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晏亭举着大通条咬着牙继续砸那竹叶,不一会累的通身是汗,砸了能有一个时晨,吴铮明道:“别砸了,过来喝点水。”郑晏亭就像得了赦令一般,扔了铁棍来到竹椅前,吴将准备的水递过来,郑二话没说先连干了三碗,喝完了坐在地上呼呼喘粗气。
司静月一笑道:“怎么样,还行吗?”郑晏亭咬了咬牙“行。”司道:“那你休息片刻继续吧。”郑晏亭休息一顿饭的工夫,咬牙提铁棍来在竹林之下继续打竹叶,天将日晚,再看郑晏亭脚下,土都活泥了,吴铮明满意的点点头道:“别练了,回去休息吧。”郑晏亭闻听大棍一扔仰面摔倒不醒人事。醒来后的郑晏亭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大木桶里,桶里黄乎乎的一股浓烈的草药味直刺鼻孔,自己赤条条一丝未挂浸在其中,虽药味浓烈但感觉身上凉嗖嗖的,四肢轻松,全无疼处。
吱的一声,竹门一开吴铮明进了屋子,来到郑近前笑道:“你感觉怎样。”郑道:“师父,弟子感觉身心轻松,疲劳尽消。”
吴道:“你昨天疲惫过度而晕厥,为师用药草助你活血,不至于身体酸痛,额,你饿不饿。”
郑摇头道:“我不饿”
吴:“嗯,你身有血珍珠,能不食五谷不惧生死,也算省了麻烦事。”
吴接着道:“如果没事穿好衣服,起来接着练。”郑应了一声衣着完毕,又提着他那特号的铁通条来到昨天那个地方,再看二位老师早已摆好竹桌竹,桌子上一壶茶两个碗,郑也不敢笑暗道:“您二位到清闲,茶水一喝,看我累个半死。可心以罢,现在是我在学能奈,我不苦点谁苦。”郑晏亭依旧在昨天那个位置,白天啪啪打竹叶,晚上用药水洗澡,如此往覆,这一打就是三个月。
这三个月郑晏亭可受老了罪了,汗不知流了多少,血不知流了几升,再看郑晏亭脚下的土地都成了场院了(北方农民打粮食时把土地用水弄湿然后用碾子压,使其坚硬,从而打粮。)
虽然流血流汗,但是郑晏亭真有个哏劲,硬是挺了下来。再看郑晏亭晒了个黝黑发亮,身上也出了十二块腹肌。键子肉跟铁铁块一样坚硬,精神矍铄,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六十多斤的铁棍抡起来就像抡个烧火棍着不多,竹叶一打一个准,而且一打便掉,只是打过之后竹枝还是晃动。
这日吴铮明笑着对郑说道:“夕宿,你先歇歇给你换个家伙。”
吴铮明从屋里又拎出条棍来,再看这条棍,长丈二,有点发黑,鸡蛋粗细。吴来到郑的面前,把大棍往地上一戳道:“把你那个扔了,用这个练。”郑一看就是一咧嘴,心中暗想:“妈的妈我的姥姥,之前那个铁家伙说它是铁棍那是吹着唠,现在这条才真是铁棍呢,比孙悟空的金箍棒还长上两节。上称要要少说也得一百二十斤。”
郑晏亭苦笑了两声二话没说拎着铁棒来到往常练功之处,依然啪啪打着竹叶,娘哎,敢情加了一倍的重量真不好受。打了一天跟当初没什么两样,到了晚上依旧是累的腰酸背疼,头晕眼花,晚上金剑童子又给他准备药水泡着,第二天接着练,书不重续如此又是三个月,再看郑晏亭再耍这支铁棒就像抡树枝一样,不费吹灰之力。
三个月后吴铮明又不让郑练了,又给他换了个家伙,这回铁棒更粗了,长了能有一丈八尺,也比之前的粗了两圈,郑粗略估计怎么的也得有二百斤,好么郑晏亭嘴咧的跟八万差不多少,暗道:“师父啊师父哪有这么练的,这么重的东西我怎么练。”但是郑晏亭不敢说别的只好拿着大棍继续练。
书不重续,转眼间郑晏亭光练那铁棍砸竹叶就练了二年,光那铁棍就换了十二回,到最后那铁棒都不是铁棒了,跟那金箍棒没变小时候差不多少,这日在郑休息时吴铮明笑着问道:“夕宿,你知道你现在用的那家伙多重吗?”
郑一笑道:“我没称,但是我看了看,就这铁棒没有二千五百斤也差不多少。”吴点头道:“你说的没错,不多不少正好两千八百斤,这二年来我第天用药水给你洗澡,让你练气力,如今功成,气力就差不多了,你打竹叶打的怎么样了。”
郑晏亭道:“师父,竹叶能打下来但是竹枝却总是晃动,弟子做不来。”吴笑道:“算了,那个你先不用学,从今个开始,你抱着这棍铁棍还在原地尽可能的往上跳,能跳多高就跳多高。”
郑晏亭一听:“哦不打竹叶了,改往上跳高了,那好吧,师父让怎么干就怎么干吧。”于是乎,郑抱着大铁棒在这跳高玩。
刚开始跳不太高,也就是五六尺吧,但架不住天天练,日复一日,不知流了多少血汗,这一晃又是一年过去了。郑晏亭抱着这么重的东西往上跃二丈左右,往下一落声息尽消,这些都是吴铮明教的。
这日郑提着大棍刚要练,吴铮明将他拦住,说了些话,让郑颜色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