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甲突如其来的举动,着实吓了铁柱一跳。
铁柱想后退,摆脱他。可是大腿被他抱的死死的,根本就不能移动。
她心,你还真踏马不要脸,我也就随口一,你还真敢顺杆儿往上爬啊!
护卫乙被护卫甲的操作深深折服,他不禁竖起了大拇指,情不自禁地,“你是我哥!爱服了油!”
铁柱挣扎了几下,见无法抽身,便对护卫甲,“喂,儿子,你不要这样,快放开娘!”
护卫甲哭着脸,道,“你是不是嫌弃儿子不够英俊,不想认我这个儿子呀!要真是这样的话,我现在就找堵墙撞死!”
铁柱心道,你这泼皮无赖,还真会演呀!有这本事,当啥护卫呀,去当演员多好呀!
护卫甲偷偷瞄了铁柱一眼,见她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便继续撒起泼来。
铁柱耐不住他的软磨硬泡,更何况刹尼玛有病在身,还等着她找人去救治呢,她绝不可在这里耽误太多功夫。
她只好道,“好吧,儿子,娘答应你,有空的时候就陪你去龙城酒楼吃包子喝茶。不过现在你先撒手,我还有事。你爹还在病危中,我得赶紧去救他!”
护卫甲见铁柱答应了同他一起吃饭的请求,便撒开了手,他忽然转悲为喜,脸上的泪珠瞬间就不见了。
他道,“我爹得的啥病呀?”
我爹?突然,护卫甲回过神来,我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爹?你又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老公?
护卫甲感觉喉头像塞了一只苍蝇,难受的很。他看了铁柱一眼,铁柱的容颜依旧美丽,只是隐约间,他发现她的脸上遍布了草莓印记,脸颊上,耳朵旁,甚至连脖颈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草莓。
护卫甲有些眩晕,站立有些不稳,晃晃悠悠就要摔倒。
护卫乙连忙上前,扶住了他,关切地,“哥们儿,你这是怎么了?找到了失散多年的母亲,也不必如此激动吧?瞧瞧你这点儿出息,见了娘都激动成这样,要是见了你那帅气的爹,你还不得休克呀!”
护卫甲瞪了他一眼,两只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
他恨恨地对护卫乙,“我奉劝你一句,不要幸灾乐祸!道有循环,善恶终有报,你现在嘲笑我,终有一你要被我嘲笑回来。”
护卫乙哈哈大笑,“这句话你应该对你自己,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做了什么缺德事,你自己知道,我就不一一点明了。你知道你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做什么吗?哈哈,当然是去你那未曾蒙面的爹跟前尽孝啊。”
护卫甲听后,默不作声。他心里有些酸楚,他原来的目的只是想请这个漂亮姐姐吃个饭而已,可现在事情的发展却像沈阳的裤衩子一样跑偏了。事情既然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自己认的亲娘含着泪也要把他拿下。
铁柱,“你爹得的不是病,却可以要了他的命。你爹的腿折了,是被我打折的,他现在就在外面,等待着医生的治疗。我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医生。后来发现,他们都在这里开会。所以我就到这里来,让他们去给你爹做手术。
但是这个葛部长,却不想给你爹做手术。他把你和另一个同伴找来,想要把我赶出去。正在这时,你碰到了我,我也遇见了你,你你是我儿子,是我失散了多年的儿子。我起初没有认出你来,这是娘的不对。你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不管过了多少年,也不管你变成了什么模样,我都应该记得你。”
护卫甲呆呆地望着她,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竟然这么会扯,吹起牛逼来,脸不红心不跳,而且起话来滔滔不绝,就像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
护卫甲心想,既然你这么想演,那我就陪你一块儿演,看究竟是魔高一尺,还是道高一丈。
护卫甲这么一想,脸上挤出了几滴眼泪,平铁柱身前,抱住她,道,“娘呀,您就不必自责了,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我的容貌也已经发生了翻覆地的变化,您就是想认也认不出来呀。起初我也没认出你来,我们两个素不相识,从前也没有见过面,我要是一眼就把你认出来,那才真是见了鬼了。
好了,这些叙旧的话,等以后到龙城酒楼吃饭的时候再,现在我们最主要的是,求医生把我爹的病治好。”
铁柱皱皱眉,她愤怒地瞪了护卫甲一眼,因为护卫甲把她抱得太紧,让她喘不过气来。铁柱低头一看,护卫甲的胳膊竟然放在不该放的地方,很明显,他是在吃她豆腐。对于这样的行为,铁柱是零容忍的,她抽出胳膊,猛地向后一撤,胳膊肘正好捅在护卫甲的胸口。
护卫甲哎哟一声,连连后退。他吃了铁柱一暗肘,只得忍下。因为他已经认铁柱做母亲,现在他们是母子身份,如果护卫甲此时把事情出来,铁柱一定会指责他性骚扰。护卫甲居然想吃刚认的母亲的豆腐,此事若在医馆传开,他今后实在是无法在医馆待下去。为了以后着想,他只能选择忍耐。
铁柱道,“孩子呀,你的不错。我们现在首要的任务,是要把你爹的病治好。其他都可以,以后慢慢谈。但是现在这个葛部长,并不想给你爹瞧病,你去帮我求求他,也算是你给你爹的见面礼。”
护卫甲看了她一眼,表情很是复杂。他不想去,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现在身为人家的儿子,人家已经发话了,他又有什么理由不去照做呢?
