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脸！

小丑看着眼前出现的人，笑了，第一次发现有人把自己模仿得如此逼真，如若那只蝙蝠在此，一定分辨不出真伪。

“你真是……个有趣的人！”小丑转过身来，把脸凑近这个自身小丑的人，“可惜，我有些讨厌别人模仿，人生本应是多彩斑斓的，何必模仿别人，活成他人的影子呢！”

砰！小丑直接开枪，他要让这人知道模仿也有代价的。

子弹穿进了对方的身体，但也仅此而已，对方故作受伤样捂住根本不存在的伤口，一脸嘻笑地看着他，像看过时的马戏团乏味的表演。

对方松开了捂住伤口的动作，懊悔地用双手敲自己的脑袋：“我的天，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他停下敲打的动作，双手紧紧地扯着一头绿发，双眼睁大，继续说，“Joker，开枪可不是好孩子，不会有糖奖励的。”

“哦，我现在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玩意？”小丑丢掉了手中的枪。

“Joker，你可以叫我小丑，也可以叫我亚瑟。”

“亚瑟……那么，你想做什么？”

小丑亚瑟挠了挠头发，喃喃：“我只是想证明一些事，一些有趣的事。”

“那么，说来听听。”

小丑亚瑟看向还在门口的小丑手下，晃了下脑袋示意他出去。

小丑手下不确定地看向小丑，房间里出现一模一样的两个疯子，让他的精神和身体饱受双重摧残，但还是等待着小丑的命令。

小丑见状点点头。

小丑的手下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并关上了门，同时他也悄然倒地，身体化为灰烬。

门关了，同时也关上了整个秘密。

从这天开始，哥谭的人们会渐渐发现那个时不时出来与蝙蝠侠作对的小丑不见了，无影无踪，更不会有人知道曾有一个间房出现过两个小丑。

现在没人知道这一切。

……

此时布鲁斯的庄园里，肖恩和娜塔莎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飞往中心城的航班是晚上八点。

去往中心城，见一见闪电侠巴里·艾伦并说服加盟正义只是顺带而为，他主要是想去确定梦神墨菲斯之前说过的抹除未来到底是什么，而中心城除了有巴里·艾伦还有他的一生之敌逆闪电艾尔伯德·斯旺。

艾尔伯德·斯旺，无论在美剧还是漫画中都是来自于未来的25世纪，甚至可以说巴里·艾伦成为闪电侠都是他一手推动，问题也出在这里，斯旺是滞留在21世纪然后推动了巴里·艾伦成为闪电侠，那么闪电侠的起点又在那里，这似乎是个循环，根本无法真正理清哪一条时间线才是起点。

他需要从斯旺的身份来证实墨菲斯所说的抹除未来，指的是时间线只存在过去和现在，还是指抹去肖恩以及各次元在未来对现在的影响。如若斯旺仍是来自25世纪，那么答案便倾向于后者；如果是斯旺仅仅是现在这个时间线出生的人，甚至根本不存在的话，那么答案则是前者。

肖恩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把这个问题从脑海中挤出去，关于时间的问题想多了便头疼，还是留给巴里·艾伦他们闪电一系来思考吧。

布鲁斯就如清晨走出矿井时说的那样，从肖恩两人收拾行李到之后赶往机场都没有出现，从始至终都是阿福在帮忙。

而神奇女侠戴安娜则在之前修复母盒完成之后便去了法国，貌似有她的个人画展。

从哥谭到中心城的航班，一千五百多公里的距离，一路无惊无险，三小时后降落在中心城的机场。

虽已是夜间十一点多，但天空不像哥谭那样阴云密布，抬头能看见漫天的星辰，让人身心轻松不少。

然后肖恩和娜塔莎便一人拉着个偌大的行李箱开始找落脚点，待安定下来，已是凌晨。

“肖恩，我们还会回那个世界去吗？”娜塔莎捧着自己的脸坐在窗台边，她其实不仅仅是讨厌哥谭，其实一开始进入这个世界，她就感到有几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但肖恩没表现出异常，她便也不说。

肖恩摸了摸她的头发：“当然会，只是暂时还找不到办法。”

“唔，那便好。”

说罢，娜塔莎便起身离开，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一夜无梦，肖恩难得睡了个好觉。

肖恩并不急着去找巴里·艾伦或者艾尔伯德·斯旺，第二天醒后和娜塔莎找了家餐厅就餐，肖恩略略回忆，这貌似是五年多来两人第一次正式坐在餐厅吧，现在娜塔莎已经十五岁，少女初长成，不得不感叹时间的奇妙。

难得闲暇，之后两人逛了趟中心城大学，毕竟是DC世界最好的大学之一，但逛下来却也甚是无趣，这就像前世冲着名头逛一圈名胜古地，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倒是坐在路边长椅时，随手翻看了一下《中心城市民报》的报纸时看到了关于巴里·艾伦的消息，毕竟“神秘闪电助中心城警方捕获风暴制造者”头条标题字体那么大，想要不看见都难。

而在这条头条下方则是标题为“是英雄还是威胁？”的文章，肖恩粗略扫了几眼，和DC一贯的风格类似，主要是对新出现的超能力者的猜疑。

但想想这也正常，若自己就是一普通人，一睡醒来发现世界出现了一群游离于规则之外的超能力人群，不恐慌，没猜疑才是真不正常呢！

“肖恩，这个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吗？”娜塔莎不知什么时候凑了上来，整个人扒在肖恩身上。

“对，叫巴里·艾伦，一个做什么都很快的人。”肖恩话出口之后发觉娜塔莎的脸泛有红晕，也不知道这姑娘整天想些什么，“他拥有一种被称为神速力的神秘力量，是速度的源头，也可能是奇特的异次元空间……”

“听上去很神秘。”娜塔莎挪开了一些位置。

接下来，两人陷入了一阵沉默，空气似乎散发一些别的韵味，肖恩乐得享受这种氛围。

可惜，一阵绿色的气体突然向两人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