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卖批呀,你要不要脸?
我不要,你还硬塞给我?
呜呼,我差点忘了,你本性就是这样,就喜欢用强,卖会员卡是这样,接力也是这样!
我对你真的无语了。
牛雾咧斜着嘴,在心里默默把他的至亲问候了许多遍。
牛雾驮着柱子,晃晃悠悠,东倒西歪。
牛雾脑袋上没有卷发,无法缓冲柱子带来的压力。
柱子压在他脑袋上,压的脑壳疼。
牛雾对葛丸道,“你不是要商量解决的法子么?现在我有时间了,咱们赶快来商量吧!”
葛丸轻嗤道,“你现在有时间了?”
牛雾笑道,“对的!”
葛丸轻嗤道,“你有时间,可我又没时间了!刚才把我累坏了,我得歇歇喘口气!”
牛雾笑道,“边商量边歇,也是一样的!”
葛丸没有理他,坐在地上闭目养神。
这可把牛雾气坏了。
事情本来就是葛丸引起的,若不是他将柱子周围的黄土吃光,柱子也不会变得这么脆弱。
出事情了,他倒好,非但不积极处理,还没事儿人一样,当甩手掌柜。
牛雾气得大骂,“你这狗贼,赶快想办法!非要把我累死是吧?我累死了,可就不能到你家店里消费了。”
葛丸恍然大悟,倘若牛雾死了,则会影响他店里的收入。
他是个高明的医生,同时也是个精明的商人。
他断然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葛丸睁开眼,笑道,“我还指着你接我的班呢,怎么忍心把你累死!”
牛雾一听,大喜。
笑道,“我等的就是这句话!”
着,肩膀一挺,就把柱子抛到了葛丸脑袋上。
葛丸,“……”
妈卖批,我只帮你想办法,但没帮你接力呀!
葛丸忽然龇牙咧嘴起来,装出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对牛雾道,“快接力,你把柱子突然甩过来,我一不心,把腰给扭了!”
牛雾满脸狐疑地望着他,道,“真的假的?”
葛丸额头上涌出涔涔冷汗,道,“我的话有可能是假的,但这满脑门儿的汗不会是假的吧!”
牛雾道,“那保不齐!”
“你……”
葛丸有些无语,这家伙真是狡猾,死活不上钩!
葛丸心,既然你无情,那就别怪我无义了。
葛丸有样学样,照着牛雾刚才的样子,又把柱子甩给了牛雾。
谁知,牛雾早就料到葛丸会这么干,身子一直紧绷着,随时都可能爆发。
牛雾的眼睛紧紧盯着葛丸的背,只要他有所行动,就会立马跑开。
葛丸万万没想到牛雾这子竟然敢这么干,柱子要是倒了,把院长摔死,那他可就成凶手了。
无奈之下,葛丸只得跑过去,把柱子重新接了回来。
牛雾笑道,“跟我玩,你还嫩点儿!”
葛丸疑惑道,“你就不怕院长摔死!”
牛雾笑道,“不怕!”
葛丸疑惑道,“为什么?”
牛雾笑道,“因为你会把他接住。如果你不接他,那你就是谋杀!”
葛丸若有所思,道,“欸,没想到你把我看的这么透!”
牛雾笑道,“现在是否有时间想法子了?”
葛丸苦笑着,“时间总会有的!”
牛雾笑道,“你的腰不疼了?”
葛丸羞着脸,道,“你早就看出我是装的,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牛雾笑道,“我只是想看看你羞红脸的样子!”
葛丸一听,脸更红了。
葛丸道,“这下你看到了?”
牛雾笑道,“看到了!”
葛丸问道,“感觉如何?”
牛雾笑道,“想吐!”
葛丸,“……”
牛雾接着道,“一个大男人居然学女孩子家家羞红脸,你知不知羞,害不害臊啊?”
葛丸,“……”
牛雾又道,“你家的技师会不会羞红脸?相较于男人,我还是更喜欢看女人羞红脸的样子。”
一提到自家的生意,葛丸就来了劲儿。
他道,“肯定会脸红呀!技师都是原装引进的,你随便调侃一句,她都会脸红!”
牛雾听的心里直痒痒,恨不得现在就飞到撕啪馆去,感受一下技师的手艺。
可是他不能!
院长随时都可能摔死,他必须先把院长救出来。
牛雾道,“不提撕啪馆的事儿了,提起来,就火大!咱先谈谈柱子的事儿!”
葛丸这才意识到脑袋上还顶着根柱子,剧烈的压迫感从头顶传过来。
葛丸笑着,“好呀!”
牛雾,“我的意思是,既然你把柱子的根基弄断了,就重新给它挖个根基!这样,他就不会东倒西歪了。”
葛丸嗤笑道,“你这想的什么歪主意?这么高的柱子,要想给它挖个根基,那得挖多深呀!你有这功夫?”
牛雾道,“你不是喜欢吃土么?你那么大能耐,能吃出个负一层,难道就不能吃出个根基来?”
葛丸连连摆手,他本来是双手扶着柱子的,一摆手,柱子就脱离了双手的控制,斜喇喇砸下来。
葛丸大骇,赶紧又伸手去扶。
可是,已经晚了。
柱子斜着砸在霖上。柱子在地上不停地滑动,刮出大量的土渣子。
后来,柱子滑动的速度明显减缓,再来后来,柱子就停住了。
幸阅是,柱子的顶端并没有砸下来。
柱子的顶端是那张手术台,手术台上躺着一个木头人。
就是院长。
在柱子即将倾倒的时候,院长伸出舌头,黏在手术室的墙壁上。
他这才保全了一条命,没有摔下去摔死。
饶是如此,院长也出了一身的冷汗,幸好以前经常在办公室里锻炼舌头,不然今就要死翘翘了。
思虑至此,院长不由得又要感谢起护士来。
要不是护士每的细心呵护,他不会锻炼的如此强壮。
“欸,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呀!”院长叹息道。
他这句话看似是在王力,其实的是他自己,如果他可以被称作帅的话,那王力的帅比他高出百倍。
院长又想起梦里的事情,梦里她和牛雾鬼混在一起,还挑唆牛雾杀他,真是个恶毒的女人。
院长心,我以后要离这个女人远一些,以免被她弄死。
牛雾拍拍手,笑道,“这下好了,根基也不用挖了,直接顺着柱子爬上去,把院长抬下来就好了!”
葛丸表示这个方法不错,可以一试。
二人达成共识,然后一起爬了上去。
他们越爬越高,也越爬越害怕。
葛丸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也不敢继续前进。
眼看就要到达一半的路程,怎么可以半途而废?
牛雾坐过纸飞机,不恐高。
葛丸瘫坐在柱子上,牛雾靠近他,然后把他抗在肩上,向柱子顶部大踏步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