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呀,我亲爱的祖宗呀,你可得刀下留人呀!
农夫大声地嘶吼着。
他的面目有些狰狞,让人见了有些怕怕的感觉。
东西手里明晃晃的钢刀已经高高举过头顶,它下一秒就要重重地劈下。
但是,当它听到农夫歇斯底里的嘶吼后,那颗阴毒的心,突然软了下来。
它扑闪着狐疑的大眼珠子,好奇地问道,儿砸呀,你这是怎么啦?脸色怎么这么吓人呀,就跟吃了刚叮过屎的绿头苍蝇似的。
嗯?农夫心中一阵麻麻批,你他娘的还有脸问我?不是你想拿明晃晃的钢刀劈老子么?你不拿明晃晃的钢刀劈老子,老子会害怕成这样?
农夫虽然心里这样想,嘴里却不敢这样。
他的脸色稍稍缓和下来,双手挤了挤僵硬的脸蛋儿,陪着笑脸道,祖宗呀,我可是您的儿砸呀,即便我犯了错,您也不能这么狠心,拿钢刀劈我吧?我可是您目前为止唯一的儿砸呀,您要是把我给劈死了,谁给您披麻戴孝、养老送终呢?
所以,您万万不可因为一时气盛,就杀了我呀!我这人那方面能力巨强,对您还是有些帮助的。
东西听后更是一脸的懵逼,道,你并没有犯错,我也并没有打算拿钢刀劈你呀!正如你所,你现在是我唯一的儿砸,我宝贝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劈死你呢?
你没打算要劈死我?
农夫狐疑地问道。
对呀,我劈你干嘛呀!东西望了一脸狐疑的农夫一眼,又瞧了瞧手里的钢刀,恍然大悟道,你以为我手里这把明晃晃的钢刀,是用来劈你的?
这里也没外人儿,你不是拿它劈我,又是拿它劈谁呢?
哈哈东西大笑道,谁这里没有外人儿?
东西哈哈大笑着,伸手指了指农夫的脑袋,你脑壳儿上此刻就盘踞着一个妖精呀!我抽出钢刀来,就是为了对付它呀!
我的脑袋上盘踞着一个妖精?农夫听后,稍微缓和的神色又变得紧张起来。我咋不知道我的脑壳上有个妖精呢?
农夫摇晃着脑袋,试图将那个妖精,从脑壳儿上摔下来。
东西连忙制止他,道,你不要摇晃脑袋了,你就算把自己摇成脑震荡,你也不可能把它从你脑壳儿上摇下来。
农夫有些好奇了,下还有这么粘饶妖精么?人家不喜欢被她死皮赖脸地粘着,她却偏要死缠烂打地倒贴?
为什么?农夫问道。
东西没有立即回答农夫的话,而是先把目光盯了女主人,也就是我一眼。
随后它意味深长地问道,刚才我的女主人想要通过摇头晃脑,将我从她的脑袋上摇下来,你还记得吧?
农夫不由得一阵腹诽,我跟你妖精呢,你竟然跟我扯你的女主人,你这思维也太踏马跳脱了吧?千岁寒是不是王朔找你代的笔呀?
虽然农夫心里有千百个不满意,然而他明面上,却还得恭敬地点头应和它,谁叫它是他的祖宗呢?
嘻嘻一想到东西居然不知道他喊它祖宗,是在占它便宜,农夫心里就一阵美滋滋。
哈哈,没文化,真可怕!农夫暗暗唾弃道。
之前,农夫曾经暗中辱骂东西,被东西打了脑袋。当时,他还以为东西有双狗耳朵,可现在看来,原来它打他的脑袋,并不是因为听到了他的内心独白,而是在打那只妖精。
如此一来,农夫就放心了。
如此一来,农夫便可肆无忌惮地在心底嘲笑和辱骂东西了。
哼,畜生就是畜生,还妄想当我的祖宗?就你这比样,当我的祖宗还差不多。
我的女主人一直摇头晃脑,几乎摇出了偏头痛,也没有将我摇下来。你道这是为何?东西瞧了农夫一眼,问道。
沙比,你问我,我哪知道呀?农夫心里暗骂,嘴上却恭谨有加地,不知道,还请祖宗明示。
东西对农夫恭谨的态度很满意,它笑道,她不能把我摇下来,不是因为她的脑袋摇的不够厉害,而是因为我修炼了一种神秘的功法。
哦?农夫心里的好奇心一下子蹦跶起来,世上还有这等稳健的神功么?那么摇晃脑袋都甩不掉,真是牛逼呀!
有的,有的!世界上的确存在这样的神功。而且,那只妖精跟我一样,也练了这样的神功。所以,你无论如何摇晃,也无法将它从你的脑壳儿上甩下去。东西道。
农夫心底又暗骂了一声麻麻批,你了这么多,都是废话,神功到底是什么呀,你就不能直接出来?听你的,那神功牛逼轰轰的样子,以后我得空了,也好去偷个师学个艺呀!可你偏不那神功的名字,你叫我如何找人偷师学艺嘛!
哎?!
忽然农夫心思电转,你瞧我这猪脑袋,这不就有一个修炼这种神功的大师在我面前呢嘛,我干嘛还要到处找人偷师呢?我真是榆木脑袋呀!
农夫笑吟吟地问道,那种功法果真这么厉害?
嗯,当然厉害啦,当初我要不是看在它那么厉害的份儿上,我也不会苦练它呀!这个神功可牛逼的不得了,一旦发动神功,站稳了脚跟,那就是雷打不动呀!
卧槽,那敢情好,以后跟跟村里的几个愣头青比赛拔河的时候,岂不是稳赢不输?
农夫一听东西起这神功的好处,立马就想到,要把这神功运用在村里的拔河比赛上。
农夫所在的村子,每年都要举行拔河比赛,这是村里的团建活动每个人都必须参加。
比赛采取淘汰机制,坚持道最后的就是拔河王,会得到和村花共同劳动的机会。
虽然比赛赢了之后,要出力气干活,但毕竟是和村花一起干活,这个机会可不是谁想得就能得到的。
所以,每年的拔河比赛,村里那些年轻力壮的伙子,都热情高涨,提早一个月就戒掉了五姑娘,为的就是养精蓄锐,积极备战,争取一举拿下拔河比赛的冠军。
别看农夫一膀子力气,却在拔河比赛里占不到任何好处。
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