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最终还是没能抵得过黄伯玉的威胁,在黄伯玉瞪得老圆的眼神里,唠叨了两句,不尊重老人家之类的话语,然后就悄悄的闭上了嘴,最终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就层层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黄伯玉的电话就响了。黄伯玉接起电话一看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电话的来源地是兰市。单一不会是学校里打来的吧,黄伯玉带着疑惑接通了电话。
“喂,是黄伯玉吗?”
“嗯,我是,你是?”
“我是范登啊?”
范登是谁?我听过饭缸饭桶,就是没听过范登,难不成是饭桶的本家?
就在黄伯玉疑惑的时候,电话里边又传来那家伙的声音,“我是秦怀玉的徒弟啊。”
黄伯玉终于反应过来,原来就是那天,被秦怀玉在操场上揍倒的那个家伙。那家伙被秦怀玉在农大操场上一顿摩擦,后来反而还请黄伯玉和秦怀玉吃了一顿,死皮赖脸的拜秦怀玉为师。
再加上这货长得太有个性,所以黄伯玉一下子就想起了这个家伙。
“你是要找你师傅吗?”
“是啊,我们找我师傅半个月了,就是给你们打不通电话。”
手机跟着黄伯玉去了大唐,还被锁死在披风里,能打通,那才是怪事。
“哦,你师傅现在回山了,最少得一个月,看再能不能回来。短时间内是没办法下山的。”
黄伯玉接着忽悠,而对面的范登却听出了另外的意思。原来师傅是有门派的,而且这个门派很神秘,短时间内没办法下山,看来这拜师是拜对了。
“啊,我师傅还要那么长时间啊?这可怎么办呢?”范登似乎有些焦急。
“你们急着找你师傅是有什么事吗?”
“是啊,我们有点事,需要求我们师傅出面,是武术上的事情。”
就在这时旁边睡觉的程咬金被吵醒了,看着黄伯玉对着手里一块黑色的什么疙瘩说话,一脸懵逼。“小子,大清早的和谁说话?人呢?你跟一个砖头说话?”
实在是无法理解眼前的这一幕。
黄伯玉没好气的说,“秦怀玉那小子说的三个徒弟。别吵,我打电话呢。”
这时候对面的范登又开始说话了,“喂,伯玉大哥,你和谁说话呢?”
“哦,没事是你师傅的叔叔,一个糟老头不用理他。”我也不经意的道。
程咬金感觉自己被轻视了,在一旁很不高兴,嘴里嘟嘟囔囔的,“什么秦怀玉,那臭小子屁大的点本事,居然敢收徒弟,也不怕给老秦丢人。”
这家伙嗓门本来就大,结果这一生出去对面听得清清楚楚,不得了,这本居然说秦怀玉是屁大点的本事,难道说这位更厉害?
这三个家伙,虽然真本事没学多少,靠着家里的背景混进了一个二流大学,但是这些溜须拍马歪门邪道捕风捉影的事情却玩的十分溜。一听黄伯玉电话,这头的反应动时十分激动,马上问,“黄哥,你们在哪儿?”
黄伯玉顺口回答了一句,“我们在秦市啊。”
那边电话你别急匆匆的说了一声,“黄哥你们等着,我们赶中午就到了秦市,来了请你吃饭啊。”
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程咬金看着挂打电话的黄伯玉,“你刚才和谁说话了?怎么拿这个?”
程咬金不知道电话,这也不奇怪。黄伯玉只好耐着性子给他解释,“这东西叫电话,能和几千里之外的人说话。”
程咬金立刻对着那个手机产生了几分敬畏,“这不就是千里眼顺风耳吗?不千里眼顺风耳,还有厉害。不但能听见还能和对方说话,真是了不起呀。要是大唐也有这东西就好了,随时可以传递军情了。”
“这个就不要想了,即便是你学坏也没用,没有个三五十年你制造不出来。”开玩笑,在大唐搞无线电,这难度和勇气,恐怕都得是一流的。
“哎,你刚才说好像秦怀玉在这边收了徒弟了?那小子也来过这个世界吗?”
“是啊,怀玉来过,活字印刷术就是他从这边知道的。要不然我还想不起这回事。”
“伯玉啊,昨晚你说的那个什么酒精,哪儿有生产的作坊?咱们什么时候过去看一下呢?”程咬金念念不忘的还是怎么样制作酒精,毕竟做完一个将军,一听到与战争疗伤有关的东西,他就非常敏感。
找一个酒厂看一下蒸馏酒的工艺过程,黄伯玉还真有点困难,他没有人脉啊。他的朋友里边就只有一个刘大勇家里是开水泥厂的,其他的都是和他一样的屌丝。
好在有网络,这个世界有一个神奇的东西,叫做千度,有问题,找千度,可真不是说的。把大致的工艺了解一下,回去了在边实验边学,他相信哼这个东西并不难。
于是他便对程咬金说,“不用去找了,这个东西我会做,回去了咱们俩合伙做。”
没想到程咬金一下子变的非常生气,“你知道你为什么不拿出来,你好歹也是将门子弟,你纨绔一点,可以理解,但是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亲你为什么不拿出来?你知道这些年有多少弟兄们在战场上因为伤口发炎,死去了?就你这样的人,我看你爹把你逐出家门那是活该!”
黄伯玉看着程咬金发怒,他突然也是明白了程咬金发怒的原因。但是他又不能解释,只好苦笑道,“你老人家先消消气,这东西我以前也不会呀,就是上一次我来这个世界之后,我才学会的。回去之后又忙着捣鼓活字印刷术,这不是没顾得上吗?本来想着让怀玉过来再学些东西,结果你就跟上过来了,您看您是不是坏事了?”
前段话做为解释,让程咬金不再发火,这后面这几句话,这是反过来倒打一耙,本来程咬金感觉有些愧疚,在让黄伯玉这么倒打一耙,反而不好意思再责怪黄伯玉了。
程咬金总是感觉什么地方有些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可是他毕竟是长辈,也拉不下面子。只是“嘿嘿”两笑,便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