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咧嘴一笑,晃悠着身子,朝我走了过来。
嘻嘻,娘子,你穿的好豪放呀!
农夫伸手挑我的下巴。
我赶紧一仰头避开。
我仰头的时候,脖子下大片雪白的肌肤,便暴露无遗。
清晨朝日的辉光,撒在我的脖颈上,平添几分美福
农夫伸出的手,停滞在空郑
他的眼神也已呆滞。
半晌,他才动了动喉咙,夸赞道,真是个美人胚子!
哼!我哼了一声,我原本以为他只是个恶徒,谁知他不但是个恶徒,还是个好色之徒。
他面对美女时的种种失态,让我对其深恶痛绝。
他怎么可以这样轻浮?他怎么可以肆意地对我动手动脚?
杨花插嘴道,我看你才是脑子有病吧!那些壮硕大汉对你没想法,你埋怨人家,现在这个农夫对你动手动脚,想要好好学习,你却又憎恶人家。你也太难伺候了吧!真不知人家怎样做,才能合你心意?
黄善医生白了她一眼,道,还想不想听故事了?不想听,我就不了。
杨花伸出两根手指,做了个捏嘴唇的动作,然后伸出胳膊,冲黄善医生做了个请继续你的表演的姿势。
黄善医生接着道,这个农夫未免过于轻浮,我不喜欢。
农夫见我满脸的不屑,心头胡地腾起一股怒火。
妞,瞧不起我是不是?看不起我这个面朝黄土背朝的农民,是不是?我代表的是最广大的农民兄弟,你瞧不起我可以,但是你不能瞧不起我身后代表的亿万农民兄弟。
农夫义正言辞地道。
我愣住了,细细品味他的话。
他这话真是高明,无形之中,就将他自己和帝国最广大的亿万农民兄弟联系在一起。
瞧不起他,就是瞧不起整个农民阶层?这个帽子太大,我实在戴不住。
我解释道,我尊重任何人,你却是个例外。你行为轻佻,一看就是个来子,根本不值得我尊重。
农夫晃了晃手里的锄头,威胁道,你必须要尊重我,你不尊重我,我就用这把锄头戳你屁股。
这家伙真是幼稚,他以为他用一把锄头,就能逼我就范么?呵呵,笑话,我贞洁烈女一样的存在,岂能在他面前屈服?
我大步走过去,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一跃而起,伸手就勾住了锄头。
咦?呀!
我惊讶连连。
我本来是想跳上去,把锄头夺过来的。可不曾想,我身子单薄,没有多少重量,手虽然抓住了锄头,却并没能将锄头抢过来。
农夫嘻嘻笑着,望着我一身透明的服装,双眼爆射出绿油油的光芒。
呦,姑娘是怕我看不清楚么?故意跳起来让我看个仔细?!
哈哈,还别,你这样吊在锄头上,看起来还真踏马清楚。
不错,你真正点,身材好到爆,比我家那个黄脸婆好多了!
农夫一边将手里的锄头挑高,一边对我的形体品头论足。
我就这样完全暴露在他眼前,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被他那双色眯眯的贼眼瞧了个通透。
我脸色羞得绯红,我还是处子之身呀,我怎么可以让他如此亵玩?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沦为他的玩物!
我要奋起!我要打爆他的双眼,踢爆他的钢铁侠!我要让他付出十倍的代价!
我早就过,平时我经常健身,腰肢的耐力和灵活性,都堪比军营里的士兵。
我胳膊发力,做了个引体向上,将整个身子瞬间拔起,然后双脚直接向农夫的脸颊踹去。
我的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一套动作做下来,仅花了一个呼吸的时间。
这时间不可谓不短,除非农夫有逆神力,否则,他绝对难以躲过我的攻击。
哎呦呦
一声呼爹喊娘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他。
是他。
就是他。
就是那个该死的农夫。
我猜测的没错,他就是个怂包,看起来蛮横不讲理,骨子里却弱的一匹!
我出脚的速度太快,他还没有看清我是如何出脚的,就被我一脚踹在脸上。
整个身子倒栽葱一样,向后翻了过去。
他的身体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我这人吧,就如那出水的荷花,虽然婀娜多姿,让人馋涎,但却只能远观,不可以亵玩。
你对我动手动脚,无视我的尊严,就休怪我对你出手了。我出手没有分寸,弄疼了你,还请你海涵呀!
我踢了农夫之后,便抓着那把锄头,轻飘飘地落地。
我将那把锄头紧紧抱在怀里,笑嘻嘻地对农夫,以我以往的经验,你的肋骨起码断了五根,你赶紧起来去医院就医吧。晚了就来不及了,万一断掉的肋骨,刺进你的心脏,你就彻底挂了!
农夫愤怒地盯着我,满眼的不可置信。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大肌,依旧如往昔般强壮。憋着劲儿,它还会一下一下地跳动。
这身材真是帅爆了,肌肉一块块坟起,连成一片,却又各自为营,随便哪一块肌肉,都可以在不牵动附近肌肉的情况下抖动。
要想拥有这样的身材,非得在地里干十几年农活不可。不然,绝对不可能拥有这样火爆的身材。
健身馆的教练都是纸老虎,都是吃增肌粉长大的,跟农夫根本没法比。健身教练见了他,铁定要跪下喊爸爸。
农夫的眼神只在那好看到爆炸的肌肉上短暂停留,便转移到胸腔的肋骨上。
他可以随意控制身体的肌肉,让肌肉跳动,或者让它们移动位置。
此刻,农夫便施展了这项独门秘籍,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便调动起身上的肌肉,让它们朝肋骨两侧移去。
这样一来,农夫胸腔上的肋骨便暴露在他的视线内。
他仔细查看了自己的肋骨,发现并没有任何异样,别五根,就连一根都没有断。
草,你这娘们居然敢跟我耍诈!老子今非办了你不可!
农夫着,便跑步朝我这边过来。
这家伙居然有分离肌肉的能力!这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如果我知道他能够将肌肉分离,我就不骗他肋骨断了,而是脑壳摔出了脑震荡。
农夫朝我跑过来,在我眼里,他跑动的速度极其缓慢,就像乌龟在爬行一样。
我不知道这究竟是一种错觉,还是一种逆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