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栋豪华的洋房之中,闪过一阵金黄色的光芒,一名棕发的中年人似乎有些激动,对着他身后表情木讷的黑发男子说道,“绮礼,这次圣杯战争是我们赢了!”
一个身披覆盖全身的金甲,金发红瞳的俊美男子出现在了他们眼前,那一副天天下唯老子独尊的样子,让他少了三分王者的气度,多了七分臭屁。
呵呵……最古之王吉尔伽美什……现在真是想输都难啊……
“是的,老师。”言峰绮礼面无表情的说道。
“杂修!是谁允许你直视本王的!”
“我的王,请您息怒。”远坂时臣以极为谦卑的姿态才算是安抚住了这天天下最最最伟大的金皮卡。
“这么一来……七名从者就已经全部召唤出来了。”
“绮礼,按原计划行事。”
“是,老师。”
凌晨,正是所有人酣睡的时刻,魔术师也不会例外,在这夜晚的掩护下,躲藏在阴影之中的使魔都在四处进行着各种侦查。
远坂家宅邸周围有着数十重的魔术结界,有着数颗魔法宝石作为能量来源,其奢侈程度可见一斑,理论不管是灵体还是魔法造物亦或是人类,都无法在不被魔术陷阱察觉的情况下进入其中。
而这列外便是assassin,拥有气息遮断这样的固有技能,能够在不惊动陷阱的情况下进入其中。
虽然assassin职介本身并没有强大的战斗力,但是他们那完美隐藏自身气息的技能,足够让所有魔术师感到恐惧,在丝毫不被察觉的情况下靠近,自己的生死已经操于其手。
assassin对于今晚所要执行的暗杀任务感到毫无难度,对于这个一直到昨天为止都还是他的骂死他盟友的远坂时臣,他是抱着有些同情的心态来看的。
在他接到这个命令时,他本人也是颇为惊讶,被自己的弟子背叛什么的,这剧情实在是够狗血的,真正的信任看来从来都不存在呢。
杀死区区一个魔术师,在assissin看来,也不过杀只鸡而已,更何况这几天下来他早就对这处结界了如指掌了,破除这里的魔法结界对他来说已经变得毫无难度可言了。
扭腰、提臀、老汉推车、菩萨坐莲、老树盘根,assassin一边扭动身体做出各种高难度动作,熟练地避过错综复杂的结界,一边在暗中嘲笑着远坂时臣那可笑的命运。
那个时刻保持优雅作态的魔术师本就让他觉得作呕,不过鉴于给自己演了一出好戏,等下可以给他个痛快。
……我真是个慈悲的assassin啊……
assassin双手合拢,崛起屁股绕过了一道陷进。
……对弟子信任有加的魔术师,肯定想不到就在圣杯战争即将开始的前一天突然就遭到背叛。
“没有必要过于谨慎,即使和archer正面交锋也不必感到害怕,务必要诛杀远坂时臣。”
这就是从自己骂死他口中说出来的原话。
就连正面战斗能力最为低下的assassin与其交锋时都‘不必害怕’,可见远坂时臣所召唤出来的从者到底有多么的不堪,一想到竟然有机会亲手诛杀三骑士之一的archer,他就兴奋的想来一段即兴瑜伽。
正想着,assassin已经来到了最后的屏障。
呵呵,只要将那最后的宝石摧毁掉,这座宅邸就成了毫不设防的**。
“拉克修~拉克修~”
assassin无趣的冷笑着向结界的宝石伸出了自己的手。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结界的一瞬间,忽然从其方窜出一把闪耀着光辉的短枪,将他的手背贯穿死死的钉在石台。
“哇啊……这是!?”
剧烈的疼痛让他不由得发出了闷哼,抬起头向看去。
在远坂府家的屋顶,一个闪烁着耀眼光辉的金色身影正屹立在空中,他那血红色的瞳孔正如看垃圾一样看着自己,浑身散发着恐怖的气势。
……这是多么有威严的小金人啊。
“谁允许你抬起头来的?杂修!你这趴在地的卑贱蝼蚁。”
他锐利的红色的双瞳俯视着趴在地的暗杀者,下巴高抬展现着自己那老子天下第一的气势。
仔细一看他周围荡漾的金色波纹中竟然又出现了数十把闪烁着神光的……宝具!!
……八嘎那!怎么可能有这么多宝具!他究竟是谁!?
涟漪中显现的有刀枪剑戟棍斧叉,而其中任意一把武器都绽放着传说的光辉。
“杂修!你连觐见我圣颜的资格都没有!蝼蚁就要像蝼蚁一样,低头看着地面死去就可以了!”
……这是何等超规格的从者啊!如果没有意外,这次圣杯战争将毫无悬念了……这样的恐怖对手竟然是不必害怕的对手……看来被背叛的人反而是我呢……真是既可笑又可悲。
伴随着撕裂空气的恐怖呼啸声中,assassin毫无悬念的变成了一堆碎肉,染血的骷髅面具远远的掉到了一边。
圣杯战争还未开始assassin就已经退场一人……
这种毫不费吹灰之力便轻易击杀从者的战斗,也同样能有效震慑住躲在暗处的敌人。
远坂时臣拿着杯红酒坐在豪华的酒红色沙发,轻轻的品了一口红酒,他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
……这计划也无非是为了最后的胜利再加一把保险而已,以英雄王的实力,打穿这场圣杯战争怕是也不在话下。
想到这里,他又轻轻抿了一口,略微不雅的舔了舔嘴唇,又抿了一口红酒。
不久后吉尔伽美什出现在了屋内,刚才还坐品酒的远坂时臣不知何时已经起身,侍立在了一旁鞠躬等待。
“时臣,这种无聊的戏码仅此一次而已。”
“万分抱歉,我的王中王。”
本来作为从者被召唤出来的英灵理应对自己的master保持必要的尊敬才是,可远坂时臣却反其道而行之,甚至执臣子之礼以待之。
殊不知作为拥有傲娇体质的英雄王,越是对他敬畏越是表现得谦卑,反而只会越让他看不起而已……
“哼!时辰,下不为例。”
随着最古之王的离去,时辰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这最古老的王者可真是不好伺候。
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时辰谋算起了接下来的阴m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