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正写到郑晏亭昏迷不醒,被一个黑衣人劫持于原平西很远处,黑衣人欲杀郑取血珍珠,不成想被剑金剑童子和玉剑童子救了,将其装入口袋带回南海百花宫睚子林。
二位隐士说的明白,若郑是好人,则收其为徒,传其本事,不然就凭他怀有重宝又无惊人本事怎么得了,若是郑晏亭是个歹人,则顺势将将其正法,以除天下之忧。
二位隐士装着郑晏亭化作两阵清风回到睚子林,前者二人是为了尾随黑衣人,所以走的并不快,这次是直接回家,所以不敢耽搁,使用奇门遁术眨眼之间就到了睚子林。
睚子林是二位隐士隐居之处,非常僻静,远离人烟,三间草堂,后屋是闲房,左右亦有闲房。吴铮明来到闲置的草堂屋,将金线解开往床上一扬,但见一道光芒射到床上,慢慢化成郑晏亭。此时的郑还中着药,昏迷不醒,这怎能难得住二位高人。
吴铮明取出一个瓷瓶,拧开塞子,往郑晏亭鼻子前一递,一股绿色的气体直入郑的鼻孔,郑晏亭迷迷糊糊打了个喷嚏,顿觉五脏之中翻江倒海一般,头疼的也似上了脑箍,半响,痛意方减,即是这样也嗡嗡作响。
郑晏亭捂着脑袋环顾四周,全然不是方才睡觉的样子。但见此屋不甚大,四周都是竹墙,就是用大腿粗细的竹子拼成的,屋子正中央有一个竹桌,周围四把竹椅,竹椅上坐着两个人。
见吴铮明体态苗条,身上穿月白色一身逍遥裳,内衬鹅黄色一身短衣,腰系金带,脚下穿着月白色的鞋,束发包巾用一根金色头绳系着,面如敷粉,剑眉虎目,没有胡须,后背背着一把宝剑,剑身看不见,只能看见黄蹬蹬的剑柄。
再看那个女子,月白色逍遥裳,内衬月白色一身短衣,腰系银带,往脸上看,但见此女与男子一样,面如敷粉,眼中盈盈呤水,后背背着一把宝剑,剑身看不见,只见到银色一枚剑柄。
郑晏亭打量了半天,问道:“你们二人是?”
吴铮明笑了笑道:“你不认识我们,我们也不认识你,先不说别的,我有点事想问你。”
郑晏亭蒙登转向,点点头道:“哦行,你们问吧。”吴道:“你是什么人,因何这般打扮。”
郑苦笑道:“我说了你们信吗?”
吴就是一愣,转而哈哈一笑道:“你这个小娃娃道也有趣,你说了我就信。”
郑道:“我是两千多年以后的人,因为触动法宝七星掖冥图,而导致时空错位,来到现在这个世界的。”吴铮明司静月一听到七星掖冥图豁然站起,四点寒光盯着郑晏亭,把个郑晏亭盯的混身直冒凉气。
足足有五分钟,这二位才缓缓坐下,吴道:“你身上竟有七星掖冥图?可是诳言?”郑晏亭道:“这还能有假吗,我本是另一个世界的人,现在回不去了,这与死了有什么区别。”郑晏亭略显伤感,可是突然意识到一件事问道:“你们是谁我怎么会在这,我的那些朋友在哪里。”
吴问道:“你还有朋友?”
郑:“当然,你们是怎么把我带过来的,没看到我的朋友们吗?”吴道:“你不知也不奇怪,你并非是我二人带出来的,有一黑衣人将你带到原平西,欲杀你,被吾二人撞破救你回来。”
郑晏亭惊呼道:“有人要杀我?为什么?”
“因为你身上的血珍珠。”
郑又是一惊:“血珍珠?你们怎么知道我有血珍珠的。”
“黑衣人觊觎你身上的血珍珠,欲杀你取珠。”
郑一听后背直冒凉气,暗道:“这两人说的是真是假,看他们的样子也不是坏人,但是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如果他们也想取我的血珍珠将如之奈何。可后来又地想那决不可能,我刚才就跟个死人一样,他们要取血珍珠算直再容易不过了,何必等到我醒了呢。”
郑晏亭急忙下了地,身体来了个九十度大鞠躬道:“多谢二位,但不知二位叫什么名字,将来要是有机会我好报答二位。”
吴铮明司静月相互看了看,并未理他的问题转而问道:“你今后打算怎么办。”郑晏亭被问住了:“他。。我。。。”是啊郑晏亭还没想过这问题,司静月说道:“你了解不了解你身上的血珍珠与七星掖冥图是怎么回事。”
郑晏亭坐在床边摸了摸后脑道:“我们那群人中有一个道士唤作妙世,听那个道士说血珍珠对仙人来说没什么用,对于一个修习法术的人来说,可是重宝。”
司道:“对,你的朋友说的一点不假,但还不够具体,应该是对于剑灵身份的人就已经没用了,身为剑灵便可以做到移形换位,化能量为已用了,但他们还不能称为仙。那七星掖冥图呢?”
郑晏亭想了一会道:“七星掖冥图我可就知之甚少了,我们可能就是因为此图才发生的时空错位,听妙世说,此图是十二宇图,每一个都有毁天灭地,穿越时空之能,其他的我就不知了。”
司静月听罢点点头道:“你知道的就算够多的了,你想没想过你今后的日子该怎样的过法。”
郑一愣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吴道:“整日因躲避追杀而不见天日,如果运气好,混的像个老鼠整是躲在暗处,如果混的不好刚被人活捉了去开膛取珠,这便是你的结果。”郑吓的面如土灰张着大嘴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