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圣母与离火圣母趁着混乱又一次逃离。两人沿着记号一路前往约定好的地点与三潭圣母汇合。一片森林里两人找到了带着钱元佑先行离开的三潭圣母。
三潭圣母疑惑道:“紫东来与白芷呢?”
“紫东来失手被擒了,白芷与其女儿都被炸死了。”白莲圣母道。
“什么!怎么会这样,两位姐姐与紫东来联手就算不敌那雷德与常奉行,保命也应当无问题啊,怎么会失手被擒!”三潭圣母惊讶道。
“哎!也怨姐姐我有些贪心了,那紫东来许是安逸太久了,我也没想到他会那么大意的中了陷阱。不过再说这些也无益。另谋他法吧。”白莲圣母也有些恼道。
“可惜了,若是紫东来加入我圣母教,凭借其庞大的财富必然能让我圣母教快速恢复过来。”三潭圣母惋惜道。
三潭圣母又看了下昏迷的钱元佑道:“这孩子该如何是好!”
“杀了吧,本来是要用他威胁紫东来的,如今紫东来这面是不指望了,留着这孩子也无用。”离火圣母道。
“杀之可惜了。刚才无事的时候我仔细的看了一下这孩子的筋骨,我发现这孩子是个可塑之才,一身根骨似乎是非常契合火属性功法。姐姐不是一直苦于寻找能够契合离火的弟子吗!你看看这孩子如何?”三潭圣母道。
“哦?我看看!”离火圣母仔细的检查了钱元佑的身骨,脸上逐渐露出微笑。
“好好好,确实是修炼我离火一路的好苗子!只是…”
离火圣母摇了摇头道:“只是资质再好,不为我等所用也是白搭。更何况他的父母遇难与我等也有很大关系。莫不要培养出一个反骨仔来才好。”
“话虽如此,只是他终究是个不大的孩子。他的父母本就不是我等所杀。那紫东来被擒想来大疆也不会直接杀掉他,他那些财富怕是秦政也会心动。可以利用这事做做事情,若真学有所成,让这孩子去找大疆的麻烦又何乐而不为呢!姐姐可别说我们几个连个小孩子还治不了!”
离火圣母听了三潭圣母这么一说,心里有些意动,三潭圣母说的没错。她们三个是干什么的?圣母教的圣母!还能连个孩子都调教不好吗!
离火圣母看向白莲圣母道:“大姐觉得如何?”
“你不是一直想要找一个能继承你离火大法的人吗,若这孩子真的可以那不妨试一试。只是平时一定要注意对这孩子的调教。要让他仇恨大疆,而我白莲教在他父母遇害后选择收留他,教导他,给他报仇的希望,这样才对!”
离火圣母看白莲圣母也是赞同,那也就不用纠结了。
“那等这孩子调教一番后我再收其为弟子!”
“嗯,我们也撤离吧,还不是安全的时候。也不知那雷德与常奉行会不会继续追杀我等。要不是他们还带着一帮新兵,还真就不好跑呢。”白莲圣母道。
…
回到现在,徐图与这位讲述故事的老大爷并排而坐,茶过三巡。徐图听了半天知道这故事估计也快讲完了。
“那后来呢,这故事说的有根有据的。那钱来可曾救回来了,那钱元佑后来又如何了。而且这宅子的事情你也没说,这宅子又有何玄机?”徐图道。
“那谁知道他们后来怎么样了。我这故事啊是我爷爷传给我爸爸…”
“你爸爸又传给你的。这我知道。只是好奇你这个祖传故事可是够详细的了。若此事是真,那距今也不过才两百来年。这钱来身为出窍境,若是没被杀掉的话说不准还活着呢。”徐图道。
“两百年还不够长么!我老头子可活不了那么久。真羡慕你们修士啊,寿命那么长。至于这故事为什么我知道的这么详细,那你得问我爷爷了。问问他为什么知道的那么详细。不过老头子我的爷爷那早就入土了。”
徐图没有管这大爷的调侃而是饶有兴致的问道:“你知道我是修士。”
“猜的,别看我这个老头子只是一个普通人,那也是阅人无数,修士与普通人之间还是能感觉出来的。而且我看你一点也不怕那院子,应当也是对自身充满了自信才对。”
“所以那院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徐图又问道。
“之前不是说了么,那白芷与其女在自己的院子里被炸的粉碎。也许是觉得自身冤屈吧,那院子慢慢变得有些邪性!”
“偶尔会有小孩子的哭声与女人的叹息声传出来,一开始以为是那宅子荒芜,可能是有些无家可归的人住在里面。后来有过路人住在里面没多久就崩溃的跑了出来。说是听见女孩子哭,却没找到小孩子在哪。一个两个人还好,后来有很多人住在里面都说听见有人哭,有女人低语。有的还说看见满地满墙的血在流淌。总之慢慢也就没人敢来这了。甚至周围的人都慢慢搬走了。你没看这多冷清么!”这大爷道。
“那你怎么不搬走。”徐图问道。
“我不怕,那都是以讹传讹,我离这么近又住这这么久了都没什么事,而且住这虽然冷清但是也挺好的,安静,小偷都不敢来。”
“那这宅子是那对母女死后就开始变得奇怪的吗?”徐图问道。
“那倒没有,我想想,好像是四五十年前突然传出来的。”
“四五十年前…”徐图若有所思。
“我刚才确实在那院内看见有一个孩童,还有女子说话的声音。”
“可能是不了解的人住了进去吧。这房子虽然破败,两百多年了,但是遮风挡雨还是可以的,又不用交房钱。至于说是死掉的那钱府夫人与小姐,老头子我觉得不可信。”
“可是我看这孩子怎么都不像是活人。”
徐图说完用手指了一下旁边那破旧的钱府。老头子顺着徐图手指看去,惊的瞪大了眼睛!
嘴里哆哆嗦嗦道:“这这这…”
因为他看见一个小女孩身上满是伤口,仿佛是破布拼凑在一起的布偶一样。滴着血飘在钱府大门前看着徐图与老大爷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