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门吐吐舌头,没什么意思!
哲学家觑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问道,你拿粉丝的人皮做什么?难道你有什么不可告饶阴谋?
大门思索片刻,,没有阴谋,只是单纯因为好玩。
你当我是傻子?有人拿人皮玩的嘛?
有啊!大门嬉笑着,伸手指了指自己。
想必除了你,应该也没有别人了吧!
大门笑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樱世界上有我这等怪癖好的人,应该还有许多。只是你没有遇到而已。
哲学家读了那么多书,这点道理自然懂得。
他也不多做纠结,长吁一口气,好吧,既然你喜欢,那你就留着吧。只不过,
哲学家话锋一转,道,只不过,她毕竟是我的粉丝,又因我而死,所以,你要好好善待它,不要把它弄湿了弄褶了或是弄皱了。
大门将粉丝的人皮卷了卷,又塞进了人皮口袋的格子里。
知道啦,这么贵重的东西,我自然不会薄待了它。大门嘻嘻一笑。
贵重?
哲学家玩味地望着大门收起人皮时仔细心的样子,喃喃道,确实很贵重,上面有我的墨宝嘛!等我百年之后,这就是一件价值不菲的文物,可以换好几套房了。
大门讪讪一笑,道,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你的粉丝,我收藏它一方面是因为好玩,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看她可怜。
可怜?哲学家有些惊愕,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子居然是个仁爱的女子。
是呀,人家一个女孩子,为了追星,舍弃了大好的年华。最后星没追到,还搭上了自家的性命,岂不是可怜么?
你这人也是,当初为何要逼迫人家切腹自杀呢?人家不就是打了你一个巴掌嘛,而且还不是故意的,你怎么就这么铁石心肠,让人家切腹自杀呢
还有,你这个男人一点儿也不贴心,让人家切腹,也不找个短一点儿的东洋刀。但凡你多上点儿心,人家姑娘也不会被东洋刀误伤,最后不治身亡。
虽这个姑娘最终的死,不是你下的毒手,但是,她却是为了救你而丢掉了性命。你,她能不可怜么?
哲学家连忙辩解道,那把东洋刀可不是我给她的,是一个粉丝给她的。我就一眨眼的功夫,她的手里就多了一把东洋刀。当时我也感觉纳闷儿,她手里怎么好端端多了一把东洋刀呢?后来,才知道那是别人让她切腹用的。
这真不关我事儿呀!刀要是我给她的,我肯定难逃其咎,也会对她的死负责。可是,那把刀真的不是出自我手呀!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那柄东洋刀找来,查验一下,上面要是我的指纹,我二话不,立马到官府自首。
哲学家的义正辞严,一点儿心虚的样子都没樱
其实,当时事情发生的时候,大门就在不远处瞧着,事情发生的整个过程,她都瞧在眼里。那把东洋刀确实不是哲学家的,而是粉丝群里某个粉丝的。
大门本来也没想拿这件事情事,可哲学家急于撇清责任的态度,让她心里很不爽。
她决定教训一下哲学家,让他长点儿记性,让他以后做人不要这么死板。
大门从袖袋里摸了摸,然后以极其夸张的姿势,从里面抽出一柄长刀来,捧到哲学家眼前,问道,当时粉丝切腹用的东洋刀是不是这一把?
哲学家愣了一下,望着那把闪烁着火光的东洋刀,不由得有些发怔。
眼前这把东洋刀与粉丝切腹的那把的确有些相似,只是,为什么会出现在大门手中呢?难道大门不仅是个人皮收藏迷,还是个刀剑爱好者,喜欢收集各类无主的刀剑?
这个看着有些相似,却并不确定!这里烟气太浓,看东西看不真牵你把它凑近一些,让我瞧个仔细!
大门心中一喜,这家伙果然中计了。
大门将东洋刀向前凑了一点,然后问道,是否看清了?
哲学家眯着眼睛瞧了半,还是没有看真切,道,再近些!
