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线条这么一说,碰瓷儿的心也慌了,神也分了,就连最常用的嘴巴也不利索了。
他说起话来,结结巴巴,像个结巴。
线条的嘴巴说起话来,小嘴儿叭叭叭的,比机关枪还厉害。他嘴巴虽然也很能说,但在线条跟前,还是有班门弄斧的嫌疑。
所以,他干脆不说话了。
不过,虽然嘴巴没线条利落,但他毕竟是个男人呀,身体的肌肉可不是摆设。既然说不过她,就在体能方面压制她。
如果他能够将线条拿下,那么,线条之前说的关于他的谣言,就都不攻自破了。
碰瓷儿的这么一想,觉得有利无弊,挺合适,就松开了线条的手。
线条揉着被抓疼的手腕,“你真是狠心,一点儿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瞧把我腕子抓的,都红了。”
碰瓷儿的也不吱声,张开胳膊,老鹰捉小鸡般,扑了过去。
线条原以为碰瓷儿的良心发现,放了自己。可谁曾想,这家伙心里憋着坏。
线条没有防备,被他牢牢抱在怀里。
碰瓷儿的胸膛很结实,靠在他怀里,线条有种难民钻进防空洞的感觉,安全。
线条仰头看着他俊逸的脸,竟不觉望出了神,连反抗都忘记了。
“我这样够男人了吧!”碰瓷儿的问道。
线条惊愕,“原来你只是为了证明这个,才抱的我?”
碰瓷儿的点点头,“不然,你以为呢!”
“唉!”线条叹口气。
碰瓷儿的瞧着她哀伤的神色,以为把她弄不开心了,忙撒开手。
扳过她的身子,双手托着她的俏脸,“你怎么了?有心事儿?”
“没事儿!”线条低着头,脚尖在地上来回蹭啊蹭。
“我知道你肯定有事儿,你嘴上不说,可事儿都搁你脸上写着呢!快说说,啥事儿?”碰瓷儿的问道。
线条鼓了鼓气,瞪着无害的大眼睛说,“这可是你要我说的,你听了可别生气!”
碰瓷儿的心里泛起一丝疑惑,难道她要说的跟我有关?哎呀,不会是我刚才的动作太粗鲁了吧!哎呀呀,我真是个混蛋,竟然那么粗暴地对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她一定要骂我臭流氓了!
碰瓷儿的硬着头皮,做好了挨骂的准备,“你说吧,我大肚能容天下事儿,你说啥都伤不了我的。”
线条又看了他一眼,眼神里竟然满是怜悯。
“你不是个男人!一点儿男子气概都没有。我刚才说你连流氓都不如,其实是抬举你。经过你刚才的表现,我算看出来了,你甚至连个太监都比不过。你真丢你们男同胞的脸!”线条说道。
碰瓷儿的一阵惊愕,原来线条是因为他不够流氓而不开心!切,早说啊,君子学不来,可流氓是天生的啊,不用学都无师自通,而且还特精深。
碰瓷儿的一开始,碍于君子的颜面,想光明磊落地把线条弄到手。行动束手束脚的,怎么都耍不开。
可没想到线条不喜欢君子型的,而是喜欢粗犷的流氓。这可把碰瓷儿的乐坏了。
“你终于肯承认我流氓了,不容易呀!你瞧瞧,我是个真男人吧!”
说罢又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