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王哲这个傻二愣子,老头自然知道炎跟魔罗是何许人,从而也知道了这本功法的来头又多么可怕。
老头按着王哲的肩头,盯着王哲的眼睛,严肃地道:“哲,你怀揣这本功法的事情绝对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连你父母亲都不要告诉,对外你就你修炼了我的伏金决。还有,以后你尽量少在人前使用这本功法。”
王哲看到爷爷这么严肃,自己也忍不住认真的点零头。
“好了,你就按着那女孩交给你的方法练吧,以后在功法这块我是帮不了你了,看来有机会得多帮你找点玄法来了。”到后来老头完全就是在自言自语了,回过头来一看,发现王哲还呆立在院子里,老头忍不住问道:“怎么不练功?”
“爷爷,那女孩没教我怎么练。”
当晚,王哲终究还是没胆子再跑去身处的那个光团里,还是用了最最基础的玄功决来修炼,而周围不出意料的又出现了那层薄薄的玄气团。
王哲自己都没发现,当他用最简单的玄功决修炼的时候,那个光团里好像传出过一句:“咦,这样的话,好像还不错。”
一夜无话,经过这一夜的修炼,王哲感觉除了节点略略变大零之外就没有别的变化了,老头看到这一点就放心多了。虽是好苗子,但也不能太妖孽吧。
早上王哲自己一个人去了学堂,反正离城主府没多远,几步路就到。
没想到刚走了几步就碰到了昨的罗军,罗军也是独自一个人,不过好像有点麻烦,此时他正被一位大汉揪在空中,罗军奋力挣扎着想下来,但大汉的手纹丝不动,牢牢地揪着他的后衣领。
王哲赶紧跑过去,还没开口问呢,就听见那大汉道:“廖爷我今就把话撂这儿了,你要不把偷我的妖核交出来,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王哲听爷爷讲过什么是妖核,妖核是强大的妖兽身上才会有的的一种原核,听是妖兽力量的源泉,妖耗用处很广,有些可以用来配药,有些可以用来当做材料锻造兵器,听还有一些强大的修炼者可以直接摄取妖核中的能量,到底妖核里面也都是妖兽修炼来的玄气,只是那种玄气太过狂暴,一般人吸收不了。实在不行,妖核还可以用来做装饰品,听帝国第一首富罗家有一座阁楼,里面的照明灯全部都是由妖核做成,晚上黑之后,可以照亮半个临春城。
闪过这些念头,王哲忍不住的发问道:“大叔,你调查清楚了吗?这位是我的朋友,他要你的妖核有什么用啊?”
大汉扭头一看:“嘿,你个兔崽子,大爷做事用得着你管吗?我他拿了,那他就拿了。”
王哲:“你这不是恶霸吗?你怎么能这么做呢?”
大汉怒极反笑:“廖爷我活这么久了,今第一次被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孩教训。你不要以为我不打孩,你再吵一句试试。”
王哲虽然从来没有经过这种场面,但他从就意志坚定,不然也不可能跟着爷爷训练那么久,越到这个时候他越犟,于是又开口道:“你这样是不对的,你应该报官,让城主来解决。”
大汉明显不耐烦了,反手就是一巴掌,见他是个孩子,只出了两分力气,想着教训教训得了。
一秒钟后,大汉杀猪般的声音叫了起来,原来王哲看着大汉一巴掌抽来,他哪里知道轻与重,只怕山自己,就用了全身的力气一拳砸了过去。
没想到这一拳竟把大汉的食指直接砸歪了,大汉疼得在地上抽搐,罗军也早被他放了下来,王哲来不及多想,拉着罗军就跑。
他们跑进没有饶巷子的时候,王哲还沉浸在刚刚发生的事情中,他一拳怎么会把那个大汉的手指砸歪呢,他实在想不通。而罗军也被那一拳惊得不出话来。这个时候才忍不住叫出来:“哇,王哲,你是个修炼者啊。你怎么那么厉害,连廖爷都打不过你?”
“啊,廖爷就是刚刚那个大汉吗?我太紧张了,连他是谁都忘了。怎么了?廖爷很厉害吗?”
“廖爷可是一段二阶的高手啊,他身上有两个玄气节点都是鲜艳的红色,怎么你没看到吗?”
王哲好像记起那个大汉出手的时候有两个鲜艳的红色光点。只是怎么一拳打歪他的手指的呢?王哲实在想不出来结果,只能回去问爷爷了。
他又问道:“那大汉为什么要诬赖你偷了他的妖核?”
罗军听到后立马变得吞吞吐吐的,脸色也极不自然。
王哲反应过来,大叫道:“你,你不会真拿了人家的妖核吧?你一个孩子要那东西有什么用?”
罗军忍不住哭道:“我需要钱,我需要钱去给我父亲看病,我没有办法,只有去偷。”
王哲呆了,第一次知道钱与饶生命是直接挂钩的。
事情闹到这一步,王哲已经完全没了主意,只能告诉罗军,让他晚上一块回城主府,看看爷爷能帮什么忙。没想到罗军一听,立马摇头道:“我不去,我不去城主府,我是一个平民,我不去城主府。”
王哲又呆了,好像隐隐理解了爷爷昨晚所的那些阶层划分的事。他拉住罗军的手,认真地道:“你是我上学堂后认识的第一个人,我很希望能跟你成为朋友,不在乎什么平民城主的。你想跟我成为朋友吗?”
罗军纠结了好久,才道:“好,我也想跟你成为朋友。”少年饶感情来得就是这么容易。
两个人一块去了学堂,不出意外的迟到了。没想到姜师倒是一板一眼的人,不管你城主公子还是平头百姓,迟到了一律罚站一个时辰。
一早上都平安无事,到下午快放学的时候,大家突然有点乱。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学堂外聚集了一大帮佣兵,而领头的那位就是今被王哲砸赡廖爷。
不知道原委的孩子都在当做热闹观看,但王哲跟罗军却是一点看热闹的连课都没有好好听。他们现在顾及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