就在护卫甲还在犹豫的时候,铁柱对周围的人群,“我这儿子的时候特别善良,总是乐于助人,经常扶老奶奶过马路。他之所以与我们失散,也是因为去扶老奶奶过马路的时候,被那个乔装打扮的老奶奶拐走了。”
周围的人听到这里,不由得哈哈大笑。在哈哈大笑的同时,也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人群里不时传出对护卫甲的夸赞,夸赞他是一个好人。夸他做了那么多好事,扶那么多老奶奶过马路,一定会有好报。
铁柱又,“没错,你们的都很对。好人终将有好报,你们瞧,他现在不是又找到了他的家人吗?”
铁柱转身对护卫甲,“你时候就那么善良,我相信你现在也一定非常善良。你爸爸的事情,我相信你一定会竭尽你所能去帮助他。孩子呀,不要犹豫了,快去服葛部长吧!再晚就来不及了,再晚你父亲就要挂掉了。”
铁柱完,拍了拍护卫甲的肩膀,然后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周围的吃瓜一族,背着温馨的画面感动,他们纷纷鼓起掌来,掌声很热烈,整个会议室都被这种温馨的气氛所包围。
护卫甲看看周围,周围所有人都向他投来期待的目光。此刻,他已经骑虎难下,他只能硬着头皮去充当她的儿子,代她向葛部长求情。
护卫甲在周围期待的目光中,慢慢向葛部长走去。
葛部长正襟危坐,他一脸的严肃,眼睛直直地盯着桌子,桌子上摆着一个茶杯,不过,茶杯却是空的,里面的茶水已经被葛部长喝完。他紧紧地盯着那个被喝光的茶杯,也不知在思索什么。
护卫甲向他鞠了一躬,然后恭敬地道,“亲爱的葛部长,我的父亲已经病危,急需要做手术。您看您能不能行个方便,先为我的父亲治疗。”
葛丸没有话,他的目光依旧紧紧凝视着那个喝光的茶杯。
护卫甲干了那么多年的护卫,早就练得了察言观色的本领,他一瞧葛丸的眼神,又顺着他的眼神往桌子上一瞧,心里便已猜得十之八九。
他伸手把那个空荡荡的茶杯拿起来,然后默默朝门口走去。
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吃瓜一族,他抬眼望了他们一眼,然后道,“大家都散了吧,瓜都吃完了,别在这儿耗着啦!”
完,他分开人群,沿着走廊一路走到底,然后又拐了几个弯,才到了开水房。
他打开热水阀,冒着热气的开水哗哗流入杯子里。杯子不算大,一会儿功夫就接满了。
他衣服下摆将杯子周身擦干,然后才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他不停地思索,那个葛部长似乎不太愿意给铁柱的丈夫看病,他必须想出个绝妙的点子来,让葛部长不得不给铁柱的丈夫看病。
他想了很久,从开水房一直想到会议室,他仍旧没有想到。
葛部长就在身前坐着,脸上不出的严肃。
护卫甲将茶杯递给葛部长,葛部长瞄了他一眼,接过茶杯,就再也没有瞧他一眼。
护卫甲心里发怵,他只是一个的护卫,虽然察言观色的本领已经练的炉火纯青,但是他却没有跟部长级别的人打过交道。
他不知道该如何起,更不知道怎样才能打动葛部长,让他放下心中的芥蒂,去给铁柱的老公做手术。
他站在那儿,脑海里在翻江倒海地思索,身子却像个木头人一样,纹丝不动。
铁柱在一旁看的着急,悄悄走到他身旁,拽了拽他的衣袖,他也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