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奥廖娜·科斯特维奇阁下发力掷出,酒瓶以光速袭向“死亡”。
可怕的速度与质量带来恐怖的动能,这股动能又引起纬度畸变,一连串的黑洞像残影一样,紧紧的坠着瓶子。
看着这件可怕的动能武器——酒瓶子,“死亡”发出“咯咯”的娇笑声。祂扭转自身的形态,由一团沸腾的黑色烟雾变成一位黑丝遮体千娇百媚的大美人。
她微启红唇,朝那瓶子轻轻吹了口气,直接“杀死”了酒瓶子的质量概念。
没有质量就不存在惯性,原本声势滔天的酒瓶子就这样诡异的静止在空中。
生命法庭自然不会看着自己下属被攻击。
祂声音不大,却震得整个上苍之地隐隐颤抖,“异位面的强者,你准备再度开战吗?”
话音落下,天神组们纷纷扭头,近百万双冰冷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奥廖娜·科斯特维奇。
根除者为“武将”之首,足有五千米高,如果祂出现在地球上,伸伸手便能够着珠穆朗玛峰的峰顶。听到生命法庭如此言语,祂更是直接拿出一对金锏,只待令下,便要当先出击。
奥廖娜轻轻挑了挑眉毛,坐直身体。动作虽然很柔美,却惊得一干天神组成员纷纷后退。
她斩钉截铁道:“你要战,便作战。”
奥廖娜·科斯特维奇虽然被叫作“绝对冷寂”,脾气却极为火爆。早在超凡力量还未萌芽的公元历2004年,她就因为一个汉堡被馋嘴的狗熊偷吃,一怒之下赤手空拳的打趴了一头公熊,直接登上新闻头条。
暴脾气的她之所以有“绝对冷寂”这个冷冰冰的称号,是因为她的精神力量极其惊人,能以精神力捕捉夸克,停止电子自旋,引力子振动,从而造成绝对冰封的效果。
尚在序列4——半神位格时,奥廖娜·科斯特维奇就以精神力停止热寂反应,活生生冻死了一尊真正的神祗。
她之前看起来似乎心情很好,靠在沙发上,哼着小曲、喝着家乡的美酒,其实憋着一肚子火。
身为人类六柱之一,她也是身负要责的。守护兵团的一系列事物便由她负责掌管。只是超神历109年,漫威宇宙奇袭地球,她因为喝酒误事,工作出现好大的纰漏。
她也觉得惭愧,干脆辞职。下令,由镇守军团的军团长——释如来,暂代守护兵团团长一职。自个儿跑到漫威世界堵门来了,直接怼的一干宇宙神灵缩在上苍之地不敢冒头。
“死亡”的目光在众神身上巡视,“永恒”右手被斩断,“无限”半边身子焦枯,……就连老大哥生命法庭也不在状态,一道碧绿色的伤痕,从祂右胸划到左肋。
这道在“地球保卫战”中,被“万界最强生物”、“至高德鲁伊”——袁龙,一记手刀斩出来的伤口仍在隐隐作痛,并持续不断的汲取着生命法庭的生命力,使漫威宇宙的界壁出现空洞。
要知道,每个位面都有自保的本能,而界壁的存在就阻挡了外来入侵。
生命法庭作为漫威宇宙的管理者,一直处于“合道”状态,所谓“以几心,代天心”,祂的状态也代表了漫威宇宙的状态。
因而生命法庭的伤势也直接反馈在漫威宇宙上,对于宇宙来说,不准道人就是从“伤口”处溜进来的小细菌。
“死亡”知道,此时并非开战良机。生命法庭逼格太高,不好轻易开口,有些话正适合自己来说,便打了个圆场,装作一副小女人的模样,娇滴滴的劝说道:
“妾身是见那灭霸实在爱我,这才忍不住精神感召,也给他个留个念想……咯咯……却没想到惹来姐姐这般误会。”
又媚笑道:“妹妹在这里给姐姐陪个不是,快原谅人家吧!”
奥廖娜听的一呆,“死亡”本是无性别的先天神祗,她虽然早知“死亡”习惯以女相示人,却也万万没料到祂能说出这番话来。
自觉见多识广的女汉子奥廖娜一时间竟也觉得无话可说。
不过,奥廖娜也不是非要和祂们打上一架。地球位面家大业大,可敌人也多。她自己的实力虽然稳压生命法庭,可也很难真正杀死祂们。
OAA一直在沉睡;梅林只追求自身的超脱,几乎不管事;构筑者一族无心与地球对敌,他们一心谋划三体位面的质子技术。
但奥廖娜·科斯特维奇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想打死生命法庭,至少构筑者一族肯定会插手。
她也不想再添大敌,便熄了打人的心思,展颜笑道:“你疯狂开挂,欺负可怜的不准道人,有没有想过它也是有后台的!要不,我让它家大人来和你们说话。”
混乱之主一脸疯狂,“开战,开战,绝不接受威胁,让世界陷入战火吧!”
秩序之主神态庄严,背后偷偷伸出一只手,死死扯着混乱之主,防止祂扑向奥廖娜。
“死亡”抬头看了一眼生命法庭,见祂一言不发,多少知道了这位大佬的意思。又见“永恒”等几位同僚,都闭着眼睛,安安静静的坐在王座之上,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死亡”不由后悔自己多事,心中不禁大骂,自己这帮同事的官僚主义作风太严重,简直是尸位素餐。
有心想找人背锅,“永恒”实力最强,背锅不敢找祂;“无限”一副重伤垂死的样子,只给了自己一个虚弱的眼神;“湮灭”抬头望天,似乎在感应什么高深法则;小弟“吞星”缩头缩脑,一副弱受模样。
得,还是自己来吧。
“死亡”以手捂嘴,咯咯笑道:“早听闻陆舟之名,不知这“人类心智巅峰”的死亡会何等璀璨,妹妹正想见识一番呢!”
奥廖娜·科斯特维奇掏出一瓶伏特加,“囤囤”地猛灌两口,“你会见到的,希望不会让你失望。”
混沌虚空,陆舟放下手里的金派克笔,轻轻地叹了口气,“唉~我只是个单纯的科学家,为什么非要让我动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