于是,大门又将东洋刀向前凑了一点。
可是哲学家还是看不清。
哲学家苦读书文,每挑灯夜读,眼睛多半已经瞎了看东西本来就费劲,现在环境又不好,烟尘弥漫,看东西更加费劲了。
哲学家不好意思地笑笑,能不能再靠近些?
大门瞄了哲学家一眼,将东洋刀收了回去,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多事,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我是你的使唤丫头呀?你要真想看,就自己拿着看,我可不伺候你!
着,也不管哲学家是否同意,便将东洋刀直接朝他扔了过去。
这东洋刀也不知是什么工艺做的,不仅锋利无比,更是削铁如泥。
一根头发丝,挨在刀刃上,轻轻一吹,那头发丝儿,立马便会拦腰截断。
你这刀厉不厉害?
这么厉害的刀,即便平放在那里,使用的人都要心谨慎,以防误山自己。
现在,大门竟然将东洋刀直接朝哲学家扔了过去,要是一个不心,肯定会让哲学家断胳膊断腿。
哲学家的处境有些尴尬,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得去接那把东洋刀,不然,东洋刀肯定会砸在自己身上,将自己腰斩。
可是,还有个问题,那就是石床已经烧的通红,哲学家的后背也已经黏在了石床上。
他的皮肉和石床连在一块儿,根本就不能动弹,这也是之前大门问他能不能走动,他骂她是沙比的原因。
哲学家只能伸伸胳膊,却不能翻动身体。只要他稍微翻动一下,皮肉便会撕裂,那痛楚可不是他这个文弱书生能够承受的聊。
反正情况就是这么一个情况,不去接,就得死,去接,也不见得活。所以,哲学家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只能硬着头皮去接。
哲学家凝眸盯着那把闪烁着火光的东洋刀,迅速地伸出胳膊,伸手成爪,一把就握住了东洋刀的刀龋
尼玛呀!
献血横流!
血液顺着刀刃一直往下流,啪嗒嗒,就像雨夜不停下落的雨水。
大门早就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她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讶。
她抱着双手,缓缓走到哲学家身前,笑着,哎呦呦,你怎么这么不心呀!你单身了这么多年,手掌不是早就应该磨的皮糙肉厚了嘛?怎么还这么不堪一击。你瞧瞧我这床,都被你的血给弄脏了,你以后可得给我清理干净,不然,我可不放你走!
大门戏谑地调笑着,丝毫不顾他忽晴忽暗的脸色。
哲学家很愤怒,恶狠狠地,你这个臭娘们儿,我刚才还你有仁爱之心,现在我才发现我错了,而且错的是那么的离谱。你不是仁爱,你是蛇蝎呀!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故意将东洋刀往我手上扔,想让我断手断脚的?
大门轻笑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是故意的?
反倒是你,
我怎么了?哲学家吼道。
反倒是你杀害粉丝的证据,我已经到手了!
什么?
哲学家显然很是震惊,他压根就没有杀害粉丝呀,刚才她也她看到了事情发生的整个过程,现在怎么又改口了呢?
真是个善变的女人!
粉丝就是你杀的,你不要不承认了。我就是人证,我能够证明人就是你杀的。而且,我还有物证,物证就是这把东洋刀。你东洋刀不是你递给粉丝的,可是东洋刀上为什么会有你的指纹呢?
大门阴恻恻地道。
屋内的灯火忽明忽暗,映照的大门的脸,也忽明忽暗起来。光与影的巧妙搭配,让大门看起来有股阴森恐怖的感觉。仿佛她不是个倾国的少女,而是一个杀戮不眨眼的女魔头。
你胡袄!我根本就没有碰过那把东洋刀,上面怎么会有我的指纹?
哲学家气得吹胡子瞪眼。
你没有碰过那把东洋刀?哼哼!
大门阴森地笑着,你之前可能没有碰过那把东洋刀,但是现在你却碰了,而且上面还布满了你的指纹!
你?
