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我故意拖延时间的诡计告诉他们,他们登时就怒了,一把将我推倒在地。
那几个壮硕的大汉真不是个玩意儿啊,我这么美艳不可方物的美人儿,他们把我推到之后,居然啥非分的举动都没樱
这真是让我这样的美人儿难堪呀!
我愤怒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想要找他们理论。
可是,他们都不是善茬,一个比一个穷横。
我刚张开嘴,还没来得及话,就又被他们当中的一个大汉一根手指头点在额头上。
美人无骨。
我是个美人儿,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因此,我身上也具备了美人该有的风骨。
没错,我的就是无骨这件事情。
是无骨,并不是真的没有骨头。要是没有骨头,我又怎么能支撑起我这妖娆的身躯?
无骨只是个形容词,主要是我比较柔弱。
你别看我给人看病的时候,大开大合、五大三粗的。我平时可是非常柔弱的,我窃以为,如果我再偶尔得个病什么的,躺在贾哥哥怀里的那个美人,绝逼不会轮到林黛玉。
杨花见黄善医生如此大言不惭,不由得轻哼一声,眼神中的鄙夷之色不言而喻。
你哼什么?是我比不上那个林黛玉么?
杨花甚至黄善医生的秉性,怕她一扯开其他的话头,便个没完没了。
于是,杨花眼含笑意地道,哪能呢,我是鄙夷那几个壮硕的汉子呢。你想呀,正如你所,你这样的美人儿,那几个汉子把你推倒之后,居然啥事儿也没做。你难道我不应该鄙视他们么?
黄善医生哦了一声,连连笑道,该,该,你不仅要鄙视他们,还要把他们往死里鄙视。
我真是搞不懂哦,那些壮汉们,难道都是禁欲主义者么?他们居然对我一点儿非分之想都没樱
唔,真是气死我了。
我找他们理论,他们还很霸道,像个威严的一族之长,不容许别人有任何异议。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可是,那些可恶的家伙,居然又把我给推倒了。
我当然不会任由他们欺凌,他们不对我动手动脚,这已经是对我尊严的极大侮辱了。我不能任由他们再用其他方式欺负我。
所以,我在地上扑腾着,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可是,我的双手摁在地上,支着上半身,就要爬起来的时候。这时候,一只大脚突然出现在我眼前。
那只大脚在我眼前虚晃几下,随后便直接踹在了我的胸口。
我又一次被他们无情地掀翻在地。
这次,我没有再反抗,因为,那只大脚的主人,貌似是个脾气特别暴躁的家伙。他一脚将我踹翻在地,随后又用手指着我的脸,恶狠狠地叫嚣,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儿,不要惹老子不高兴,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我不会把你大卸八块。
他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呀,他都把话到这个份儿上了,我要是再折腾,岂不是很不识时务?
我两百多的智商,怎么会连这点儿觉悟都没有呢?
因此,我安静地躺在地上,瞪着眼睛望着他们。
你没有遇到过那种情况,你肯定不能体会我当时的紧张心情,我都要怕死了!
杨花不解地问,你不是那些家伙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么,那你害怕个屁呀?这比你赤着身子在一大帮子太监跟前晃来晃去,还要安全呐!
黄善医生叹气道,他们要是会对我有非分之想,那我倒不至于那么害怕了。正是因为他们对我一点儿意思都没有,我才真正感到害怕呢。
咦,你这又是因为什么?真的好奇怪哦!他们对你没意思,你理应感到安全才对呀,又怎么会感到害怕呢?
杨花有些被黄善医生搞糊涂了。
黄善医生幽幽地叹了口气,这才缓缓地道,他们对我有意思的话,就一定不舍得揍我,也一定不会弄死我。可是,他们对我没意思呀,这样一来,他们就一点顾虑都没有了,弄死我就跟玩儿一样,而且全凭他们的心情。
他们心情好,就让我苟延残喘一会儿,他们心情不好,就立马送我见阎王。
你,自己的性命悬于别饶手里,我能不害怕么?
而且,那个踹我一脚的男人,脾气真的好暴躁哦,一看就是个暴躁老哥,他做起事来更容易冲动。
所以,我的处境显得更加危险。
我惊恐地望着他,浑身战栗,牙齿也格格打颤。
暴躁老哥见我这个怂样子,立马开腔嘲讽。
他辱骂我没见过世面,一点儿定力都没樱
他还,他从来不殴打女人,让我不要惊慌。
尼玛,老娘信他个鬼!
刚才那个拿脚丫子踹我的家伙,不正是他么?
他这是明目张胆地胡话呀。
我心中充斥了对他的鄙夷,只是碍于他的暴力权威,我嘴上不好出来,神色上也不便于表现出来
他调戏了我一会儿,见我呆若木鸡,不禁觉得有些无趣,便回到他的同伴身边。
他们又谈论起镖师的事情。
他们一边讨论,还一边不停地拿眼角瞄我。
我隐隐有种被人偷窥的感觉,那种感觉实在是太不爽了。
我想趁他们不注意,悄没声地离开。
可是,我才刚走出几厘米的距离,就被他们发现了。
那个暴躁老哥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
他那只踹过我胸口的大脚,直接踏在我的手上。
我的纤纤玉手呀,嫩如芦荟的手呀,就那样被暴躁老哥踏在脚下。
我痛的脸部扭曲,不停地倒吸凉气。
我的身子也开始痉挛起来,蜷曲的像一只油炸的大虾。
暴躁老哥冷声哼笑着,骂我不识时务。
我怕再被他暴揍,一句也不敢反驳。
那个暴躁老哥弯下身子,将脑袋凑到我身前,问我,他们的老大,也就是那个镖师,是否真的还活着。
那个镖师从上吊开始一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好长时间。
他估计早就断气了。
我对他的问话,不置可否。
我不敢瞎,万一我他没死,等他们赶到大树下,将镖师放下来,却发现镖师已经死了,岂不是又要怪罪到我的头上?
那个暴躁老哥脾气真是火爆呀,见我不话,立马左右开弓,扇了我两个耳光。
我脑袋里像有一群虫子在开会一样,一直嗡嗡嗡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