛?你试试?昨天晚上,就像蛮牛一样,人家都一直喊不不要了,你还那样真是讨厌死了!”张琴哼了哼,白了他一眼,似乎感觉还不能出气,又张口在王起的胳膊上咬了一口,直到见王起龇牙咧嘴,满嘴吸气,这才满意的松口,朝他皱了皱鼻子,一副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的俏模样!
“嘿,还不是因为你们女人经常爱说反话,明明是,却说不是,明明心头想要得不得了,却说不要”王起嘿了一声,捏了捏自己的鼻尖,为他昨晚的“行凶”找着借口,还没说完,就被张琴张嘴再次咬了一口,这次,却不像刚才那样搞ns轻咬一下了,而是狠狠的在他的胳膊上留下两排整齐的压印,只把王起疼得大呼小叫,大喊“投降”,大叫“饶命”!
“哼!看你这个臭家伙以后还乱不乱说话!”张琴红着脸,气咻咻的说,然后见王起一直皱着眉头龇牙,以为自己刚才把对方给咬狠了,定睛在她刚才“吻”过的地方一瞧,果然,肱二头肌坟起的胳膊上,有着两排深深的压印。
张琴心头顿时一阵后悔,又有些心疼,赶紧用手在牙印上摸了摸,问:“真的很痛啊!”
“痛!痛彻心扉!”王起像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
“对不起嘛!都是你乱说话,人家人家才想咬你的嘛!”张琴一脸歉意,用小嘴在牙印上吹着气,“好些了么?”
“不好,还是痛!”王起继续龇牙。
“啊!要不要不我现在下去找家药店买点消毒酒精或者创可贴之类的?”
“呃不用我,暂时还能忍不过,有一种办法能够分散我的注意力,减轻我的痛苦琴琴,你可以试一试”
“啥啥办法呀?”
“附耳过来!”
于是,张琴开始把自己的耳朵凑到王起的嘴边。
王起支支吾吾,开始对张琴说着心头的“奇思妙想”,刚开了个头,就被张琴羞得一脸通红的“大骂”:
“不干!打死我都不干!王起,你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么呐?真的是好好流氓!”
“琴琴,你可不能冤枉我!这可不是我想的,我的想象力还没那么强大!这都是我看成人教学片学到的“硬知识”,是全球顶尖两性专家总结出来的经验之谈,我也是见贤思齐好不好?”见到张琴又羞又急的样子,王起心头也只能一阵哀叹,心道,调教之路,任重而道远呐!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