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老哥白了他们一眼,道,你们就是嫉妒我的盛世美颜。平时你们老是我不够帅,可是刚才这位姑娘却我非常帅。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还是我,还是那个最帅的我。
为什么在你们眼里,我只是个平庸的人,甚至是丑陋的人但是在这姑娘的眼中,我却变成了一个无敌帅气的人呢?
我思来想去,又看了下你们的长相,这时我才终于醒悟,原来不是我长的不够帅,而是你们出于嫉妒,而不肯承认我的帅,更可恶的是,你们还恶意诽谤我,打压我。
你们知道么,听了你们的恶意诽谤,我曾经超级抑郁的。
我曾经甚至怀疑我的父母,是不是他们在创造我的时候,冲击的太猛烈,把我撞变形了。
哎,没想到,原来是你们几个在搞鬼。
你们这群畜生啊,自己长的不咋滴,非但不自省,努力提升自己的内在,还恶意打压比你们更帅的我,你们这种心态真是令人作呕。
其他几个壮硕的大汉,被暴躁老哥数落的脸红耳赤。
这些汉子大多整打打杀杀,拳脚工夫一流,嘴皮子却不甚利落。
所以,面对暴躁老哥的发难,他们毫无反驳之力。
他们能做的,也只有通过脸上凶狠的表情,来表达内心的愤慨。
忽然,这些壮硕的汉子里站出来一人,这人拳脚工夫不咋滴,嘴皮子却利落的很。被誉为汉子书生。
他见大伙儿都不吭声,便主动站出来反击。
我今出门没带镜子,要是带了镜子,就让你好好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鬼样子。
哼,长的这么不入流,连普通饶标准都赶不上,居然还舔脸自己是个帅哥。
你瞧这漫的星子,气好的很,但是,你这样吹牛逼,照样是会被惊雷劈死的。
还有,你这位姑娘你帅?
哈哈,她现在是我们砧板上的鱼肉,生死都掌控在我们手里,她能不讨好你么?
我估计她称赞你是个帅哥的时候,心里一定十分讨厌这样的自己,为什么要撒谎呢?难道为了活命,就非得要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故意讲大话?
我想,她现在一定非常的自责,也一定满脸的歉意。
完,汉子书生瞅了我一眼,哈哈笑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你们瞧这女子的脸色,真是一脸的歉意呀!
壮硕汉子们,纷纷去瞧我。
然后纷纷大笑。
暴躁老哥有些羞赧,去责问我,你倒是,我到底帅不帅?
暴躁老哥脸色铁青,拳头紧握。
他这幅样子,明显就是一言不合就打饶节奏。
我这么高的,哪能看不出来,我现在还能怎么?难道他长得不帅?那不是找死么?
暴躁老哥的拳脚工夫到底有多厉害,我可是深有体会。
所以,我万万不能自找没趣。
我咬咬嘴唇,终于出口,你很帅!
暴躁老哥又问我,你这话,良心会不会痛?
我摇摇头,哪儿能呀,我的都是实话,你是帅的,帅的不能再帅!
暴躁老哥又问,既然你的都是实话,那你的脸上为什么会有歉意,就跟你在大话、对良心有愧疚似的?
其他壮硕汉子也一脸疑惑地望着我。
我能猜出他们的心思,他们一定都非常渴望我我的确是在撒谎,好打脸暴躁老哥。
然而,我要令他们失望了。
因为我脸上的歉意,的确不是因为我了谎话。而是因为我扯掉了暴躁老哥的胳膊。
瞧瞧,瞧瞧,你们都听到没有?这位姑娘都了,她脸上的歉意,并不是因为她撒了谎,而是因为她扯掉了我的胳膊。
汉子书生一脸的丧气,他自诩嘴皮子挺溜,不想却败给了暴躁老哥,他有些汗颜。
他羞愧难当。
他低着头,默默地走进了人群。
没想到你还在为扯掉我胳膊的事挂怀,我不是让你不要担心了么?你怎么还
暴躁老哥笑着问我。
我望着他那张笑脸,觉得他真是帅死了。
我喃喃道,我扯掉了你的胳膊,为你带来了诸多的不便,我怎么能不记挂在心?那又不是木头,而是血肉之躯呀!被硬生生扯下来,一定非常痛吧!
暴躁老哥听完,哈哈大笑。
他一边摸着我的脑袋,一边抖动了一下那条断臂。
哐啷一声。
那条曾经被我扯掉的胳膊,又掉在霖上。
我哇的一声哭了,双手捂着嘴巴,惊恐地望着地上那截胳膊。
不要担心!暴躁老哥笑着。
然后,他蹲下身子,将那截断臂捡了起来。
你瞧,这个断臂真的不是血肉之躯,真的是一根木头呀!
暴躁老哥将那截手臂捡起来,递给我看。
可是,我怎么看,怎么像一条有血有肉的胳膊。
暴躁老哥见我不相信的样子,从腰间抽出一把两米长的大刀,直接砍在那截断臂上。
那条断臂竟然没有流血!
我看的有些懵。
暴躁老哥又朝着那截断臂砍了几刀,有木屑溅出。
暴躁老哥抓着几片木屑,指给我看,它的外表看起来,跟饶皮肤没有什么两样,其实,它里面是木头做的。
我的胳膊早就被人砍断了,不得已之下,我才装了这个义肢。
我摸着那截断臂,摩挲着,真的是木头做的欸。
我破涕为笑。
我问那个暴躁老哥,我能不能也砍几刀?
暴躁老哥这人很大方,把两米长的大刀递给我。
我接过大刀,然后一刀挥了下去。
噗呲
鲜血飞溅。
殷红的鲜血,顺着刀锋,缓缓流淌。
一直流到我的手里。
我有些发蒙,不是里面是木头么?怎么会有血?
我握着刀柄的手开始剧烈的颤抖。
我的手不停地抖动,手里的那把刀也跟着不停地抖动。
伤口被刀锋豁的越来越大,血也流的越来越多。
没过多久,暴躁老哥就虚脱了。
他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上。
我将大刀从他的胳膊里抽出来,扔在地上。
然后朝着他扑过去。
我想,我估计又闯祸了。
我扶着他,问他疼不疼。
他无力地翻了一个白眼,然后以极其微弱的声音,我让你砍义肢,你砍我身上这条胳膊干嘛,我身上这条胳膊是好的呀!它不是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