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巨禽的反应,我感到十分的好奇。
巨禽身为一只飞鸟,平时应该吃惯了农田里的庄稼才是呀,怎么会没有喝过庄家苗的汁液呢?
它该不会是因为这汁液是我亲手挤给它的,这才故意出这样好听的话,来讨我的芳心吧?
嚯,如果真是这样,这个巨禽还真是胆大包呐,自己都没有进化完全,一身的鸡毛,就敢来泡我?
我绝对不能饶了它,我必须要与它划清界限,以免让这段孽缘在不知不觉中滋生。
我猛地向上一挥手,直接拍打在巨禽身上。
呦,你干嘛呀,打我干嘛?巨禽剧烈地咳嗽一声,刚吸入嘴里的汁液,被我一阵惊吓,而吐了出来。
绿色的汁液在空里挥挥洒洒,散逸在空气里,更加溅了我一脸。
沃日,你现在这么年轻,吃到你嘴里的东西,你都能喷出来,这你要是老了,那还得了?还不得生活不能自理呀!
我啧啧地嗔道,那双哀怨的眸子里满是愤慨。
扯淡,要不是你突然打我一下,让我受到了惊吓,我会将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巨禽纷纷地,奥,对了,你刚才打我干啥?
我冷冷地回道,没啥!就是看你不顺眼,想打一下而已。
切,看我不顺眼就打我呀,那我还瞅你不顺眼呢,我是不是也可以打你一下
如果你想打的话,我倒是乐意奉陪!
我咬着牙,愤愤地。
我正找不到由头和它斩断这段孽缘呢,没想到它竟然主动送上门来,真是合了我心意。
虽然它体形巨大,牙尖爪利,在某些方面,足以吊打我。但是如果我沉着应战,也不是没有一战的可能。
如果你想打架的话,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你就放马过来吧,我已经做好了碾压你的准备啦!
我肩膀猛的一抖,然后脑袋便像学堂里背诵古文的学子一样,摇来晃去。
我这么做,就是想把它从我的脑袋上甩下去。
可是,我的如意算盘打的不够精明,我一个劲儿地摇晃着脑袋,脑袋都摇晕了,那只巨禽却依然像盘根的老树,屹立在我的脑壳上,一动也不动。
哈哈,别费力气了。你就是使出吃奶的劲儿,你也别想把我从你脑壳上晃下去。巨禽讥笑道。
这个可恶的家伙,居然敢嘲讽我,真是气死我了。
而且,它明知道我只是一条黄鳝,从来就没有吃过我妈的奶,还故意让我使出吃奶的劲儿,这不是明摆着羞辱我嘛!
它这样对我,我绝对不能饶了它。我一定要给它好看。
我揉了揉太阳穴,强忍着要吐的晕眩感,又开始摇晃起了脑袋。
我发誓今要将它从我的脑壳上摇下去,如果摇不下去,我就去吃屎。
我今就把话撂这儿,要是我不能把它从我脑壳儿上弄下去,我铁定了直播吃屎。
虽然我发下了这样的毒誓,但这并不代表我乐意吃屎,或者有吃屎的想法。
我的前半生一直苟在野塘的淤泥里,终日与污泥为伴,我已经受够了那些脏兮兮的东西。
散发着池水气息的淤泥,我都忍受不了,又怎么能忍受自己去吃屎呢?
所以,我是不会去吃屎的,就算别人摁着我的脑袋,逼迫我吃,我也不会吃。
对付那些摁我脑袋逼我吃屎的人,我早就想好了对策。
我的身段是妖娆的,迷饶,脸蛋儿也精致到无可挑剔。
我这样的身材,我这样的相貌,可谓是万里挑一,举世无双。男人看见了想要犯罪,女人看见了也要自惭形秽。
如果摁着我脑袋逼我吃屎的那人是个男人,我就轻轻摆动我的腰肢,向他献媚,相信以我这样举世无双的美貌,很难有男人会不上套。
如果摁着我脑袋逼我吃屎的那人是个女人,我就将两只手伸出来,亮出我尖利的指甲,然后刮花我美丽的脸蛋儿。
女人相见,分外眼红。尤其是那些自诩美艳的女人,她们在遇到那些比她们更漂亮的女人时,就不单单是眼红这么简单了。她们恨不得手里变出一把刀子,去要了对方的性命,来铲除对她的威胁。
我因为自身的底子好,娇艳无匹,成为众多女性共同的敌人。当她们中的某个人摁住我的脑袋时,只要我献上我的美丽,让我变成一个丑八怪,她们就会心满意足地放掉我。
以上两点,就是我对付摁我脑袋逼我吃屎的饶方法。虽然那个摁我脑袋的人,至今都没有出现,我这两种方法也没有机会展示,但是我窃以为,这两种方法一定可校
你瞧,我为了能够不吃屎,我不仅牺牲了真草,还牺牲了美丽的容颜,我呀,真的是太难了。
巨禽笑吟吟地望着我,笑道,你是不是想品尝一下屎的滋味,但又羞于启齿,这才利用这次机会,发下重誓,准备暗度陈仓啊?
暗你妈了个头!这家伙真是太讨厌了,我看到他就一肚子火。
我骂道,你最好少在那儿瞎咧咧,我为了不吃屎,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你最好不要逼我!
巨禽又笑了起来,不管你怎么做,今这屎你是吃定了。我以过来饶身份奉劝你一句,以后对自己没有把握的事情,不要瞎几把发誓,发誓一时爽,吃屎泪汪汪呀!
哼,你想让我吃屎,我就吃屎啦?我还我想让你吃屎呢,你去不去?我恶狠狠地白它一眼。
这这个嘛如果是你的屎,那我倒可以考虑考虑,要是别饶,那就拉倒吧。我是一只鸟儿,不是一条狗。
巨禽笑嘻嘻地。
它真是太可恶了,居然想要吃我的屎,它这明摆着是在故意骚情我呀!可恶的家伙,我今一定要把他从我脑袋上晃下来了。
我胸中的怒气,不可遏制,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一样。我使劲儿地摇晃着脑袋,使劲儿地摇。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我还真就不信了,我一直这样摇晃下去,会不能将它给摇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