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凶悍的婆娘走了?”青衫客问。
青衫客不问还好,一问姜鱼第一个忍不住笑出声来,王钢,孙文哲,南宫月都忍不住笑了。
凤麟糗得忙大口大口喝冷粥。
青衫客说:“好了,不要笑了,说不定你们的婆娘还不如刚才那一个,另外的我不知道在驯夫这一条上很是不错。”
这次连杨平也忍不住笑了。
“笑,笑,笑,让你也笑。”凤麟突然放下碗拉着杨平去了树丛的另一头。
到了地头,凤麟又不说话了。
杨平说:“什么事?说吧,我能帮一定帮!”
凤麟鼓起勇气看着杨平的眼睛说:“你一定能帮!”
杨平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但嘴上还是问道:“你说说看。”
“章情是修真者,我虽然是个皇子但我是凡人。”说到这凤麟停了一下。
杨平问:“然后呢?”
凤麟说:“我问过小孙,我们一路又同行这么久,所以,杨平,我要拜你为师。”
“什么?”杨平彻底被惊到了。
杨平转身要走,凤麟一把抓住杨平的手,说:“真的,我观察过,就你了!”
“凤麟,你疯了?天下有十大门派,你看看我才几岁?”杨平说完抽身就走。
回去和姜鱼一说,姜鱼笑得前翻后仰,姜鱼看凤麟的眼神更加友善了。
这时,青衫客站起来说:“走了,走了,吃饱喝足走了走了。”
青衫客已经爬进了驴车,姜鱼也跟着爬了进去。
“你这孩子怎么还进来?”青衫客不乐意的问。
“夏困好睡觉呀!”姜鱼说完到头就睡。
飞船法宝已经被收起,月儿还在原地站着,杨平看不下去了说:“月儿,坐这里吧!”
已骑在马上的王钢才想起来忘记安排小姐的事了,不由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青衫客看着一众青春洋溢的脸,突然有种带娃娃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不讨厌。
路就一条,没人问去哪?唯一知道的姜鱼正开开心心睡着午觉。
前面有叉路,没等杨平问青衫客已说:“往右。”
行不多远,前面有河,河水幽幽树荫成林,水鸭成群结队游动,几只白鹭正好奇观望这群不速之客。
路边有碑,碑上三字,“后拔路”,字苍劲有力又桀骜不驯。
孙文哲已经下马,手指已顺着碑文在游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
凤麟也走近在细细观摩。
姜鱼趴在车辕上嘟囔着说:“奇怪的名字,不过不错不错不俗。”
杨平已跳下驴车,他的关注点不在石碑上,杨平又往前走了百来步,又一盏茶时间过去,杨平确定这条路上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
孙文哲终于意犹未尽的上马了,马儿已经在小跑,孙文哲还沉浸在“后拔路”三字中不能自拔,右手不自觉的在反复临摹着。
月儿感叹说了一句:“孙公子可以已书入道。”
凤麟闻言问:“月儿妹妹,你看我应该怎么修炼?”
月儿又上上下下打量凤麟一番说:“勤勤恳恳,恒心不变。”
青衫客心一动,突然抓起月儿的小手。
“你干吗?”王钢急了。
月儿忙制止王钢,说:“王大哥,张伯伯没恶意的。”
青衫客这时已松开月儿的手,说:“丫头,拜我为师吧!”
杨平已机灵的停下驴车。
月儿大喜,下车规规矩矩给青衫人行了拜师大礼,青衫客坦然接受后递给月儿一块羊脂色玉佩。
王钢想阻拦被杨平制止了。
一行人又上路,凤麟幽怨的看向杨平,杨平坐在驴车上专心的赶着自己的车。
又一段路,前面又是叉路口,青衫客指点说:“右边。”
天开始黑了,又一段路,又一个拐道,路边树变成直挺拔的参天古树,远远的一座城出现了。
到得近处斗大的“左右城”三字毅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