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发展得并不落后人类在自相残杀上一向追求成本和效率主要的种类就是生化武器。
这两种武器被国际社会明令禁止使用,但是恐怖主义者自然不会接受,他们总是用肆无忌惮来嘲笑遵守规则的人,以此来安慰自己:我是强大的,看,他们都惧怕我。
炎黄可以说是对恐怖分子报复最严重的国家了,其他国家通常是捉回去审判,但是炎黄一般就是确定目标,派人宰了,宣传,完活儿。
炎黄公安在国际上更是赫赫有名,他们一般没有在国外的执法权其他国家也没有,通常是联合国派遣国际刑警追捕,然后引渡不过他们也不在乎,而且确定目标之后不择手段,下毒狙击撇手雷,什么都干。
身上绑炸弹冲到恐怖分子头目家里开大烟花也是常事,他们不计生死,无论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
正是因为有这帮凶神,所以去炎黄搞事的恐怖分子非常之少,最多也就是在边境叫嚣几声然后赶紧跑,就这还经常有人被抓住尾巴夷为平地:没错,就是连住处一起夷为平地,边境上干追捕这活儿的是军队,不是公安,手段要更加直接暴烈。
而且炎黄的执法部门有着世界上数量最多的格斗家,如果画一条线,在这条线以上的人就是格斗家的话,炎黄执法和军队能占据这条线上的一半数量。
最过分的是炎黄有一个所谓的八十万禁军教头的职位,用来礼聘民间的武道宗师,教导内部出现的人才,导致这些部门宗师级高手从来不缺,甚至可以当作高级一点的常规战力使用。
可是联邦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听说有一个为国效力的宗师,实际上在联邦生活的宗师,基本都是其他国家犯了事逃过来的,要是安静的躲着还好,真抛头露面为联邦效力,绝对会死得不明不白宗师只是强,又不是打不死。
陈秦山现在愁得,就是炎黄过来确认目标的人已经出发了,听说已经就位,可他一点头绪都没有,这要是被谁代表人民审判了,那他得多憋屈:事儿不是他干的啊。
他把这消息也传给了唐福禄,但是老爷子也没什办法,他老人家自己都是回不去国呢,哪里还有余力保着徒弟?又不是儿子。
他倒是把消息都散出去了,对陷害自己的人发出威胁,但是他又不知道是谁,凭空捏造个人这种事,哪怕瞒得过一时,也瞒不过一世啊。
吉斯倒是有想法,他认为能对陈秦山使用这种手段的,多半就是,但是他也没有证据,连线索都没有,线索是那个客户和那包生物武器,可这俩东西都在世界的那一头呢,他们接触不到,唯有寄希望于调查人员能找到破绽了。
凯文听了之后很纳闷,这个世界病毒学发展的确实很厉害,生物武器一般也是病毒,不过这东西矛在前生而后必有盾,自然也是有人高出而来防御系统。
而且因为病毒的危害性,防御系统要比病毒学高很多等级凯文曾一度认为这是生物活体血族消失了的原因,因为他们基本就是靠病毒来传播繁衍的真的很难有袭击效果。
其实不如化学武器来的有威胁,因为化武一旦爆开就是实际杀伤,受害者根本没有反应时间。
好奇之下凯文打听了一下,结果就更迷茫了:那个所谓的生物武器,是天花。
这就奇了怪了,炎黄是疫苗接种率最高的国家,甚至没有之一,只要是医院生的婴儿,各类疫苗是必中,可以说在炎黄天花病毒根本没有生存空间,除非是那些没有接种过天花痘种的老外
难不成这是哪个激进分子想要肃清国内的外国人?
吉斯和陈秦山却没考虑这个,只是他们对天花的畏惧似乎深入骨髓,认为没有任何国家能在天花肆虐中幸免但是凯文隐约记得历史课上说过,天花已经被人类消灭了很久了,当时是全世界强化免疫接种,据说这个活动持续了半个多世纪,近五代人。
现在还有人抵抗不来天花么?
然而吉斯却告诉他,几百年前天花就复活了,原因不明,但是在美洲,已经爆发过不止一次,只不过现代社会防疫措施快速稳妥,所以处理的很及时,而且为了防止民乱,联邦又把消息压得很紧,从无泄漏。
可是联邦没有用的其他国家可不会藏着不报炎黄正是公布了事件的国家之一。
凯文抽了抽脸颊,这有什么好说的呢,这简直就是在自己脑子上举了牌子:就是我干的,除了他们会还能拿到天花毒株?
而且在联邦十大不能理解现象中,反疫苗活动在凯文这里是排前列的。
没错,联邦人民有大约三分之二,是拒绝接种疫苗的,理由就多种多样了,反正在这些人嘴里,最后疫苗都会被形容成是要灭绝人类的一种手段。
大约其就是“疫苗之接种后,从此国将不国,人亦不复为人也。”
但是这种思想浪潮应该影响不到炎黄才对,因为国家为人民接种疫苗是责任而不是义务:
这就意味着大部分疫苗的接种是必须的,不容反驳的,因为在亚洲任何一个国家,故意散播烈性传染病都是重罪,而不接种该类疫苗,在病情爆发时,通常都要按照故意散播处理。
这不仅仅是法律,也是人情。
而且这种规定是有历史原因的,过去有很多人,制造病源甚至成为病源去坑害敌国,这在亚洲战争史上并不少见,直到世界大战之后,才因为国际联合组织的干预,而放弃这种战略。
但是大家都知道,霓虹从没放弃过,所以各国对这方面把守得非常之严格。
只不过凯文没想到,这是觉得自己国家被天花糟蹋了,炎黄也不能幸免呢,还是单纯的就为了处理陈秦山,因此不值得放一下真正有杀伤力的武器和炎黄交恶。
或者这事儿干脆就是某个脑子不大灵的憨憨搞出来的。