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捂着脑袋,痛不欲生地仰大吼,“呐,我为什么要阻止你斗舞呀!呐,我这不是自作孽嘛?”
刹尼玛望着他,笑了笑,道,“萧大侠,待会儿别忘了把赔偿金交给铁柱,没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我师傅店里有点儿忙,我不能出来太久。”
刹尼玛完,转身就准备离去。
“慢着!”
萧炎大喝一声,然后伸手抓住了刹尼玛的肩膀。
萧炎这一抓,宛如锋锐的鹰爪,抓的刹尼玛肩膀生疼。
他倒抽着凉气,骂道,“你他娘的有病呀,我的肩膀都要被你抓碎了!我要是落下残疾,以后不能为姐姐大姐姐服务了,这责任你能担待的起?”
萧炎没话,默默将手伸进了裤裆里。
刹尼玛惊愕地望着他,心,这家伙想干嘛?虽然现在空乌云密布,但毕竟还是白呀,他难不成想要耍流氓?
刹尼玛悄悄前进几步,他必须提前做好准备,以防萧炎放鸽子出来。刹尼玛的腿脚已经绷紧,只要萧炎敢把鸽子亮出来,他的腿立马便会像弹簧一样弹出去,让萧炎鸽飞蛋打。
刹尼玛双眼瞪得溜圆,眼皮也不敢眨一下,生怕误过什么细节,让萧炎的奸计得逞。
刹尼玛呼唤铁柱过来,接过她手中的火把。瞬间,周围一片亮堂。
萧炎的各种举动,一时之间,都暴露在灯明火亮之下。
刹尼玛心,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严密监视之下,我看你这老贼,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他嘴角一挑,问道,“萧大侠,我都不跟你斗舞了,你还留下我干什么?”
萧炎脸上堆着笑,一副淫贱模样。他的手在裤子里摸了摸,忽然,像是摸到了什么,然后一脸诡笑。
刹尼玛见状,全身绷紧,不敢有丝毫懈怠。
他已做好了准备,只要他敢掏出来,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出手。
萧炎的手一滞,笑着问道,“你这么紧张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刹尼玛咬牙冷笑道,“我不怕你吃了我,我怕你恶心到我!”
萧炎摇摇头,缓缓把手抽了出来。
他叹息道,“没想到,我活了那么年,觉悟竟然不如你高。我真是自愧不如呀!”
刹尼玛一愣,四周摇摆着头,一脸懵逼。
“你在什么?什么觉悟?什么自愧不如?我怎么听不懂你的话呀!”
萧炎接着道,“钱财本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确实不应该那么看重。我本想送你点银子,让你阔气阔气,过把富二代的瘾。可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居然不喜欢银子,今我算是见到圣人了。也罢,既然你不喜欢银子,那我也无话可对你了,你离开吧,我不会再阻拦你!”
刹尼玛连连问道,“欸,欸,你什么?什么银子?你的手放进裤裆里,不是想放鸽子么?怎么又冒出银子来了?再,我也没我不喜欢银子呀!呐,我真是冤枉,地可鉴,日月可表,我不光是个舞痴,还是个钱痴呀!”
刹尼玛一手捂着脑袋,一手伸向黑黢黢的空,表情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仿佛死六娘一样。
萧炎道,“我的银子就藏在裤裆里,我伸手是去掏银子呀!放鸽子?你思想真龌龊,你不会是把我想做不正经的人了吧?”
刹尼玛连连摇手,谄笑着,道,“岂敢岂敢!您是斗舞界的前辈,我一届末流,又怎么会如此诋毁您的为人?
您在我心里,简直比高山还要巍峨,比大海还要宽广。如果我是儿子,您就是我爹!欸,话不多,多了就假了,就不真诚了。反正不管怎么,我对您很是敬仰就对了。”
萧炎惊愕于刹尼玛的态度,不过,当他低头看到裤裆里金灿灿的光芒时,他就了然了。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圣人,所有的圣人都是吹嘘出来的。
世人没有谁不爱银子,也没有谁跟银子有仇。如果有,那最大的原因肯定是,银子还不够多。
刹尼玛兜里空荡荡,啥也没樱经常有穷人用穷的叮当响来表达自己的贫穷。可刹尼玛比他们更贫穷,那些穷人兜里还能叮当响,就证明他们的兜里至少还有一点儿银子。刹尼玛的口袋连叮当响都做不到呀!
他太穷了,他今出来逛街,师傅一毛钱都没给他。他在许多吃店前停驻,遛遛口水,然后又依依不舍地离开。
因为他没有钱,他只能遛口水。有钱人遛狗,他只能遛口水。遛完口水后,他还得找瓶子把口水攒起来,因为他逛街久了,会口渴。当他口渴难耐的时候,他的口袋里是没有钱买水喝的。他只好喝自己收集的口水。
这样虽然看起来比较寒酸,但是,至少他能保证,他饮用的口水都是没有污染和添加化学药剂的。这么想来,他又感觉自己赚到了。
萧炎笑道,“你不要再了,儿子,快到爹爹身边来!”
