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莹与郑晏亭攀谈,觉得骆燕不像是没文化的人,跟这种人说话觉得舒服,上文正说到郑晏亭与骆燕告别来到后屋,见骆莹正满身“厨装”忙不可松。郑晏亭便与之谈到郑晏亭因为什么来到这个城市,郑晏亭焉能以实情告之呢,言语不尽不实,骆莹久混风尘焉有不懂之理,因此也就不加追于郑晏亭了,转而又问道:“那你找到工作了吗?”
郑脸一红道:“没有,几年没来大变了样子,变的有些都很陌生了。”
“没事,慢慢碰呗。”骆莹不经意的答道
郑晏亭也随意的应者,随后在兜里边拿出一沓钱来,递给她说道:“这个给你。”
“嗯?啥啊?”骆莹也许并没想到郑晏亭会给她钱,不以为意的一边切着菜一边转头来看。骆燕转头目光落到郑手中那一搭钱时愣住了,骆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郑晏亭会送给她钱物,急忙撂下铲菜刀:“你这是干什么?”
“本想着昨天就给你,可我怕你是个骗子,怕你诓骗我,因此我想这要来你家看一看,今日一见倒也是我多心了,你家我前两天路过过,还和你妹妹说了几句话,昨天你不是被人抢了五千多吗,说实话我这次出来就拿两千,前些天花了些,现下就剩这么多了,虽说堵不上昨天的窟窿,多多少少也算尽了点心意。”
骆燕双手摇摆,坚辞不受道:“哥,你是不是看我家困难,有意可怜我,如果这样,那大可不必,我姊妹二人虽然穷,但是绝不欠好人的情,五千块钱虽然对我很重要,但没了就没了,我以后会赚的,你也不富裕,更何况你给我们了你怎么办。”
“我没事,反正我都这样了,实在不行我回家呗,总不至于饿死就是了。前翻与你妹妹相遇便是有缘,昨天与你相遇那也算是有缘,如此重缘也算是前世修来的,若你坚辞不受,真叫人好过意不去。”
但尽管郑晏亭怎么给,骆燕依然坚辞,没奈何我只得拿了回来;“那好吧,既然你不要,那我也强求不得。”郑晏亭转身回了屋子,时间不长,饭菜做好了。郑晏亭也吃了几口,说实在的郑真的不饿。
饭后,又喝了点水,三人继续谈论着,眼看着天光渐熄,外边的树叶开始莎莎作响,郑晏亭起身道:“天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感谢你的这顿饭,我走了。”
骆燕道:“你现在有地方住吗,”郑不想解释太多,因此闪烁其词道:“有。”此话出口顿觉得有些不妥。
骆燕道:“你这么快就租到房子了吗?”
骆莹一旁插话问道:“怎么,哥你租房子吗?”
“我...我…我”郑晏亭不是个撒谎的人,竟一时被这姐妹二人问住了。
郑晏亭吱吱唔唔了半天,本想着说没租房子,但那时见骆燕却不是如此说,又想说已租了房子,骆莹处却不着意,真个难以自圆其说,突然吃这一噎,一时竟语塞了。
骆莹一笑道:“哥你如果真没地方去,假如你不嫌我处鄙陋,就在我这吧。”
“不…不…不。”郑慌忙止道:“且不说你我萍水相逢,不便叨拢,便是男女有别就有诸多不便。”
骆莹道:“哥莫要推却,萍水相逢为什么送钱与我,哥哥方才也说了,你我两家重缘非浅,住下又怎样呢?”
“无论怎么说,我如何忍心在此处叨扰,我是一定要走的。”
二骆见郑意决她也不便深邀,就这样郑离开她家,径直回了先前住的旅馆,一路上思绪万千,心里还在想,“我这不是多余吗,人家不领情,哎也罢,若是我也许与她一样,一个陌生人,仅凭三言两语就相信,那也不现实。”
回至旅馆天都黑了,又白白浪费一天,只得明天再找饭门了,解衣入睡,似乎没怎么累,但头刚沾枕头便进入梦里。还在似睡非睡之时,郑晏亭第六感觉要不好,好像又要做恶梦,本能的不想睡,可为时已晚,不想睡都不行,好像有嗑睡虫进了鼻孔。
那鬼怪紧紧追赶,或许求生的生灵会有莫名的力量,郑晏亭在路边捡起小孩胳膊粗细的木棍,一个黄龙倒转身,棍随人转,啪的一下,这一棍正好砸到血人后背,把血人打的一个咧唏,脚下无根,趴伏在地。
本以为后边还有血人,但是只这一只,提起棍子赶在身后举棍要打,这一棍正打到路边一棵树上,如同水浒中武松打虎,将哨棒打折的情况一样,郑晏亭虽不是武松,但也拼尽全力,情形是一样的。这一下或许是用力过猛,卡的一下,木棍折为两段,郑晏亭也被震晕过去,往后的事便不知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