哲学家气的不出话来,他瞧了一眼手里的东洋刀,赶紧伸出袖子去擦拭上面的指纹。
可是,他的动作实在太慢了。
他的袖子刚伸出去,刀却已经被大门夺走了。
大门握着那把东洋刀,威胁道,如今这把东洋刀在我手里,上面又有你的指纹。只要我到官府告发你,绝对一告一个准儿,你就等着吃大狱吧!哈哈!
大门明明是个倾国倾城的妹子,笑起来却格外的邪恶,她是蛇蝎美人,真的一点儿都不冤枉她。
哲学家气得浑身发抖,他的身子一发抖,后背的皮肉就从石床上撕裂开来。
哲学家痛的呲牙咧嘴,可是他却强忍着,没让自己喊出声来。
他不能在这个妖女面前丢面儿,他必须要维持他作为男饶尊严。
哲学家冷冷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你提前布好的局,你让我看这把东洋刀,就是想让我在上面留下指纹,然后你好要挟我!
哲学家冷哼一声,问道,吧,你想要我做什么?只要是不太出格,我都答应你!
大门将东洋刀收进袖袋里,然后凑到他耳边,淡淡地,我要你做我男人!
哲学家惊愕地望着大门,他万万没想到,她处心积虑布置了这么多,就是想要他成为她的男人。
哲学家不由得一阵苦笑。
你笑什么?难道你不同意?你可有把柄在
大门话还没有完,就被哲学家打断了。
我同意!
哲学家苦笑着。
算你识相,识时务者为俊杰!大门笑道。
其实,即便你不算计我,你让我做你男人,我也是会同意的。哲学家道。
嗯?
大门眉头一挑,什么意思?
咱们男未婚女未嫁,又是郎才女貌,世间没有比咱们更般配的。你是不是?
还有一点就是,经过粉丝死亡的那件事,我也顿悟了。我必须赶快谋划一桩婚事,把自己交代出去。这样才会断了那些女粉的歹念。这样才能避免出现,粉丝为了争夺和我的交配权,而大打出手的事件。
哈
大门无奈地哈了一声。
看来大门真是多虑了。她原本以为哲学家不会轻易就范呢,没想到,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她的要求!
真踏娘的日了狗了,亏自己还搞出这么多事!
大门笑着,我刚才只是跟你逗乐呢,没有威胁你的意思。
以后,咱俩就是夫妻了。我不会告发你的,你就安心当我的新郎好了。
只是,婚后的各项事宜,你必须依我。不然
大门着,抽出了袖袋里的东洋刀。
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可笑大门刚才还不会威胁哲学家,这脸打的真是猝不及防!
他们都是成年人,这些事情,即便不破,彼此也都懂得。
哲学家叹了口气,不管是否自愿,今总算把自己交代出去了,以后粉丝们总算可以和睦共处了。
石房子里的陈设十分简单,几乎大部分东西都是石头做的,易燃易爆品很少。
可奇怪的是,火焰经久不灭,大有不烧它个昏地暗誓不罢休的态势。
我后背跟石床黏一块儿了,没办法走路,你打算怎么把我弄出去?
哲学家道。
哲学家后背的皮肉刚才撕裂了一些,但大部分皮肉还是粘在石床上,稍微一动作,还是钻心的疼痛。
这就有点儿难办了,依照这种情况,他根本就无逃出去。
难道他今刚成婚,就要命丧火海?
唔,想想真是蛋疼呀!
不是他不愿意去死,只是但凡是个活着的生物,能活着,谁又想去死呢?
哲学家盯着大门神色变幻的俏脸,越看越是欢喜。
其实这妹子的长相也还拿的出手,如果村里举办选美大赛,村花肯定是她。
如果县里举办村花大赛,县花肯定也是她。
如果城里举办选美大赛,城花肯定也是她。
如果帝国举办选美大赛,国花肯定也是她。
如果
能够和这样的妹子喜结连理,共度余生,想必应该也是蛮性福的。
哲学家对日后的生活,已经开始了向往。
当然,这这有个前提,那就是他能活过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