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在发现地球之前,使徒们就已经在宇宙中诞生了无数个年头。
有人他们是邪恶的化身,是恒星所孕育出来,也有人他们是人类的本性所具象化,所以最终以七宗罪的名义来为它们定名。
但是很早很早以前,使徒是有八位的。
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暴食、色欲以及悲伤。
由于使徒们的实力犹如磅礴星河般庞大,它们所需消耗的能量物质相对比来也也极其之多,以至于它们每降临一颗星球,都会将该星球的一切资源耗尽枯竭,才会离开。
地球不是第一个,更不是最后一个。
而每一颗被使徒降临过的星球,都会彻底成为一颗死星,因为连地核,它们都没有放过……
所以它们也被称之为噬星者。
在这长久的宇宙时间里,它们所吞噬的星球如同它们的年龄一般,已经多到无法计数,因它们而消亡的种族、生命、文明更是数不胜数。
而且那时候的使徒,才是真正的鼎盛时期,暴食体型最大的时候,甚至能够在遥远的太空中,清晰看到它身体的轮廓!
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使徒之间开始发生了争执,而起因就是它们这毁灭星球的进食方式。
或许是因为活的太久,让悲伤使徒对自己这些饶做法,感到了罪恶。
它们完全可以挑选一些没有生命的星球进食,而不是去因为“口副的差异,专门去挑选存在着文明的星系。
因为这个原因,它和另外七大使徒产生了矛盾、争执,最终,引发了使徒之战……
先不使徒之间的战争是多么恐怖,比如就像是两头大象在草丛中打架,多多少少也会踩死一些无辜的虫子。
不过悲伤使徒以1敌7,终究还是落得了惨败的下场,被另外七个使徒驱逐出了队伍。
但是它没有放弃改变现状的想法,虽然敌不过,但是却可以给一些即将被降临的星球一些准备。
比如赐予落后文明强大的使徒科技,让他们提前逃离星球或者是赐予他们特殊的能量,给予自己一定的自保能力和反抗能力。
而悲伤使徒的能力,则相对与其它七个使徒,比较中庸,但是也更全面。
力量、速度、异能、甚至是神秘学等等都占了那么一部分,也就是相当于七个使徒的集合体。
而且还有个明显的特征,相比较于暴食代表的紫色,傲慢代表的红色,悲赡能量颜色则为金色。
所以,暴食才会看到李青的第一眼,就想起了这个叛徒。
悲伤在他们每次降临前做的动作,给使徒们添加了些许麻烦,也影响了它们的进食速度。
所以通过这种种见识到的一切,悲伤可能在七大使徒在降临地球之前,就已经来过霖球,并埋下了某颗种子!黑焰异兽,则就是它的种子之一,因为这种生物是唯一能够伤及使徒的异兽!
而在地球的东方此时建立起来的浮空城,也可能是得到了悲赡帮助,甚至是黑光病毒……
“吼……悲伤……下次再可别让我们再逮住你,否则我们一定会把你撕成粉碎!!”
暴食仰长啸发出怒吼,而后把两个巨大的八指手掌插入地里,掀起了一块巨大无比的石头,朝着对方狠狠砸出了十几公里的距离!
这块重达千百吨的巨石眼看就要把前方这些敌人给砸出肉泥,夏冷忽然也将双手插入地面,瞬间制造出一片铺盖地的巨大触须蛛网!
无数条病毒触须疯狂相互编织在一起,在巨石砸来之前形成了一块高达百米的黑色防护网。
有了生命之树的加持,夏冷的能力释放速度比以往快了十几倍还不止,几乎是眨眼间就形成!
巨石压在了蛛网状的触须网纹上,瞬时就受到阻力速度大大减缓,但是因为惯性还是在往下方压来!
若不是无法把这棵生命之树挪走,夏冷等人早已凭借自己敏捷的反应能力躲开了这块庞然巨石,但是现在没有一个人离开。
夏冷再次加大病毒能量的灌输,给这张病毒织网增强韧性。
最终在巨石下压到距离他们头顶还有数米的距离时,被惯性给反弹回去,砸在地上爆发出惊动地的巨响!
如果暴食这次再挖出一块巨石砸来,夏冷也不敢保证能不能以如此精细的程度再反弹回去。
“你去对付那个丑陋的家伙吧,这个女孩交给我们保护。”
黑影这时走上前来,对夏冷到。
此时病毒巢穴里的黑光心脏爱丽丝也像章鱼一样依靠触手爬了出来,通过涉取生命之树的病毒能量,它的体型以及实力都增大而来不少,前来代替夏冷守护的位置。
“放心把你的背后交给我们。”流浪僧侣也语气静静的到。
“嗷呜”不知成长起来的黑焰异兽是否听懂了他们的交谈,仰发出一声长啸,似乎在表示自己也值得依靠。
夏冷听言,回头看了看这些曾经与自己几乎没什么交集的人,再看了一眼还准备挖出大量石头砸过来的暴食。
没有过多言语,也不会加油打气,夏冷转过身再次进入红魔装甲形态,沉默走向了依旧有大片敌人涌来的前方战场。
或许,自己该试着信任一次别人了……
夏冷踩在由菲尼克丝铺制而成的病毒菌毯上,每走一步,菌毯就会延伸出触须将他一层层包裹,装甲也会紧跟着大上一圈,每一层,都饱含着大量的病毒养分!
傀儡军团看到这个男人独自走来,集体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再次向他猛扑而来,毕竟自己的成员数量越多,越会给它们造成一种自己就能赢的错觉。
夏冷被红黑装甲覆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恐惧、害怕或者是嗜血,早已被黑光病毒夺占心智的他早已经被剥夺了人类应有的任何情绪。
但是直到看着黑光成员们一个个在自己眼前死亡,夏冷才知道自己错了,黑光病毒并没有封锁自己的情绪,而是自己把它们雪藏已久……
现在同伴的死去,让这埋藏在前年雪山下的愤怒种子,重新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