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说道郑晏亭在一户人家大门前因为见此院与当初骆莹的家颇有些相似之处,伤感之情顿生,对骆莹的思念之情再也控制不住了,故此才引来这家主人前门寻问,染柳便把来的意图说了一遍,女主人挺善良,一听此言二话没说,把众人让进屋子。
众人一进屋就显得有此狭窄了,屋子挺干净,就是屋子矮,窗户也光线显的暗了些,南房的屋子不似北方,北方有炕,南方温暖,用不着炕,靠窗户上有一张大床,靠背墙有一些柜子,还有一些竹凳。
女主人见一屋子人都没地方下脚,这对夫妻感觉挺不好意思,郑晏亭忙辑手道“大哥大嫂千万不要客气,我们无故叨扰已觉过分,若您要再客气真叫我们无地自容。”
那位大哥一阵傻笑后道“几位慢坐我这就去准备饭菜。”郑晏亭也没客气,暗道“走的时候多给些钱财呗,眼下除了自己恐怕都饿了,连日来不得休息。”
女主人下去做饭且不细说,且说那位大哥,在屋里坐不是坐,站不得站,虽然是在他的家,显然是没经过大事面,几人坐着也不太自然,染柳问道“敢问大哥尊姓大名,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从南边来,这是第一次经贵地,人生地疏,不熟礼法,有冒犯之处还请您见谅。”
大哥一笑道“山野贱民哪有姓名,我姓姚排行在大,大家都叫我姚大,我们地处荒沟不通礼法,要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希望客不要见怪,不这知道你们叫什么名字呢。”
郑晏亭道“在下姓郑名夕宿,又分别介绍了余下的八个人。”
姚大道“乡下人没见过世面,一下也记不住这么多人,你们要是没事,就在我们这多住些日子,现在日子还可以,供你们吃饭还是不成问题的。”
郑忙起身一拱道“不不不,我们来日便走,但今日还想在贵府叨唠一夜,明日走时多多给钱便是。”
姚大一听忙道“贵客不嫌我家寒酸我就已经很知足了,我们这虽然穷,但钱用不上,客快别客气了。”
众人客套一翻,尴尬的空气缓和了许多,姚大接着说道:“你们来时没看到我们这地方的地理吗,像个大盆似的,我们村就叫聚宝盆村。”
“聚宝盆村难道你们这个村子地下有宝吗”染柳好奇道。
姚大嘿嘿一笑道:“嘿嘿嘿,你们有所不知,聚宝盆村方圆十五里,地势平坦,是个大盆底形,有时风调雨顺,有时也大旱大涝,但只有一样是别的地方比不了的,就是这里从来没有过军队,没遭过战乱,因此这里的老百姓可过上太平日子子,家家皆有余粮,鸡鸭成群,因此我们给这个地方叫聚宝盆村。”
众人大悟,郑晏亭道:“看来战争之祸才是动摇国之根本的起因,怪不得孙子兵法开篇便说,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死之道也,看来很早已前,人们便懂这个道理。”
众人正谈论着的时候,饭菜已做好了,农村能有什么好东西,小米饭,白面馒头,炒了八个菜,菜量加大,而且菜菜有肉。
染柳道:“姚大哥,你们生活条件不错啊。”
姚大嘿嘿一笑道:“这不算个啥,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山里人除了种些庄稼,就是在山里打猎,这里肉都是獐狍野鹿。”
众人羡慕不已,说罢众人分主次在桌前坐定,郑本是不饿的,但出于礼貌不得不随着众人,而余下的那八个人可不比郑晏亭,就像饿狼一般,也不顾什么礼节了。姚大一看笑道:“看来姑娘们是饿坏了,你们不要忙,不够还有呢。”众皆大笑。
众人正在吃的时候,从大门外传一一声清脆的锣声当。。。
众人一听就是一愣,姚大一皱眉,道“各位真是好意思,我出去有点事。”众人就挺好奇,怎么一听锣声响姚大便这副表情,此时姚大的那媳妇进了屋子,解释道“几位千万原谅,你们有所不知,这锣声是我们本村的一个人敲的,这个人脑袋有些不好使,一看到谁家烟囱冒烟他就往谁家跑,村里人已经习惯了,大家也都不缺他一口吃的,来了便多分他一些,这人也怪可怜的,可能是今天他又看到我家烟囱冒烟了,便寻着烟来的。”
众人一听原来如此,便也不再多问,姚大媳妇正介绍的时候但听姚大在外边吵起来了,越吵声越高,就听姚大高声道“我说老爷子,都跟你说了,我家有客人,您不能进,平日里大家没少帮衬你,我们也不是不给你,你看给了你这么多吃的你还要往屋里进,这要是平日我就让你进来了,你怎么听不明白我说的话呢。”
就听那个老者道“乡亲们对我的好我知道,我这不有事吗?你家要是没客人我还不来呢,你且把道让开,让我进去,说几句话就走。”
姚大道“不让进,今天说什么也不让你进。”
老者道“屋里的客你们听得见吗?我是来救你们的,他堵着不让进,你们再不出来我可就走了。”
这句话众人听的真而且真,九个人也无心吃饭了,起身都来到外边后个究竟。
姚大一听他说这话可不干了“哎老头,大家都是乡亲,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你是来救人的,合着我拦着你是为了想害人是不。”
老头脸红脖子粗道“你要拦着我可不就是这样吗?”
姚大刚要跟他急眼,正此时郑晏亭等人赶出来忙止之道“姚大哥别这样,刚才这老者说话有失真切,我们替他给你赔罪了,既然这位老人家明知道你家有客还要此时来,想必是有原故的,不如听听他怎么说。”
春幡,染柳,灵衣,袭裕,绮梦,蘼芜,青栾,顺哥也忙上前解劝,姚大这才消了气,郑晏亭安稳住姚大,这才转身向那个老者深施一礼道“老人家,真是对不起,我们本是这的过路人,无意打扰,更不曾与老人家相识,但不知老人家口称救我们是何道理。”
姚大在一旁帮腔道“是啊,你快些说清楚,搞的好像是我们要害这几位客似的。”
老人家一笑道“姚大你也别生气,我可没说是你害客,再说,就凭你也伤不了人家,我说的救他们不是现在,而是在日后。”
老人家说的挺玄,其他人都觉得这老头是喝多了顺嘴胡说,姚大道“老爷子,你这一说我道想起来了,你说过你年轻的时候是个术士,从秦国来的,那会给人批命占卜,后来听说你让人当作骗子给哄出来了是吧,你这才落户到我们聚宝盆村的。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个陌生人,你还想旧业重操是吧。”
姚大的话就算挺过分,但是老者丝豪没有生气的意思,而是看着郑晏亭。郑重新打量了一下这个老者,见此人身高八尺左右,身穿灰麻袍子,散发披肩,高颧骨,圆下巴,双眼放光,郑晏亭表现的挺从容道“敢问老人家想怎么救我们。”
老头冷笑了一声,道“附耳过来。”郑晏亭也真听话,将耳朵靠近老者,老者小声说了几句,哪知道郑后大吃一惊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