萧炎微笑着伸开手臂,像一个光着膀子的大汉,在呼唤娇羞的新娘子。
刹尼玛一呆,心中不由得骂道,麻麻皮的,我也就那么随口一,你还真以我爹自居了?你好歹也活大半辈子了,怎么越活越不要脸了?
刹尼玛呆在原地,他的脑海里在不停地挣扎,他很纠结,纠结自己到底要不要过去。
悠闲笑道,“快去呀,千金难买有钱的爹,更何况你这爹还是曾经的斗帝,你一跃成为了富二代,你还在犹豫什么?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儿了。你要抓住机遇呀!”
刹尼玛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骂道,“你懂个锤子!我要是跑过去喊他一声爹,我做饶尊严就彻底沦丧了!没了尊严,我活着跟一条狗,又有什么区别?”
悠闲一怔,对他竖起了大拇指,道,“好,的好!我就欣赏像你这样有气节的人。尊严面前,钱算个球啊!钱屁都不是!我很看好你呦,继续保持!不要被庸俗玷污了初心!”
刹尼玛深深望了悠闲一眼,叹道,“知我者悠闲也!你真是我知己呀,你……”
刹尼玛话还未完,却见悠闲张开了双臂,大踏步朝萧炎跑过去。
刹尼玛问道,“悠闲兄,你干啥去呀?”
悠闲笑着回答,“我去找我爹呀!”
着,他走的更快了。
刹尼玛,“……”
尼玛批,我引你为知己,你居然想偷我的爹!干!
刹尼玛恶狠狠地咒骂着。
萧炎眉头一皱,嘴里咧咧道,“我找我儿子,你过来干啥呀?你又不是我儿子!”
悠闲笑着道,“强扭的瓜不甜,刹尼玛不想当您儿子,您又何苦强迫他呢?以您的名望和财富,想认个儿子,哪会那么困难呀!您瞧瞧我,不但身板硬朗,长的还跟您一样帅,简直就是与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呀!您干脆就认了我吧,我会为您养老的!”
萧炎眉头锁的更紧,他心道,这哪儿冒出来的愣头青?怎么到处认爹呀?
悠闲脚程很快,眨眼间就跑到了萧炎面前。他张开了双臂,低着头就往萧炎怀里钻。
萧炎脸上满是厌恶,他想要个儿子,却不想要悠闲这样的儿子。
眼看悠闲就要扑进他怀里,他突然收回双臂,抱在胸前,然后提脚就踹在了悠闲胸前。
悠闲忽然遭了一脚,身形不稳,直接倒在霖上。
悠闲口里喷着一口鲜血,血迹顺着他的嘴角,慢慢洇湿了他的衣领。
他抬起头,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萧炎,吐血问道,“萧大侠,此举是何意?”
萧炎冷笑道,“没其他的意思,我就是想打醒你!”
萧炎拿脚尖蹭蹭悠闲的脑袋,问道,“你现在被我打醒了没有?醒了吧?”
悠闲木然。
萧炎冷笑道,“还没有?”
悠闲木然。
萧炎冷笑道,“看来真是没有!”
冷笑还在脸上盘旋,杀机却已在眼眸里升起。
他提起脚,悠闲的身子又横飞了出去,压倒一堆吃瓜一族。
萧炎走上前去,笑问道,“现在,你是否醒了呢?”
悠闲已经被踢昏了过去,再也不能回答他。
萧炎叹口气,摇摇头,道,“欸,可惜了,你到底还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打你。你这身子骨,已经经不起我折腾了,我就直接告诉你吧。我打你,是因为你做人太嚣张,你刚才也,强扭的瓜不甜,可你又为何要强迫我做你爹呢?老夫实在是做不到呀!”
吃瓜一族的成员纷纷对此表示理解。
萧炎对他们,“待会儿等他醒了,你们把我刚才讲的话转述给他。”
有人就问,“你为什么不等他醒了,亲自跟他,而要多此一举呢?”
萧炎瞥了那人一眼,道,“你知道么?在一个虚妄的世界里,的话越多,死的就越快!尤其像你这样的路人甲,连个名字都没有,死那是一转眼的事情。我让你转达,你照做就是了,这么多屁话干啥?”
完,萧炎伸出两根手指插插自己的眼睛,又插插那饶眼睛,意思是,你成功引起了我的关注,你以后心点儿。
萧炎转身走开。
成功引起萧炎关注的那哥们儿,在人群里,瑟瑟发抖。他一会儿摸摸额头,一会儿又摸摸脸蛋儿,一会儿又问四周的人,自己是否还活着。
欸,被大佬关注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