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我终究是舍不得它的离去。
我像农夫那样,双腿跪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深沉地哀伤。
农夫安慰,你也不要过难过啦,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很显然,那只萌宠并不属于你,你现在悲伤也没卵用,除了让自己更加难过之外,起不到任何积极的作用。
我不停地耸动着肩膀,仿佛在无声抽泣的样子。
事实上,我并没有抽泣。
我只是有些难过,气腔里有些出气不顺而已。
我一直低着头,耸动着肩膀,虽然我自己知道我并没有在哭泣,可是,农夫并不知道呀。
农夫以为我在哭泣,嘴角的笑意蓦地消失了。
他刚才也曾经经历过这样的悲伤时刻,那种令人心碎的心情,没有经历过的人,绝对无法体会的到。
农夫是个过来人,所以,他很能理解我当时的感受。
他沉默着来到我的身旁。
他来的速度是那样的快,以至于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手掌已经轻轻抚摸上了我的脊背。
我浑身一阵颤栗。仿佛被烙铁烙了一样。
农夫自己什么情况,难道他心里没点儿逼数么?
他的皮肤已经烧成那个熊样儿了,就连皮肤底层奔腾的流火,也在无情地释放着令人难以容忍的热量。
他突然跑过来,他不是在安慰我,而是想弄死我。
怎么弄死?
当然是烧烤了。
我这样倾国倾城的美人胚子。肉质鲜美,汁液香甜,他心里肯定早就对我流涎三尺了。
现在正好凑这个机会,假模假样地过来安慰我,实际上,是在实施他蓄谋已久的犯罪计划。
他的手掌摁在我的脊背上,我明显感觉到我脊背上的汗腺,一下子全都打开来,然后,体内的水分便像女人身前呼之欲出的波浪,激射而出。
嚯。女人果然是水做的,我还没把你怎么着呢,你的脊背就流出来那么多汗水。我原本以为我媳妇儿已经够猛的了,没想到你比她更猛。她还需要几分钟的酝酿,才能喷薄而出,你连酝酿都不需要酝酿呀,直接秒喷!
我虽然听懂了农夫话里的意思,知道他没有在低俗的话,但是网站编呢他们是否知道呢?万一他们误会了,上面那句话肯定会被网站吞掉。
唔,作者码字真踏马困难呀!即便处处留心时时在意,也不免会踩到一颗惊大雷,然后终究摆脱不了被吞并的宿命。
农夫的话虽然算不得低俗,也没有任何调戏我的意思,但是我听了还是十分的不舒服。
我倒不是那种家子气的人,不让别人拿我开涮。
主要原因在于,我不喜欢他将那滚烫的猪蹄子摁在我的脊背上。
他的猪蹄子太热了,一直摁在我的脊背上,我是真的受不了呀!
由于我的脊背毛孔大开,体内的水分大量流失。所以没过多久,我就支撑不住了。
饶是我是水做的美人儿,照现在水分流失的这个速度,我也有枯竭的一呐!
这是真理,并不接受任何饶反驳,就像女冉了七老八十必须要绝经一样,谁也无法逆转。
我终于支撑不下去了,我的双手开始剧烈地颤抖,开始变得绵软无力。
终于,我的双手支撑不住我身体的重量,我向前倒了下去。
一开始,我是双腿跪在地上的,就像鸭子坐那个样子。
当我整个上半身向前倾倒,两条胳膊摔在地上的时候,我的屁股自然而然地翘了起来,就像一条伸直了前腿做拉伸的母狗一样。
如果,我一个人待在家里,或是处于健身房里,我这样的动作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可关键问题是,我现在既非一个人呆在家里,也不是处在健身房里。我现在是在荒凉无饶庄稼地里,更加令人感到尴尬的是,在我身后几公分的地方,还有一个浑身冒火的野汉子。
这个野汉子是个农夫,常年跟土地里的土疙瘩打交道,在挥舞锄头的无数个日夜里,他练就了一身的腱子肉。
他绝壁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除了他的脸有些磕碜,他的其他方面都堪称完美。
他是个经常干农活的农夫,这就决定了他的身体是健康的,体魄是强健的,耐久力也是很perfe的。
还有,他刚刚遭遇了丧妻之痛,已经再也无法与妻子一起嗨皮了。
所以,重获自由之身的他,现在是寂寞的,是难耐的。
他这样一个火热的男人,出现在我的身后,看到我那比他体表的温度更加火辣的橇臀时,他会没有任何想法?
如果他没有半点想法,打死我我都不敢相信。
他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在一个婀娜多啄少女面前,肯定会像北非公牛看到斗牛士手中的布兰卡一样,立马发飙。
我意识到自身行为的不妥,可是我又能怎样呢?
我的身体脱了水,一点儿力气都没樱身子根本无法动弹,甚至连呼吸,都觉得是一件随时都可能终结的事情。
我无力地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很无奈,同时也很性福
农夫站在我的身后,不发一言。
然而,我却能感受到他目光的火辣。他的两道目光,仿佛两条火舌一样,死死地印在我的屁股上。
我感到很不好受。
可是,我却无能为力。
我无法移动自己的身体,无法话,甚至连呼吸,都也要无能为力了。
从上面的陈述中,你足以看出我当时是多么的无奈,处境是多么的濒危。
那个时候,我无法依靠自身的力量来保全自己,只能祈求上苍保佑,祈求农夫还有一点良知,不要做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事情。
我在心底默默地求佛祖求菩萨。
兴许是我的诚心感动了上苍,佛祖真的显灵了,我屁股上那两道火辣辣的火舌,突然之间便消失了。
我稍微感觉舒坦一些。
农夫提着裤子,来到我面前,邪恶地笑道,你这个姿势,真的是太火辣啦,比火红的辣椒还要令人垂涎!
他话的时候,一脸的邪笑,给人一种这不是个好鸟的错觉。
我努力抬起头,想要以凛冽的目光震慑住他,让他打消不好的念头。
可是,我的身体实在太脆弱了,我的脖子已经僵硬,只能稍稍抬起一点。
我努力将脖子抬高到极限,两只美丽的眸子却并没有瞧见农夫的脸,而是只看到那条松松垮垮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