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给个‘北斗’导航系统呗。不给啊,随便来颗监视卫星也行啊。也不给啊,那侦察飞机来一架。这也不行?飞艇,飞艇总行了吧……”
“李子为何如痴人?”
“……”
又是一个盘玉的夏夜,结果盘着盘着,这玉吧,跟蛇一样,自己会盘了,盘李老师身。
然后自己动。
难道陈国真的出蛇精?
陈侯是啥功能啊,生这么两个女儿出来。
见李解不说话,妫蓁也没有追问,自顾自忙活着。
好一会儿,有些气喘,大约是累了,便伏在李解的胸膛休息了一会儿。
“呃!抖了。跳了一下。”
口水喝多之后,妫蓁说话果然就越来越像李县长,双手撑起,俯视着李解的妫蓁秀眉微蹙,有些不满意地说道,“李子这几日,不甚用心。”
“不是,我这是……算了。”
进入贤者时间之后,李县长宛若一条死狗。
躺一侧一动不动的妫蓁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头顶的天空。
夜色真美。
天井之是密密麻麻的星星的,银河清晰可见,没有光污染的世界,很多事物的变化,还真是超乎想象。
“李子……”
正要说话,却听到身旁的男人已经有了轻微的鼾声。
“唔……”
妫蓁想了想,打算不麻烦李解,于是自己伸手忙活。
“哎呀别闹……早点睡……”
“李子自去入睡。”
然后妫蓁继续伸手,正要玩耍,却听一声哀嚎响起:“青儿,你……你收了神通,饶了老衲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是人,你放过我吧!”
“青儿是谁?”
“……”
这是重点吗?这是重点吗?!这他妈是重点吗?!
许相公,许相公救命啊许相公!你才是玩蛇大师,不,你是操蛇之神,王屋和太行两座大山,也搞不定你啊。
“不不不,没有青儿,蓁儿,蓁儿总行了吧。”李解体型比妫蓁大了一倍,然而现在怂到不行。
没办法,他不怂的话,感觉自己会死。
盘玉没问题,这被玉盘了,那就不痛快了啊。
半个月前,李县长认为自己是把持不住。
半个月后的现在,李县长已经不是把持不把持的问题,而是坚持不住啊,是真的坚持不住了。
白天要班,业务比在逼阳国只多不少,不但要分析情报,还要判断战机,除此之外,还要额外训练一批辅兵,同时还要根据晋升原则,要把一部分临时义士,从义从提拔到义士。
升职就要加薪,加薪就要看得见摸得着,福利待遇都得跟。
这些都是要自己去琢磨去考虑去决定计划怎么搜刮的,沉重的业务,就算有幕僚分摊,可还是累啊。
然后还答应了教妫蓁姿势,各种姿势,数学、语文、地理、天文……甚至连农时都要稍微提一下。
求知欲旺盛的青蛇少女不仅仅是求知欲旺盛啊。
这……这别的玉望也很旺盛啊。
难道真他娘的一语成谶,这妫蓁真是一条小青蛇?
缠得好紧啊,真的好紧啊。
可问题还不能甩开啊,一是舍不得,二是不舍得,三是舍得不?
如此高品质高素质的白富美,那是随随便便就能搞到手的?
更何况,妫蓁也没有说各种一哭二闹三吊,她还立志要做帮助李解的业务小能手呢。
李县长自忖行走江湖多年,见过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就是没见过一本正经天然呆急速恶化成天然黑的。
一开始李县长还觉得挺爽,刚发现盘玉盘着盘着,玉自己会手,这能不激动吗?这必须得激动啊。
天纵奇才啊!
然而没过多久,李县长就悟了。
他直接问青蛇,为什么这么主动呀。
陈国青蛇精一副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一会儿李解,然后很理所当然地说道:当然是因为爽啊。
天道好轮回,你看绕过谁!
“君子之交,平等相待。李子怎可只顾自身?”
“君子之交是这么解释的?”
“李子当时,不是曾言赤诚……”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小青,蓁儿,你……你真的放过我吧。我明天还要加班呢,真的要加班啊。”
“可是讨伐蔡人?”
“对对对,就是讨伐蔡人,蔡人已经准备出兵息国,我不能放过他们。”
“唔……”
妫蓁有些犹豫,神色有些为难,还一会儿,她才重新躺下,规规矩矩的,一双大眼睛看着银河,这高台之,很是凉爽,夏夜入眠,当真是个享受。
罗帐微动,风乍起,李老师松了一口气。
“我真他妈难啊!卧槽,怎么会有这种极品……”
仔细想想,李县长顿时觉得自己威风扫地。
“都怪蔡人!”
咬牙切齿地诅咒着蔡国,李县长寻思着,这要不是蔡国人搞事儿,他能加班?
他不加班,肯定能把青蛇精给降服,服服帖帖的那种。
“还有楚人!”
老李又诅咒起了楚人,寻思着到时候效仿老妖怪,直接平了郢都,看你们还怎么换都城。
“李子。”
突然,妫蓁的声音响起,李解雄壮的身躯,居然情不自禁抖了一下。
“何……何事?”
“夜色甚好。”
“嗯……不错,挺好的。”
“我……妾可以抱着李子入眠么?”
“没问题。”
呼……
松了口气,李解张开臂膀,任由妫蓁躺在怀中。
扭动了娇躯,侧身伏在李解臂弯中,眼睛依然睁着的妫蓁突然笑得很快乐:“李子胸膛之中,似有雷鸣鼓声。”
“我心脏大,天生的帝王引擎。”
“噢。”
呼……
只是一会儿,感觉到臂弯中的人儿,居然也发出轻微的鼾声,李解终于解脱似的,脑袋向后一挺,双眼极为无神地看着银河:“我不要‘北斗’导航了,老天爷,来二百斤万艾可行不行?”
说完,李县长顿时又双目圆瞪:“屁!老子要个毛的万艾可,老子这是加班太多,所以太累,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等休息一阵子,又是一条好汉。”
他自顾自地说着,轻轻地抚着妫蓁的背脊,心中暗骂:淮诸国,还有蔡国,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