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期七天的结界战场开启。
为了学生们的安全,避免他们会在战场当中发生一些足以致命的意外,这一场试炼别西卜也是不得不作为救援人员与一群老师一起参与到了其中。
而菲蕾娜则是继续负责学院的管理工作。
这七天的时间里,整个荒域也没有再发生什么让人惊动的大事件,这也算得上是过年这一段时间以来,少见的一段平静时光了吧?
只不过,在这一段时间当中也并非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至少,丽丝那边却是出现了一些不可避免的大问题。
刚刚才过去的新年,一众法伊雷尔的将士们也都只是进行了一番简单的庆贺,或许连半小时的时间都没有便是重新回归到了各自的岗位上去。
虽然已经来到寒冬腊月,但格林格城的天气本就与外界有所不同,即便是寒冬腊月,这里的温度比起六七月下雪时候的温度也差不了太多。
别的不好说,至少这样子的温度并不回影响到他们的战斗和施法。
而这,也是前线的将士们所最为庆幸的事。
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银发的少女翻阅着手中的一份份战斗报告,紧握在手中的钢笔在纸面上留下一道道流畅而美丽的字迹。
分明是在全心的投入到眼前的工作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心却是稍微有一些不安。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的征兆。
“要是他也在这个地方就好了。”
就连自己都会感觉到危险,这也正是她现在内心变得有一些不安的原因。
一看到桌面上那勾勒着白金色花纹的剑鞘,丽丝便是不由得想到了别西卜。
这几天荒域的消息她也都有关注。
其中也包括了别西卜回到卡塞拉城力挽狂澜,生生击溃翼人族族长还有对方击败了暴怒魔王的消息。
在她想来的话,如果别西卜这个时候能够来到这个地方,想必她内心所担忧的问题,也就能够迎刃而解了吧。
可是...
还有一场七大学院的比试吗?
祁篁爷爷也真是的...为什么要让他去当什么代理学院长啊。
明明自己什么都不会,去当代理学院长根本就是给人添麻烦嘛。
少女的心里便是这样子抱怨着想到。
这时候的她,显然已经是忘掉了别西卜对洛兰学院的管理效率到底如何,现在的她,只希望别西卜能够早些将事做完,这样子以来自己也就能够早些让他过来帮助自己了。
嗯。
是帮助自己。
才...才不是什么想他了呢!
丽丝的脸颊变得微微一红,然后不停的用冰凉的手掌轻轻的拍打着自己那泛红的脸颊。
这种事,就算是她的心里有那个想法,她也是肯定不会承认的吧?
不得不说,人是如此,魔族也不能够例外。
分明在一起待着的时候,两个人天天都是拌嘴吵架,但是当分开了之后也才会感觉到心里或多或少有一些空落落的。
人类的劣根便是如此,在边的永远都不会珍惜,只有分开的时候才会感觉怀念和不舍。
明明只是喜欢拌嘴吵架而已,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在意他?
丽丝不清楚。
而现在,也没有什么时间来让她去多加思考了。
原因无他,因为她的妹妹,幽尔娜琳这时候将她从思索的状态当中给弄得回过了神来、
“姐姐,有两个消息,不知道你想要先听哪一个。”
少女穿着黑白色的大衣,站在办公桌前。
“是一好一坏对吗?”
丽丝如此对她询问道。
“那你就先给我讲讲好消息吧。”
见幽尔娜琳微微点头的模样,丽丝这般对她说着。
“遗迹的裂口已经打开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一个月之后我们就能够派探索小队进去探索遗迹内部的况了。”
这的确是一个好消息。
毕竟直到现在,荒域方面对于这个遗迹的了解都并不是特别透彻,现在遗迹的裂口已经打开,他们只要派人进去的话就能够获得这个遗迹的具体况。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这一点,就算是敌人只是一个上古遗迹也不能例外。
“那么坏消息呢?”
听到这里,幽尔娜琳的表微微一滞,不过也还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我们刚才在裂口察觉到了一股圣王级别的气息,并且在这一段时间里面裂口周围不知为何聚集了许多遗迹生物,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它们是想要趁着我们晚上不注意准备偷袭了。”
圣王吗......?
说实话,丽丝并不担心这种级别的存在。
虽说她并不是正统的灵魔后裔,但本的天赋却是极其恐怖丝毫不弱于同年龄段的魔族后裔。
魔王虽然也属于圣王这个级别。
但是双方的实力却是有着一个十分显著的差距。
按照常理来说,这也都是灵魔本的天赋所带来的影响,但是丽丝能够做到以不是灵魔的份将两者之间的差距抹平,这也是因为她那逆天的天赋所带来的影响。
如果说,菲蕾娜是现在整个荒域当中堪称除了魔王后裔之外天赋最为逆天的存在的话。
那么丽丝也就是曾经天赋最为逆天的存在。
有着强大的实力支撑,让她并不害怕圣王这种级别的存在的进攻。
但是。
即便是这样子,她也还是隐隐的感觉到内心有一种心悸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深深的明白。
恐怕眼前这将要发动袭击的圣王,也不过只是引发那遗迹深处所隐藏着的更加危险的存在的前戏罢了。
现在的她只希望对方不要这么早就出现。
对方尚且还没有出现,就已经是让她察觉到了危险,如果真的出现了的话,她不知道仅凭自己的实力,是否真的有能力能够阻挡得了对方的进攻。
可即便是如此又能如何。
不要忘记了,在她背后做站着的,是无数的荒域百姓和将士。
为了他们,她绝不能够退缩,哪怕那只是小小的,微不可查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