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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5年7月12日,‘定安大院’。
一大清早,陶达民、刘学武、赵家海等几个半大小子,就忽左忽右脚步诡异地穿梭在几个小院中。
你还别说,几个小子身姿矫健,躲躲闪闪间还知道埋头顾影、探头探脑的摸清敌情,乍一看,还真有些侦查兵侦查敌情时那股子风范。
也不知几个小子是因为熟悉地形的缘故还是特意磨炼过,穿梭间也没什么脚步声和什么异常声出现,就这么人不知鬼不觉的接近了敌军的指挥部。
几个小子前后左右一分钟内,进退有度的分别猫在了小院拱门的两侧,屏声敛息间纷纷看向了充当指挥官的陶达民。只见陶达民耳朵贴墙,十多秒后,右手开始简单的比划起来,谁知这哑谜般的手势其余小子还真看懂了,点头间就开始行动起来。
于是翻墙的翻墙,警戒的警戒,走正道的自然是偷偷摸摸溜进了拱门,转眼间偷袭小队就完成了斩首行动中最重要的一步——混进敌营指挥部。
一间堂屋里,几个蓝军成员正东倒西歪的在休息,从他们脸上还残余的红晕和未擦尽的汗水,就可以看出小子们在不久前曾经历了苦战,两军的交手还是蛮激烈的了。
唐家元靠着衣柜,有凳子也不坐,一屁股坐于地板上,活动着自己还隐隐作痛的胳膊,不满的发着牢骚:“海哥简直是没兄弟爱,这下手也忒狠了点,到现在我胳膊都还是酸痛的。”
陈玮如没骨头般软趴趴在另一边闭目休息着,闻言却噗嗤乐了,“十八哥,你俩功力不分上下,这十五哥不拿出全身本事来,他也没法跟你战那么久呀,谁都看得出,他赢得很是辛苦好吧。你呀,大哥别说二哥,搞不好,十五哥也在红军指挥部里甩着手骂你呢。”
唐家元一脸的不服气,“他还有脸骂我?这次他使诈赢了我一招,心里还不知有多美呢。这小子,越来越滑头,这阴招是一套接着一套的,也不知他是怎么琢磨出来的。不行,我以后也不能堂堂正正的对战,我也该学习海哥的战术了,到时用来对付真正的敌人还是很管用的,呵呵。”
唐家元说道最后,眯着眼忍不住笑了,那张英俊的小生脸这会儿笑的有些说不出的猥琐。
“哈哈,十五哥今天赢得是不光彩。你们是没看到,当时十八哥输了时,那张脸都黑的似包公,对十五哥的不要脸简直都无语到不可思议。而十五哥那张小人得意的嘴脸让我笑得肚子疼,哈哈……”鲁开山作为目睹了全部过程的唯一人员,此时又开始前俯后仰了。
唐家元气愤地捶了幸灾乐祸的鲁开山一拳,“你笑个屁,要不是你小子大意的拐了脚,让海哥放过了你,我能那么快被海哥给缠上?”
在鲁开山嬉皮笑脸赔礼道歉声中,忽然,从窗户处和门口飞进了两异物。蓝军成员愣神间,才看清异物是个什么东西。只见手榴弹猛地冒出大量的白烟,小子们慌神正欲躲避时,“砰”“砰”接连两声,手榴弹居然就爆了。
蓝军成员猝不及防都中了招,只见众小脸上、手上、衣服上甚至是头发上都沾染上红色的染料,个个都狼藉不堪,很是搞笑。
不过,受害者当然没心思互相取笑了,因为蓝军成员彼此都呆愣的傻了眼,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传说中的演习手榴弹居然莫名出现在身边,还特么的炸了。
正面面相觑一个个呆头呆脑时,刘学武那惊喜的声音由远到近的在耳边响起:“哈哈,这斩首行动果真是爽歪歪呀!了不起!要是真的在战场,把敌军的指挥部给端了,没了指挥官,我看敌军就乱成一锅粥了呀,哪里还能组织起什么强有力的军事行动哦。达哥,这个斩首行动实在是爽,要多琢磨琢磨,争取把方案给完善好了。”
紧接着赵家海那小子嚣张的笑声也传了过来,“哈哈,这次演练以蓝军全部被歼灭,红军取得绝对性胜利而告终,就问你们服不服?”
