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两个孩子是谁?和我们一样的灵体?你到底是谁,你既然不怕我们!能否跟我说说外面的事!还有你既然知道我与元禧,那你可知道我家老爷如何了…为何一直不来寻我们娘俩,还是说我家老爷已经…”白芷不停的问道。
“我也是听你们隔壁的那户人家说的,据他说钱府的老爷也就是钱来,被大疆供奉团的人给抓走了。生死未卜。”
白芷闻言抹起了眼泪,楚楚可怜道:“但愿老爷还在世,能让我们见上一面,哪怕一面也好啊。对了,还有元佑,你可知我儿元佑是否平安!”
“不知道,不过听说是被圣母教的人带走了。”徐图道。
“圣母教…没死就好。”
白芷一脸严肃对徐图鞠了个躬后道:“感谢阁下的大恩,让白芷放下了心中最挂念的问题,活着总比死了好,哪怕苟活于世…”
徐图看白芷面有忧愁,随即问道:“可是觉得最近有些虚弱,时不时有种要消散的感觉。”
“阁下怎知?我这是怎么了!”白芷急迫的问道。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苏醒过来的吗!”
“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供奉团里的那常奉行一指点到我的额头上,我就失去了意识,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我在钱府之内。而钱府早就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钱府。各处破乱,显然是荒废已久。到处都是时间留下的痕迹。元禧在我身旁昏迷。再之后我和元禧就一直住在这个宅子里。”白芷回道。
“那你知道你是什么时候苏醒过来的吗?”
“大概四十七八年前吧。”
徐图点点头道:“嗯,若我所猜的没错,你与元禧应该是被夜叉转生时所溢出的能量所牵引,又因心中执念太深,所以才化成这地缚灵体。”
“夜叉转生?”白芷疑惑道。
“之前这城中大乱你可知晓,就是因为那夜叉从而引出来的各种事情。”
“大乱?不知道。”白芷回道。
“…好吧,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夜叉成功了,不在向外泄漏能量了,你没有了能量的补给,慢慢就会开始消耗你自身的能量,等你自身的能量耗尽,你也就会消散的。”
“原来如此,那不知我还有多少时间?”
“不要外泄能量的话十几年应该不成问题。比如说收了你这无用的障眼法吧,那能让你多存在一段时间。”徐图回道。
白芷闻言收了障眼法,这大好庭院又变的破败不堪。
白芷想了想又道:“敢问前辈,我这女儿也是和我一样吗?还是说元禧会和我一并消散。”
这白芷也明白过来,面前这位男子定然是前辈高人,至于这前辈是否有什么企图其实白芷也不在意了,她都死了,最坏也就不过如此了。
徐图笑了笑看着这会儿正躲在白芷身后的钱元禧道:“这就是有趣的地方,我观元禧身上的能量可比你要高多了,就算不管她,存在个三五十年不成问题。”
白芷也觉得奇怪,问道:“前辈可知这是为何。”
徐图运用观气蛊重新打量了一番钱元禧,发现这小家伙脖子上戴着的千岁锁中有一枚小铜钱正不断的辐射出能量在元禧的身体里不断往复循环。
徐图的窥视似乎与这枚铜钱产生了莫名的反应,只见元禧身前一枚铜钱虚影闪过,若不是徐图的视力好,会以为是眼花了呢。
白芷也发现了女儿身上的千岁锁似乎和以前有点不一样。看徐图也在盯着千岁锁后问道:“莫非真是这千岁锁起了作用。”
“并不是千岁锁起了作用,而是这千岁锁中有一件铜钱形状的法器,是这个法器在不断给元禧能量以及保护她。”
白芷听罢心中自然知道这铜钱法器定然是自己的夫君钱来所为。想到这白芷的眼睛又有点湿润。
“原来夫君你即使不在元禧的身边也在默默的保护她。”
徐图看白芷这一脸愁容梨花带雨的样子摇了摇头道:“你是灵体,没有眼泪的,这些眼泪也是你下意识靠能量产生的,有些浪费。”
白芷擦了擦眼泪心里暗亏了徐图一句不解风情的家伙。
徐图不管白芷怎么想,而是闭上了眼睛仔细感知这枚铜钱上的气息。因为徐图发现这枚法器上还有施术者的气息,这说明那钱来果然还活着!
那就让我看看你在哪!徐图顺着法器上微弱的链接一路直追。
大疆郡都城,供奉团总院地底监牢。
这供奉团的地底监牢乃是全权由供奉团自身负责,如羁押,审讯等。对此供奉团有全权自主权,除了大疆陛下以外,其余人与其余大疆机构无权查探。
这地底监牢中关押的基本都是供奉团抓来的犯人,这里的犯人自然也不是一般人。能被供奉团盯上的也定然没有泛泛之辈的道理。
这里有叛国的上将,有企图刺杀皇帝的杀手,有想要推翻大疆的反贼,当然也会有富可敌国的罪人!
那些难杀或者杀之可惜或者留着另有他用的罪犯基本都关押在这里,日夜由供奉团镇压!
这地底监牢建有七层。越往下代表着这人罪孽也就越大,也代表着越重要。
徐图顺着这微弱的联系一路追赶,虽然时间只过了几秒钟,但是徐图的神念已经跨越到了极远的距离。
又过了几秒徐图似乎感觉到达了一处地下建筑内,徐图粗略扫了一下感觉是一个七层的地底建筑,这铜钱上的气息指向了第四层的一个小房间内。徐图顺着指引往这小房间内探去。
再说这地底监牢第四层最里边的这个房间,可以说是终日不见阳光。虽然墙壁上有些微弱的发着光的石头,但估计也是看不太清楚的。偶有光芒闪过才能看清这牢房内似乎坐着一个人,低着个头,披头散发的一动不动。
突然“哐啷”一声!这人似乎被什么刺激了一下,身上一阵晃动,缓缓抬起了头。
“咦?”声音沙哑似乎有些疑惑。
“元禧?”
徐图刚要越门而入却被一面屏障给弹了出来!同时地底监牢最上层一位闭目打坐的男子同时睁开双眼!
这人有些惊讶的呵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