受此刺激,呆头呆脑的蓝军小子们终于是回魂了,回过魂的众小反常的不像以前那样不服气的叫嚷,反而一个个都兴奋惊喜地看向了刚刚进来的沉稳静气看似高冷的十三哥陶达民。
“达哥,武哥说的斩首行动是什么?快快详细说来。”
“哇!十三哥,哪来的手榴弹?还有没有?给我一颗玩玩呗。”
唐家元也是一脸惊喜,看见得意洋洋进来的赵家海,难得的没跟老对手抬杠,反而不耻下问道:“海哥,快跟我说说,斩首行动是什么东东?是小妹的手笔吗?演习手榴弹哪来的?”
对于唐家海被镇住后一连抛出的三个问题,赵家海也不忙着先解惑,反而嘚瑟的相当臭屁,“怎么样,这次对哥哥们服不服气?”
唐家元连连点头,马屁也是拍的溜圆,“服,服了,这次兄弟我是输的心服口服,海哥你这手榴弹抛的准呀,我们都中招了,牛逼!快给我解释下我们输了的原因,斩首行动的核心是什么?小弟我到现在还一头雾水呢?”
被追问的赵家海挤眉弄眼的相当发贱道:“你不怪我又用不正当的手段取胜了?”
不等唐家元开口,旁边有那追求公平的人抢先怼了回去,“你这叫不正当手段?这明明是不公平呀?有小妹给你们出主意不说,偷袭就偷袭呗,居然还玩起了手榴弹,简直是卑鄙手段呀。”
一直没说话的陶达民此时却乐了,对唯一一个悻悻然的刘学军道:“军哥,你别管是不是卑鄙手段,这打仗吗,不就是你算计我,我算计你的。只要是能打赢一场战役,谁管你是不是使用了什么卑鄙手段呀,赢了就是真道理!尽可能在损耗减少时获取最大化的利益,才是我们该考虑的东西。”
说话间,陶达民笑的就像是狡猾的狐狸般,没有了平时的正直沉稳样,高冷什么的瞬间就没了影,“军哥,要不说你不能上战场呢,打仗哪还讲究君子之风,追求什么公平呀,只有不择手段狠狠打击敌人才是真道理。”
刘学武当然是力挺好基友了,哪里在乎对方是自己的堂哥,“说得好!打仗时你要是一本正经的讲究堂堂正正的取胜,那你的部下可就悲剧了,伤亡肯定会很大。”
刘学军这个懈怠货哪里是两个军事爱好者的对手,他也就那么一说,才不想辩个输赢出来,浪费那口舌干嘛呀。随口就转移话题道:“行行,你们说得对,还是赶紧说说这斩首行动吧,看把兄弟们急的。”
唐家元此时却已经琢磨出一丝意思来,一脸的求证之色道:“这斩首行动,是不是偷偷摸到敌军的指挥部,来个突如其来的袭击,杀死敌方首脑的军事行动呀?”
陶达民高高翘起了大拇指,“你这琢磨到点子上了,不是有句话叫擒贼先擒王,打蛇打七寸吗。斩首行动就是要快速、精准地对敌方进行军事打击,消灭对方的首脑和首脑机关,彻底摧毁敌人的抵抗意志,打乱他们的步伐,让敌方将不再能够从战略层次上有很快的行动布局,打停敌人的军事行动,让他们瘫痪,为我军争取布局的时间。”
唐家元脑子明显也是够用的,很快就抓到了重点,“斩首行动好倒是好,可敌方也不会那么傻,让我军轻易就偷摸进了指挥部,要知道,指挥部那可是重点保护对象,是处于层层保护的后方呀,行动小组那可真是孤军作战了,可没有增援的机会,危险很高呀。”
“所有说,不是哪个人就能轻易的加入到斩首行动的小组里呀。斩首行动的成员,必须个个是兵王才行,每个人都是真本事、真功夫,有自己的拿手活,还要配合默契不能拖后腿。就像我们几个这样,彼此都能从眼神和手势中就能互相配合上,这才不动声色间偷袭了你们的指挥部,成功得手了不是。”
刘学武一副我是兵王我骄傲的嘚瑟样,那洋洋得意的嘴脸很是招人嫉恨。
在暗中磨牙的兄弟们还没来得及群起而攻之的情况下,陶达民很有眼力劲的给兄弟解了围,哭笑不得地拍了兄弟的肩膀一下:“呵呵,赶紧收起你那嘚瑟劲。元子,我跟你说,小妹这次出了好几个主意。像什么特种作战呀,以及小队精英的斩首行动,还给我们的斩首行动特意设计了作战时的手语,我感觉都特棒!”
蓝军成员此时都快哭了,要是刘笑媚在场,耳根子肯定是不得清静了,这偏心也偏的太没边了,都是哥哥好吗?他们吃肉,也给我们喝口汤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